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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过去的那些事(1 / 1)

(猫扑中文)慕容栖无奈的笑了声,“公主要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而且,我如果想把萧寂带走有的是办法,我相信萧寂也是,如果想离开,有得的是办法,而且即便公主有再大的势力,有再多的人,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公主找不到萧寂,公主信吗?”

“慕容栖你,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丹霞气急,指着慕容栖就是一声怒吼。

慕容栖心中忽升一种无力感,想跟丹霞讲道理,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丹霞,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有时候让他暂时离开,并不一定就是为了让他真的远离你,有时候看不见对方,反而是比能看到的时候能更接近对方,更能看清楚自己对对方的感情的,丹霞你既然知道这样萧寂一直都不会理你,你为什么不肯试试,放松点呢?这样你冷静冷静,也给萧寂一个**的机会。”

“不,不要。”听完慕容栖的话,丹霞情绪激动的摇起了头,“不要,慕容栖你骗我,萧寂看不到我他只会开心,他怎么会看不到我会觉得更接近我呢?慕容栖你就是个骗子!你骗子!你就是想把萧寂从我这里骗走!是不是?”

“呵呵呵。合着我前边说的这些都是白说了,算了,丹霞公主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你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嗯?”说完,慕容栖就像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掀开丹霞的被子,认真的看起她受伤的那只腿来。

“丹霞,就算是你不信我是来帮你和萧寂的,但是你总要相信我的医术吧?我可是清虚门创始人清虚老人的亲传弟子哦。”

“什么?你是清虚老人的亲传弟子?”丹霞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她虽然是在宫里长大的,但是由于受到的束缚不多,所以对外边的世界,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清虚老人的名号,她也是听过的,可她只听过清虚老人有一个徒儿,那便是江湖上神出鬼没的月神医,却没听过,清虚老人还有一个女徒儿啊,更不知道,这个女徒儿,居然是慕容栖。

“慕容栖你是不是又骗我?”

慕容栖抬头对丹霞笑了笑,“如果刚才我骗你,是为了骗走萧寂的话,你觉得我现在骗你是为了什么?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那,那慕容栖你真的是清虚老人的徒儿?”虽然心里已经有些相信,可丹霞嘴上依然在怀疑。

“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哥。”

“那你能帮我让腿上的伤快点好吗?”说到问沐月泽,丹霞就完全相信了慕容栖,“我想快点好,想快点下地走路,慕容栖,你帮帮我。”

慕容栖盯着丹霞的腿思索了半天才答道,“能是能,可是,我要每天给你施一次针,但我不想每天都进宫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无拘无束的惯了,不喜欢宫里的这些条条框框,也不喜欢宫里的某些人。”

“这好说,我跟父皇说一声,我搬到你竹园不就行了吗?”

慕容栖撇着嘴摇了摇头,“不行了,你走了之后,魏姨和清儿就住进了竹园,现在竹园已经没有地方了。”

“那…”丹霞沉着脑袋想了会儿,“那你回去跟我哥说说,看看能不能让我去他那里住几天,这样你不是也就有理由没有去我哥那里了吗?”

见鱼儿上钩,慕容栖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可是嘴上却还在推辞,“呵呵,算了吧丹霞公主,其实你在这里让太医帮你养着,也慢不了几天,不然就好好将养着吧,你哥那里,还是别去了,省的我到时候往那边跑的太勤了,外边人又开始说闲话了。”

“谁敢说你闲话,你是我哥未来的王妃,你们连孩子都有了,父皇都允了,小宝也认了,谁还敢说你们的闲话?行了,你就别扭扭捏捏的了,拿出你那天晚上在竹林里亲我哥的那个劲头不就什么都不怕了吗?好啦好啦就这么决定了,你回去好好跟我哥说说啊,好嫂嫂~”

慕容栖无奈的用手指点了点丹霞的额头,“拿你没办法,行吧,我回去跟沐月泽说说,可他会不会同意,我就不知道了哦。”

