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后堂
进来后,慕容栖就被掌柜的安排着坐下,随后,掌柜便说去拿点东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慕容栖左右看了看后堂的陈设,跟平时店铺的后堂差不多,只是这边后堂,在墙根处摆着一排炉子,炉子上都咕噜咕噜的熬着药而已。
实在无聊,慕容栖又站起身来,来到了旁边的一个书架前,本来只是随便看看,可是当她看到书架上的一本书的时候,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毒经》,一本名为《毒经》的书,现在被慕容栖紧紧的拿在手中,正一页一页认真的翻看着,如果此时有人在慕容栖身边的话,一定会发现,慕容栖每翻看一页书,她的手都会颤抖一下。
不为别的,之位每一页,每一个药方下边的署名,都是秦芳华。
“慕容小姐。”店掌柜从后边拿着一个锦盒回来,看到慕容栖在看那本毒经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后,轻轻的叫了慕容栖一声。
“哦,不好意思,掌柜的,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翻看你这里的书籍。”
说着,慕容栖把那本书又放了回去,只是在放回去之前,手指还轻轻的在那本书上摩挲了几下,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那本书。
“不打紧不打紧。”掌柜的摆摆手,“我这里这些书在这里摆了也有快十年了,大小姐你还是第一个被我请进后堂以后,主动去看这些书的呢。”
“十年?”慕容栖声音略微高了高,显然是没料到这家药铺已经存在这么长时间了。
“不错,大小姐可能不信,我这间药铺,到现在已经有十九年的时间了,这些书,是十年前,药铺大修的时候放进来的。”
“十九年…”慕容栖又把这间药铺的后堂大致扫了一遍,比她还要大一岁的药铺,忽然,慕容栖眼睛转了转,看向了掌柜的,“那掌柜的,可认识我娘?”
“哈哈,当然认识了,戚夫人当时初来京城的时候,也是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啊,毕竟像戚夫人那么漂亮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很引人瞩目的。”
掌柜一边说,一边引着慕容栖又坐了下来,把手中的锦盒,往慕容栖的面前推了推。
慕容栖接过锦盒,没有急着打开看,反而是一直盯着掌柜的。
掌柜的被慕容栖盯的神情一慌,“大小姐,在下,在下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掌柜的,这么贵重的药,你居然连问都不问,就给了我吗?而且,这川穹乌麻,有指甲大小的,应该就已经算是难得了,我刚拿了下锦盒,您这里边,少说也有拳头大小的吧?掌柜的您居然就这么给了我吗?而且连价钱都不曾提过一下。”
一边说着,慕容栖又拿起面前的锦盒掂了掂,然后看向掌柜的,示意她说的却是没错。
“额…这个,呵呵呵,慕容小姐说笑了,这京城中谁不知道,慕容小姐乃是相府的大小姐,是未来的宁王妃,就算这川穹乌麻再怎么贵重,您还能差得了小老儿这点钱吗?”
“呵,是吗?那就多谢掌柜的的信任了。”慕容栖说着,低头打开了锦盒,果然,一块纯黑色的川穹乌麻安静的躺在锦盒中,论成色,论年限,都是没的说的,对她来说,都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这也太正好了,之前在竹园的时候,她给魏姨号完脉之所以没有马上写结论说她能治好魏姨,就是因为这川穹乌麻太过难找,而且就算是偶尔得到一块,也不一定能用,因为要治疗魏姨,必须要有百年以上年份的雪山川穹乌麻才行,本来她今天出来是没抱太大希望能找到的,可现在进了第一家店,居然就让她找到了刚好能用的,而且,还是这么大一块,这不得不让慕容栖怀疑。
“我娘把这块乌麻给您的时候说了什么啊?”