“会的会的,我哥那么疼你,他肯定会同意的,谢谢嫂嫂。”

“现在不说我骗人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从丹霞的房间出来,萧寂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栖儿。”萧寂叫了一声,面上一片为难。

慕容栖本来还想从丹霞这里出去了,去太后那里请个安,可是看到萧寂这幅样子,慕容栖觉得还是算了吧,去太后那里请安什么时候都能去,萧寂这边,才是当务之急。

“宫中鲜少能来,所以不慎熟悉,萧寂送我一下吧。”

“好。”听到慕容栖让送她,萧寂明显松了口气,他想找个机会跟她聊一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云霞殿,可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殿内丹霞的一声怒吼,“萧寂呢?你们快去把萧寂给我叫来!我要见萧寂,不然我就不吃药。”

萧寂和慕容栖的身影同时顿了一下。

慕容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萧寂,“你进去看看?”

萧寂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了,她爱吃不吃,这次我去了,下次她还会故伎重演。走吧栖儿。”

“好吧。”慕容栖应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两人走在宫里,身边时不时有经过的宫女太监,萧寂想说话,却迟迟开不了口。

慕容栖抬头看了眼一直在他们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心里一阵冷笑,看来她还真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挺受人关注的。

撇了眼众人,慕容栖面无表情的往宫门走,到了宫门口脚步才一点点的慢了下来。

“萧寂。”终于停下脚步,慕容栖看没有再有人跟来,便回头看了眼一直沉默着的萧寂。

“今天我和丹霞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嗯。”当时他虽然没有进门,但是却一直守在门口,以他的耳力,自然能把里边两人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那你有什么想法呢?或者说,问丹霞的问题,我也同样的问问你,你对丹霞,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你想过吗?”

萧寂沉默良久,最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是的,萧寂确实不知道,他现在心理排斥丹霞,却又觉得自己对她有一分责任,毕竟他拉了她的手,他该对她负责的,但是他却不想看到丹霞那种随随便便的样子,所以现在萧寂的心里也是矛盾。

“好吧,你既然想不清楚,那我在这里也不逼你了,你自己后边再好好想想,还有,对丹霞,你一味的反抗,只会让她变本加厉的想要把你栓在身边,其实你不防换一种方式来对待她,或许会有不错的效果。”

“换一种方式?”萧寂皱着眉,不太明白慕容栖意思,“栖儿难道你也想让我顺着她?那怎么可以?先不说她是公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就说她一个闺中女子,无媒无妁的,就不该跟我有任何的亲近,丹霞不懂事,难道栖儿你也不懂事吗?”

“不是不懂事,而是事从权宜,萧寂你好好想想吧,对了,两天,最多两天,你就可以出宫了。”

说完慕容栖转身出了宫门,留下萧寂一人在原地呆呆的发起了愣,只要再待两天他就可以离开这个他一辈子都不想来的地方了吗?心中被巨大的惊喜冲刷,可片刻后,又莫名的升起一阵落寞感,空空的心里,充满了烦躁的气息。

回到相府,慕容栖马上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是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小姐,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果然不出慕容栖所料,她刚刚一进门,凝香就一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姐,你快去看看吧,今天你走之后,你送的药材就送进了府,同时送进府的,还有回春楼的账单,本来熙小姐说了,只要是小姐的账单都直接去账房取银子就好,但是账房的李掌柜是茹夫人的一个远房表哥,看到账单以后就把消息传给了在祠堂里思过的茹夫人,茹夫人竟不顾阻拦,闯出祠堂,去竹园闹了起来。但是竹园里也就我和墨竹在,她闹了几下没意思,就离开了,茹夫人从咱们竹园离开以后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可大夫还没来,她又自己醒了,直言竹园有晦气,现在大家看咱们竹园的人,就像是见到鬼了一般。”

“晕倒了?”慕容栖目光微转,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有反应啊,要么就是之前那次了。“好我知道了。”

慕容栖淡淡应了一声,往竹园走去。

凝香紧紧的跟在身后替慕容栖着急,“小姐,你快想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关于那个银子的账单的事?还是关于竹园晦气的事?”