状似无意的,一边研究这乌麻,慕容栖开口问了一句。
“你娘就说等你…”由于慕容栖问的太过随意,掌柜的居然一时不备,居然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可说到一半,掌柜的忽然发现不对了,马上改了口,“额,额,哈哈,现在想起来当年啊,你娘还说等你长大了,要给你选一个好的夫婿呢,没想到,大小姐一转眼就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对于掌柜的说漏嘴和忽然改口,慕容栖并没有追着不放,这人如果真是受她娘所托把这东西给她的话,那按说是不应该瞒着她才对的,但现在掌柜的既然不肯告诉她,那说明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不方便她知道的事情,而这事情是什么,慕容栖勾了勾唇,早晚她会弄清楚的。
“看来掌柜的是真的跟我娘挺熟悉的,不然我娘也不会把要给我找个好夫婿的事情告诉掌柜的,对吗?”
“呵呵,呵呵,大小姐,这,这件事,是当时整个京城都知道的,所以,小老儿也就听说了。”
“哦…这样啊,那,今天就不打扰掌柜的了,这川穹乌麻的银子,麻烦掌柜的写个账单,送到相府的账房去吧,记得,掌柜的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哦。”
“那是肯定,慕容大小姐请放心。”掌柜的暗暗抹了抹汗,目送慕容栖出了后堂,直到慕容栖看不见慕容栖的身影,掌柜的才松了一口气。
“哎,不愧是小姐的女儿啊,既有小姐的气度,也有小姐的头脑,哎,太难对付了。”一边摇着头,掌柜的从书架上把秦芳华的那本《毒经》取了下来,拿在手中颤颤巍巍的往后院走去。
前堂—
见慕容栖出来,凝香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大小姐,你没事吧?”说着,还一边检查着慕容栖。
慕容栖对凑到自己身边的凝香无奈的皱皱眉,“我就是去那个药,能有什么事,没事,你别一惊一乍。”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能看出来,见慕容栖没事,凝香才真的放下心来,柜台后边的宋春阳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合着他之前说的那些都白说了啊,他的这位表姐居然还一直在担心着。
“那药买到了吗?”确定慕容栖没事,凝香才想起正事。
“喏。”慕容栖举了举手中的盒子,“买到了。”
“哦。”凝香应了一声,然后转身问柜台后的宋春阳,“春阳,大小姐的这个药多少钱?”
一边守着,凝香一边把腰上的荷包解了下来。
宋春阳看了看慕容栖手中的盒子,浓黑的眉毛皱了皱,“这个,我也不知道,我都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一味药,要不我问问掌柜的?”
“不用了,”见宋春阳要往后堂走去,慕容栖忙叫住了他,“我刚才和你们掌柜的说好了,这个药的账单,到时候送到相府的账房就行,春阳是吗?你给我那纸笔来,我再写几味药,你帮我抓一下,到时候一起送到相府去。”
“哦。”
接过纸笔,慕容栖潇洒的写下了几味药的名字,递给了宋春阳。
宋春阳看完张了张嘴,可是在他看到慕容栖手中的盒子时,又闭住了嘴。
慕容栖写的那几味药,要么是特别名贵的,要么是带有剧毒的,本来宋春阳是想提醒一下慕容栖的,可是想到她能知道那个他连听都没听过的药的话,那么这些,应该也不用他提醒了,只是这价钱…光这么几味药下来,怕是都不下前两银子啊。
“账单和这个乌麻的账单一样,全部送到相府的账房,懂了吗?”
“好的大小姐。”
“嗯。”点了点头,慕容栖带着凝香出了药店。
走出几十步以后,慕容栖又回头看了看那间药铺,回春堂,会是她娘亲开的药铺吗?
“小姐,这个叫什么麻的,很贵重吗?”
从刚才开始,凝香就一直对慕容栖手中拿的药的价钱感起了兴趣,因为如果是小数目的话,春阳应该不会不清楚价钱的。
“嗯,有点贵。”慕容栖摸着手中的盒子。
“有多贵啊?”凝香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很贵的话,送到相府的账房,那茹夫人会不会付这笔钱,到时候可还是个未知数呢。
“这么嘛…”慕容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伸出了五根手指,“值这个数。”
“五十两?”凝香大着胆子猜了一下,要知道这五十两,可是够寻常百姓吃喝两年了。
慕容栖笑了笑,拍了拍凝香的肩膀,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到底是不是啊小姐?”见慕容栖不回答,凝香又追上去问了一声。
“不是。再猜,往了高了猜。”
“五百两?”凝香不敢置信的大叫了一声,这个盒子看起来也就比拳头大了一些,这到底是谁什么东西啊,能值那么多?
见凝香大惊小怪的样子,慕容栖满脸黑线的捂住了她的嘴,这大街上,这臭丫头是还嫌她们不够引人注目吗?
凝香被慕容栖捂住嘴才反应过来她失态了,脸红了红,拉下了慕容栖的手,对着慕容栖吐了吐舌头。
“瞅你那点出息,五百两至于叫那么大声音吗?”慕容栖好气又好笑的说了一声。
凝香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那小姐的意思是,这个东西,还不止五百两了?”
虽然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凝香的声音还是引起了路边人的注意。
慕容栖无奈,拉着凝香进了一个店铺,进了店铺以后,看到正在柜台前忙碌的人,慕容栖才愣了一下,怎么就这么无意中一走,就走进自家人的店铺啊,那个正在柜台后边忙活着的人,不正是孙天阳吗?
之前听李二狗说,孙天阳开了家珠宝店,她本来还想找个时间去看看呢,没想到今天无意中进了这么一家店铺,居然还进对了。
显然,此时的孙天阳也已经看到她了,只是此时店铺中还有其他人,两人不好相认罢了。
“这位小姐,您稍微等一下,我这边忙完了就来招待您,那边有贵客间,您可以进去边喝茶边等。”
一边说着,孙天阳一边把慕容栖引到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小耳房中。
“好,掌柜的你先忙,我这边不急。”
慕容栖坐下,就已经有人送上了热茶,一端进来,慕容栖的心中暖了暖,这茶,正是她当时在西风山的时候,最爱喝的碧螺春。
“小姐小姐,那个…”见终于没人了,凝香又忍不住指着慕容栖手中的盒子问了起来。
“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居然五百两银子都不止?这样账单送到相府的账房,茹夫人会给钱吗?别到时候再闹出什么事来。”
慕容栖目光闪了闪,“她就算再不想给,现在也容不得她了。”
“什么意思啊?”凝香没听明白,现在茹夫人虽然被关了起来,但是相府中管事的,还是她啊,什么叫容不得她了呀。
慕容栖笑笑,“没什么意思,如果一个人,连祠堂都出不来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管理账房?”
“可是。”老爷只是说放茹夫人思过,并没有说再也不让她出来了啊,凝香还想提醒一句,但是当她看到慕容栖自信的样子时,又止住了口,或许大小姐是有别的打算呢。
“那就好,只要不是茹夫人管账,就算是五千两银子,相府应该也是谁都不能说大小姐什么的。”
慕容栖喝了口茶,看了眼天真可爱的凝香,“我可爱的凝香,这东西是五千两不假,但是谁说是银子了?”
“不是银子?”凝香纳闷的重复了一遍,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大,大小姐,你,你,你不会是说,这个东西,它,值五千两黄金吧?”
一边说着,凝香就一边抚上了自己的胸口,生怕自己被自己一时大胆说出来的话,给吓到了。
可是即便这样,在慕容栖淡定的点了下头了以后,凝香还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
就这么个小东西能值五千两黄金?就算是黄金,五千两也一大堆呢,这么点小东西就五千两黄金了?那岂不是比金子还要贵?
“小姐…”凝香的声音颤抖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小姐,您别开玩笑行吗?到时候相爷会打死你的。”
慕容栖端着茶愣了愣,似乎真的在想凝香的话,片刻后笑道:“凝香你个傻丫头,你也太小看慕容裕丰了,想他当丞相当了这么多年,区区五千两黄金,他还不放进眼里,所以,大可放心。”
凝香现在急的直想跺脚,她怎么可能放心啊,着大小姐的心,也太大了点吧?