“都有啊小姐,这银子账单的事,茹夫人既然知道了,就肯定不会轻易完事的,还有,咱们竹园的名声也不是他们能随便坏的啊。”

“嗯。那倒是。”慕容栖点了点头,“竹园的名声确实不是随便谁都能坏的,那你去请个大夫,等我父亲回府的时候,当着我父亲的面,让大夫去给茹夫人看看诊,看看到底是茹夫人自身的晦气,还是我竹园的晦气。”

“这…好吧。”虽然不太明白慕容栖为什么好心给茹夫人请大夫,但是凝香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账单的事呢?”

慕容栖淡然笑了笑,“账单就更不用担心了,父亲大人还不把这笔钱看在眼里呢。”

“哦。”虽然慕容栖这样说了,凝香也应了下来,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为慕容栖捏一把汗,那不是五百两银子,也不是五千两银子,那是五千两黄金啊!就算老爷在怎么有钱,相府再怎么家底丰厚,这五千两黄金出的也会肉疼的吧?可是她看到小姐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又忽然放下了心,反正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只要听就好了。

慕容栖倒是没在乎身后的凝香的想法,而且她也是真的没把账单的事放在心上,经过昨天晚上的谈话,她敢确定,慕容裕丰这个人,百分之百的有问题,虽然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但是却不影响她拿来威胁他,所以,区区五千两金子,换慕容栖一个闭嘴,想必对慕容裕丰来说,还是划算的。

慕容栖急匆匆的赶回竹园是因为她还惦记着一件事,那便是要为魏姨诊治的事,药材既然送到了,她就一刻也不想耽误了,早一刻治好了魏姨,她就能早一刻知道当年的事情。

“清儿。”

回到竹园,慕容栖就叫了一声。

慕容清扶着魏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慕容栖点了点头,“我都跟娘亲说好了,姐姐随时都可以开始治疗了。”

“好,那扶魏姨去我房间吧。”

房间中,慕容栖写下了一张单子递给了凝香让她按照上边的方法把药煎好了,待给魏姨服下以后,才让众人都离开了房间,唯独留下了墨竹。

“墨竹,等会儿魏姨可能会有挣扎,你见她如果有挣扎的迹象,就帮我按好她,如果没有就在一边不要动就好。”

虽然刚才给魏姨服下了一贴镇痛的药,但是慕容栖还是担心魏姨会受不住。

“魏姨,别紧张,只要坚持下来,您就能想起您所有想要想起的事情,想起娘亲,想起您口中的小公子,好吗?”

“嗯,好。”魏姨乖巧的点点头,混沌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亮光,在慕容栖提起小公子的时候。

慕容栖抱了抱魏姨,让她躺了下来,现在她的昏睡**用银针刺了一下,等她睡过去以后,才开始真的拿起银针,沾着川穹乌麻化的药水一针针往魏姨头顶的各个大**刺去,准确无误,干净利索,可也只是三针,因为第三针刺下去以后,睡梦中的魏姨已经开始全身颤抖,额上也沁出了汗水。

“墨竹,擦汗。”

“好。”

墨竹上前擦了把汗,慕容栖深吸了一口气,又是一针刺了上去,这针刺上去以后,魏姨果然如慕容栖所料一般,在床上挣扎了起来,墨竹眼疾手快,上前按住了魏姨,尽量让她不要乱动,可即便是身手还算不错的墨竹,发现她按着魏姨居然也有些吃力。

“王妃,这,魏姨不会有事吧?”墨竹开始忍不住的担心,到底是怎样的疼痛,能让一个人在睡梦中做出这样的挣扎啊。

慕容栖摇摇头,手上又拿起了一根银针。

守在房间外边的慕容清整个人本来就处在一个紧绷的状态,在听到里边她娘亲因痛苦而发出的嘶吼声以后,脸色一瞬间变的煞白。

从外边回来的凝香见状端上来一杯茶递给了慕容清,“清小姐别紧张,要相信小姐。”