“哎,我说凝香,你能不能坐下来安静会儿啊,我这头都被你转晕了。”
慕容栖放下茶,无奈的对着在她面前一圈又一圈转着的凝香说道。
“小姐,咱们得想想办法,不然,你去找宁王,让宁王出面跟相爷要,也许相爷还不至于太生气,你说呢?”
慕容栖皱皱眉,有些无奈,“凝香,我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不用急,嗯?慕容裕丰他不敢怎么我的,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打落了牙,他也只能活着血往肚子里吞,所以,现在正是敲他一笔的时候,不必担心。”
说完,慕容栖起身拉着凝香坐到了她的旁边,再让这个丫头转下去,她真的要晕了,要说这丫头好是好,只是胆子小了些,还少了墨竹的那份心黑,如果今天跟她一起来的人是墨竹的话,那么在知道了这东西的价格的话,肯定只会拍手叫好,而不会像凝香这样为她着急了,看来凝香这里,以后还是要多锻炼锻炼的。
凝香坐下后,慕容栖对她倒了杯茶,可是凝香是说什么都喝不下的,虽然小姐一再保证了没事,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她得想想办法通知一下宁王殿下才行。
房间静下来,没多大一会儿,孙天阳就走了进来。
“老大。”
刚一进来,孙天阳就满脸笑的冲着慕容栖快步走了过来。
凝香一看势头不对,这个男人,怎么冲着她家小姐就过来了,忙起身挡在了慕容栖面前。
“你这个的登徒子,想干嘛?我们家小姐也是你能轻薄的?”
快步走来的孙天阳被凝香这么一袭击,有点刹不住车,一下撞到了凝香的身上,他到没事,一个大男人,身体好的很,撞了一个小姑娘对他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凝香就不一样了。
孙天阳走的本来就快,凝香也是冲到慕容栖面前的,所以这一下撞的,凝香咬着牙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了。
两人这么一撞,慕容栖也猝不及防,当看到凝香捂着鼻子弯着腰蹲下了后,慕容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凝香,你没事吧?”慕容栖忙弯腰去检查凝香,见凝香红着鼻子眼中强忍着的累,知道她刚才那一下必是撞到了鼻子,抬头瞪了孙天阳一眼。
“还不快过来哄哄,没看这个一个大姑娘,被你撞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吗?”
“哦哦。”孙天阳慢半拍的,也跟着蹲下身子,只是蹲下以后,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让他做生意,跟客人打交道,他能说的一套一套的,要是让他哄一个姑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哦什么啊?快扶起来,去找点冰给她敷敷。”
“哦哦。”这次孙孙天阳很利索的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慕容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好像是说的让先扶起来,再让他去找冰吧?这小子,活该到了这个岁数没媳妇儿。
“起来吧,没事吧凝香?”
凝香现在才从刚才那一阵酸疼中回过神来,冲着慕容栖摇了摇头,“没事,小姐。”
“没事就好,来先站起来。”
慕容栖扶着凝香站起来,孙天阳也拿着冰块跑回来了,而且还很细心的在冰块外边包了一个绢帕。
“敷,敷敷吧,会好点。”
凝香看到递到眼前的冰块,本来一声谢谢已经到了嘴边,可再抬头,看到正是那个要非礼小姐的人时,整个人又警惕了起来,“你这个登徒子,想干嘛?”
“我,就是给你冰块啊。”孙天阳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个女人对他的敌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慕容栖却看了出来。
从孙天阳的手中接过冰块,慕容栖轻轻的在凝香的鼻子周围敷了起来,“凝香,你不必这样对他,他叫孙天阳,我是的一个兄弟。”
“啊?”凝香有点回不过神来,“小姐是说,他是小姐的兄弟?可是相府明明是没有公子的啊。”
慕容栖囧了囧,“跟相府无关,我在外边的时候,有很多兄弟照应过我,以后有时间,我介绍你和他们都认识,你常在我身边呆,省的以后又闹出不必要的误会来。”
“啊…”凝香叫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小姐,我不知道。”
说完,凝香又对着孙天阳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知道,刚才,刚才误会你的地方,不好意思。”
说着,凝香的脸居然红了红。
而一直呆愣愣站在一边的孙天阳,见到凝香脸红,也跟着脸红了起来。
慕容栖无语的笑了笑,这样脸红过来红过去的,有意思吗?