慕容清接过茶感激的看了看凝香,可眼中依然是浓浓的不安,这个家,可以说唯一让她留下来的人那就是娘亲了,她能一直坚强的活到现在,也都是因为娘亲,娘亲千万不能有事,如果娘亲出事了,她就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在哪了。

房间中慕容栖一针针下去,魏姨也由原来的来回挣扎,转成了一种沉浸在痛苦中的样子,那感觉,不是身体的痛苦,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痛苦在折磨着她一般。

慕容栖对墨竹点了点头,墨竹松开了制住魏姨的手,果然见魏姨已经不再挣扎,却只皱着眉,像是要躲避某种东西一般。

慕容栖皱眉,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该帮魏姨把当初施在她身上的秘法解了,如果真的解开了一直会让魏姨沉浸在痛苦中的话,那他宁愿不要帮魏姨解,至于当年的事情,她可以慢慢去查,总有一天她是会查清楚的。

“王妃?”见慕容栖有些走神,墨竹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慕容栖回过神看向墨竹,“墨竹,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给魏姨解开那些记忆?如果魏姨一直痛苦的话…”

“解…解…小小姐,帮我解。”慕容栖还没说完,原本躺在床上如陷入梦魇般的魏姨发出了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原来在慕容栖有些犹豫的时候,魏姨已经醒了过来。

“魏姨。”慕容栖担心的叫了一声,可看到魏姨眼中已经明显比之前清明的眼神时,慕容栖又放下了心。

“小小姐,求你,帮我解,我不想再活在那个被编织出来的梦里了。”魏姨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拉着慕容栖,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魏姨…”

“没事,一辈子都过来了,我总要清醒的过几天,小小姐放心,我没事。”说着,魏姨扯着苍白的嘴唇,还冲着慕容栖笑了笑。

慕容栖犹豫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那魏姨,我再让凝香帮你煮一碗镇痛的汤药,刚才,很痛吧?”

“没有,不用,我能忍,小姐,不用镇痛,也不用让我睡过去,我想清醒着想起那些事情。”说着,魏姨的眼角竟不知不觉的滑下一滴泪来,只有她自己知道,知道这滴泪里含了她多少年的心酸,多少年的内疚,多少年的后悔。

慕容栖伸手轻轻的把魏姨眼角的泪水擦了下来,对魏姨笑了笑,“好,咱们清醒着来,魏姨,如果痛,就叫出来,别忍着。”

“嗯。”

应下这一声,魏姨便又闭上了眼。

慕容栖拿起银针整理了下心情,手上的针,又一次快速的落了下去。

只是这次魏姨再没有挣扎一下取,而代之的,是从眼角一滴滴滑下来的越来越多的泪,直到慕容栖最后一针落下去魏姨也终于再忍不住,竟就那样躺在那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门外的慕容清听到门内的哭声直接就奔了进去。

“娘。”

慕容清扑到了魏氏的床头,抱住了哭的不成形的娘亲,心中的心疼再也压不住,“娘亲,你别哭,别哭,清儿在,姐姐在,我们都在,娘亲别哭,清儿知道你心里苦,清儿带着你离开这里,咱们离开这里,好吗?娘你别哭。”

慕容栖在一边看着这对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心里也酸了酸,从清儿的话慕容栖知道,这几年这对母女过的,应该远不止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清净,如果真的只是魏姨被禁足,那么清儿应该远不会有现在这般痛苦才是。

“墨竹,去把煎好的药给魏姨端过来吧。”

墨竹出去片刻,凝香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清儿,不哭了,让魏姨先把药喝了。”

慕容栖轻轻拍了拍慕容清,慕容清这才停止了哭泣,接过慕容栖手中的药,一勺一勺的把药喂到了魏氏的嘴中。

喝完药,魏氏轻轻对慕容清挥了挥手,“清儿,你先出去,我有话对栖儿说。”

虽然因为刚才的痛苦,魏氏现在已经有些脱力,但是头脑却前所未有清醒,她想跟慕容栖说话,想把这些年一直被隐藏出来的那件事告诉慕容栖。

见魏姨要跟她说话,慕容栖反倒不急了,“魏姨,不急,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慢慢聊就行,不急于一时。”

“不。”魏氏拉着慕容栖的手,“小小姐,你不知道,这件事压在我心头很久了,我必须得跟你说说,你要是不让我说,我可能就真的休息不好了。”

“那好吧。”慕容栖无语的应了一声,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了一粒药丸喂到了魏姨的嘴中,才坐到了床边。

慕容栖坐下,魏氏就拉住了她的手,“小小姐我对不起你。”刚说一句,魏氏的眼中就又噙起了泪。

慕容栖无奈的叹了口气,“魏姨,不许哭了哦,再哭我可不让你说了。”

“好,好,我不哭,小小姐,还能看到你回来,真好,你都不知道,当初你不见了以后,我有多急,我真怕真怕…”说到此,魏氏轻轻的叹了口气。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才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情,后来就会时常想起,但却又像是在做梦一般,我有时候甚至分不清哪个是梦中,哪个才是现实。”

魏姨的眉头紧紧皱着,从她的表情,慕容栖就能猜出她想到了多少让她痛苦的事。

“魏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嗯,对,会越来越好的,小小姐,我隐隐约约记得你说过,小姐她还活着,对吗?”

慕容栖勾唇点了点头,“对,娘亲还活着,魏姨你可以放心,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就会去找娘亲的。”

“那便好,那便好,我一直,都以为都以为小姐已经不在了,不然她不会一去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的,小姐她还活着便好。”

“魏姨。”慕容栖为魏氏把眼泪擦干净攥了攥她的手,“魏姨,娘亲现在只是被事情绊住了所以才没有回来。”

“那小公子呢?小公子找回来了吗?”终于魏氏问出了她从始至终最关心的问题。

“小公子…是娘亲的儿子吗?魏姨?”慕容栖试探着,把心中的疑问也问了出来。

“对,就是小姐的儿子,栖儿还不知道吗?小公子是你哥哥,小小姐,小公子是不是还没有找到?”一激动,魏氏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神情紧张的看着慕容栖。

“魏姨别急,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一直都还没有见到娘亲,所以,不知道她那边的情况,也许已经找到了也说不定,魏姨别急。”

“哦…”魏氏片刻失神,最后心疼的看向慕容栖,“小小姐,你应该不知道吧,当年其实小姐是生了一对儿双生子,只是,那个儿子在小姐生完你们以后力竭昏睡的时候,被人给偷走了,当时我就是一个转身,那孩子就不见了,我没料到,我甚至连那个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当时房间里就我自己,那孩子就像是凭空在我眼前消失一般,后来小姐醒后不顾刚刚生产完虚弱的身子,硬是追了出去,回来后一身的血,也没有把孩子追回来,后来,小姐还因此落下了病根。”

虽然魏氏讲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慕容栖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情绪剧烈的波动,现在一两句就说清的事情,在当时,在魏姨身上,应该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她的身上吧?

“那魏姨你的记忆是?”

“当年因为丢了小公子我日日生活在愧疚中,天天出去找,都快把自己逼疯了,后来小姐为了让我能正常生活,也为了不让小公子丢失这件事被外人知道,就在我身上用了一个秘法。”

果然是这样,慕容栖点了点头,“那魏姨,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次慕容栖的问题倒是让魏氏有点不明白了,“小小姐的爹?不就是相爷吗?小姐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慕容栖默了默,对魏氏勾了勾唇,“没事,魏姨,我就是问一下,那魏姨知道我娘亲叫什么?”