“好啦,这就算认识了,以后别再搞出笑话来就行,天阳,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哦,好。”见慕容栖说正事,孙天阳的神色也正了正。
“那小姐我出去等你。”凝香很识趣的说了一声,退了出去。
“老大,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刚才我已经吩咐过外边的人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这个房间。”
“嗯。”慕容栖点点头,当时离开西风山的时候,她本来还打算回去的,所以当时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太着急弄清楚,现在却忽然来京城了,西风山再回去估计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所以,有些事,她只能问这些兄弟,上一次见李二狗的时候,沐月泽在身边,她不太方便问,几年遇到孙天阳,刚刚好。
“孙天阳,当时你们从西风山离开的时候,西风山的东西可都收拾干净了?”
“收拾干净了啊。”孙天阳皱眉想了会儿,“除了几个破床铺没搬下山,其他的全部都搬了下来。”
“那你们搬离西风山的时候,又发现西风山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特别的东西?”孙天阳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没有啊,除了从狗哥的床铺下翻出一本春宫图来,别的没什么特别的啊…”
慕容栖脸黑了黑,春宫图什么的,就不用给她汇报了吧?
“那有在西风山发现什么特殊的密道之类的吗?”
“没有没有。”孙天阳这次非常确定的摇了摇头,这个真没有,他从光着屁股的时候,就开始在西风山上来回跑了,那西风山到底有几个坑,他都能数的过来,就算是有密道,他也应该早就发现了,不会一直到搬离西风山的时候才发现。
听着孙天阳的回答,慕容栖的眉头紧了又紧,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当时沐月洺去剿灭她西风寨的时候,应该是冲着某样东西去的,而且当时的沐月泽也出现在西风县,就更加确定了她当时的想法,可现在孙天阳却说什么都没有。
慕容栖咬了咬嘴唇,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是她西风寨的人搬离的时候忽略了?还是那样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如果是被人取走的话,那那个人又是谁?是沐月泽吗?还是沐月洺或者别的什么人?
“老大?”
孙天阳见慕容栖出神,不由叫了一声。
“嗯,没事,孙天阳,你知道军师后来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啊老大,军师当时不是跟你一起走了吗?”
显然孙天阳跟李二狗不一样,李二狗知道慕容栖是自己上路的,而孙天阳却觉得,军师是跟着慕容栖走了,看来,她走以后,军师确实是没有回到西风寨,是回南秦了吗?
“没有军师没有跟我一起走,可能是军师另外有事,先走了吧。”慕容栖应付的答了一声,关于军师,她知道的也仅仅是来历不简单而已…
“坏了,坏了老大!”
孙天阳在听到慕容栖的话以后,悲愤的拍起了桌子,“老大,我跟你说,你走以后,军师就没有回来,会不会军师是出事了?军师可不是像咱们这些人,五大三粗的,遇到个什么人都不怕,军师那可是读书人啊!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
慕容栖好笑的看着孙天阳,“别担心了,军师是不会出事的,即便是你们都出事,军师也不会出事的,行了,不说这事了,你这生意怎么样啊?”
说到生意,孙天阳马上来了精神,“老大你都不知道,我现在生意好的不得了,大姐夫还真是会看人,当时他说我是块做生意的料,我还不行,大姐夫把这个店铺给我的时候,我还在犹豫呢,但是没想到,上手以后,还真的是越做越顺手起来。”
慕容栖看着孙天阳,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这店铺是沐月泽给你的?”
“嗯,是啊,老大你不知道吗?”孙天阳被慕容栖问了个迷糊,“这店铺不是老大的吗?当时大姐夫给我的时候,就说是让我给老大当掌柜的,咱们兄弟的这些店铺,除了狗哥的,其他的都是大姐夫给的,都是在老大名下的啊。”
原本面无表情的慕容栖,此时心里也掀起了巨浪,这么说来,这些店铺,实际上都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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