“小姐叫戚芳华啊,小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也记忆哪里出了问题?”

慕容栖目光微闪,“魏姨,你确定我娘亲是姓戚而不是姓别的吗?”

“是啊,小小姐,这我怎么会记错呢,小姐确实是姓戚的。”

魏氏担忧的看着慕容栖,生怕她是在外边呆了几年,出了什么事了。

慕容栖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魏姨,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魏姨的记忆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哦…是这样啊,吓死我了,小小姐没事就好。”

“嗯。魏姨休息吧,我出去把清儿叫进来,她怕是正当心您呢。”

说完,慕容栖走出了房间,把慕容清叫进房间以后她便坐在茶台前发起了呆。

刚才魏姨虽然说她爹就是慕容裕丰,可慕容栖依然觉得她是慕容裕丰的女儿的可能性不大,不是因为慕容裕丰不好,而是她总觉得,她跟慕容裕丰之间没有那种父女应该有的血脉相连的感觉,所以她才试探着又问了魏姨一声她娘的名字,果然魏姨说的是戚芳华,这样的话,那魏姨应该是不知道她娘亲嫁到相府之前的事情的,看来,要知道谁才是她爹,只能等找到她娘亲的时候了。还有娘亲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她的哥哥或者弟弟,当初娘亲出事前找到他了吗?

“娘亲——”慕容栖想的正入神的时候,小宝一路从外边跑了进来,手中捧着一束花,来到慕容栖面前就把花塞到了慕容栖的手中。

“娘亲,这个花漂亮吗?”

慕容栖看着手中的墨茶奇异的盯着小宝,她不记得她曾说过,她最喜欢的花就是墨茶的啊。

“怎么了,娘亲不喜欢吗?”似乎是看出慕容栖的神色有异,小宝嘟着嘴问了一句。

慕容栖把花束捧到了鼻下深深的闻了一下,一股温润清新的气息钻进了鼻腔,让她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瞬间清新了起来。

“好香,好喜欢,娘亲喜欢这种花,很喜欢很喜欢,小宝是从哪里摘的,能告诉娘亲吗?”

小宝咧着小嘴笑了笑,“娘亲喜欢就好,至于是从哪里摘的,娘亲就别问了。”

“嗯?为什么?”

小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正娘亲别问就行了,小宝去找小馒头了啊。”

说完,小宝就跑着往竹林边上去了。

慕容栖皱眉看着小宝的背影有些纳闷,这花从哪里摘的居然也还需要保密?

“林之婉,你今天带我儿子去哪里了?”见从小宝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容栖把目光转向了一直站在竹林边冲着她呵呵傻笑的林之婉。

“我们去哪里了,还需要向你汇报吗?这可是我跟小宝的秘密,我们就不告诉你。”说完林之婉冲着慕容栖眨了下眼睛也跑去找小宝去了。

慕容栖翻了个白眼,什么事啊这是,出去玩玩,居然还搞的神神秘秘的。

入夜,慕容栖吃完饭就把林之婉赶走了,她实在是不能看小宝和林之婉那么黏糊不理她了,明明前几天小宝还很嫌弃林之婉的,这怎么就一天,小宝居然跟林之婉关系这么好了?

“小宝,你老实告诉娘亲,你今天去了哪里?你跟林之婉是怎么回事?”

众人走后慕容栖沉着脸问小宝,臭小子居然瞒着她,她忽然很吃醋!

“嘿嘿,娘亲就别问了,小宝长大了,也是可以有自己的**的哦。”

小宝说完笑嘻嘻的跑去沐浴了。

慕容栖撇撇嘴,果然是儿大不中留吗?

“谁惹夫人了吗?这嘴怎么撇成这样?”

沐月泽站在门口笑道。

慕容栖斜斜的瞪了他一眼,“还能是谁啊?这个家里就你们两个男人,成天一个个的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都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我就只能看着你们离我越来越远。”

沐月泽听着慕容栖明显撒娇的语气,眼神暖了暖,“就算我们两个都是男子汉,那也只能围着你转不是?”

“这可说不准。”慕容栖郁闷的想着刚才小宝跟林之婉眉来眼去的样子,“沐月泽,我儿子要被人抢走了,小宝现在都跟林之婉关系好,不跟我好了。”

慕容栖边哭诉,边抱住了沐月泽的腰,再他的腰间蹭了蹭。

沐月泽被慕容栖的动作撩的心火一点点的燃了起来,“栖儿,你要再这样抱着为夫蹭下去,今晚你想去的地方可就去不了啊!”

这么长时间,慕容栖算是对沐月泽有了个了解,沐月泽刚说完,慕容栖马上反应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一般的把沐月泽推了开来。

“爹爹娘亲,你们要去哪里啊?”在屏风后洗澡的小宝问了一句。

沐月泽勾了勾唇,没说话,慕容栖就对着屏风吼了一声,“小屁孩儿你管的还挺多,赶紧洗完了睡觉!”

说完慕容栖还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了一声,“你都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居然还想知道我们去哪里,居然还想问我去哪里,门都没有。”

“哈哈哈。”沐月泽看着慕容栖的样子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

同时,屏风后边的小宝也撇了撇嘴,“娘亲,你到底几岁了?居然还闹这种小孩子脾气,哎”

本来话就显得老成,小宝最后叹的那一声,更是显得小宝有一种历经沧桑却依然发愁自家女儿的感觉。

慕容栖愣了愣,刚要开口继续跟小宝说话,就被沐月泽给制止,“别再跟小宝计较了,你以为你真是个孩子吗?”

小宝难得的被爹爹护着一次,在屏风后嘿嘿的笑了起来。

慕容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合着全家就我最幼稚了?”

“我们可没说哦,不过栖儿,你今天用了两次家这个字,为夫甚是欢喜。”

慕容栖微愣了一下,唇角也勾出了一个温柔的弧度,是啊,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了,真好。

可当小宝沐浴完后很自觉的去找墨竹睡觉去时,慕容栖刚刚温暖起来的心又瞬间冷了下来,果然,还是儿大不中留。

而对于小宝的做法,沐月泽倒是打心眼觉得这小子还算识趣。

“暗一,把衣服送进来吧。”

小宝离开,沐月泽对着外边吩咐了一声。

一声风声,暗一落在了门口,伸手递进来一套月白色的男式长袍。

慕容栖起身走到门口从那双手上接过了衣服,却纳闷的看着那双手,“他怎么不进来呢?”

沐月泽冷嗤了一声,“被揍了,没脸进来了。”

“啊?”慕容栖瞪着眼睛,暗一不是一天到晚的守在她身边吗?难道是她遇袭了自己不知,却被暗卫给拦了下来吗?

沐月泽无语的敲了敲慕容栖的脑袋,“乱想什么?他还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能在你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把袭击你的人结局掉。”

“那是…墨琴?”慕容栖眨着大眼,忽然间想起了昨天吃饭的时候小宝给墨竹出的那个注意。

沐月泽没有说话,只简单的勾了勾唇,外边的暗一已经躲到一边默默的抹眼泪去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卧槽,卧槽卧槽,墨竹知道吗?啊?”

沐月泽又是一声冷嗤,“你以为无缘无故的伤害了同门,他还能好好的等墨竹知道?”

“额。”慕容栖讪讪的笑了笑,“那墨琴人呢?”

“送去刑堂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哦…”这次慕容栖到有点期待墨竹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的表情了。

沐月泽撇了慕容栖一眼,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的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栖儿倒是也越来越心黑了。

“换衣服吧,再不去就要错过今晚的重头戏了。”

“重头戏?今晚还有重头戏?”慕容栖不解。

“嗯,今晚有花魁竞价。”

“真的?”慕容栖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情一般。(83中文网)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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