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飘摇,灯光迷离,丽人仰躺在辰南怀里,一头乌黑的秀恍如瀑布般垂下,几乎垂到地面,她细腻冰洁的脸蛋妩媚而潮红,媚眼半阖,娇小的檀口象熟透的樱桃般红润诱人,不断出醉人的呢喃和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向下便是散着淡淡红晕的雪白粉颈,几缕乌黑的丝缭绕期间,只看这优雅的粉颈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偏偏向下是挺拔的酥胸,虽然隔着衣服,但因为丽人仰躺的缘故双峰更显得高耸挺拔,随着她的呼吸下起伏,波澜壮阔,简直诱惑到骨子里。中№?◎◎文网?¤?w、w-w`.、8、1、zw.
而辰南的手箍在丽人丰满浑圆的臀瓣,触手不仅柔软而且弹性惊人,虽然隔着长裙,但仍然有一种滑腻的触感自指尖传来,随着丽人幽兰的呢喃和呻吟,那种温润甜蜜的气息飘入辰南鼻端,无论是嗅着还是触着,都是一种极品的感觉。
此时,辰南脑海浮现出一个词女神,这个女人是女神,女人的极品,她象一块无暇的美玉,美到了极致,让人既想破坏,又于心不忍。
辰南一边饮着酒,时不时望向怀里的极品美人,一股男儿豪情油然而生,征服这样的女人是无数男人的梦想,而今夜这个女人属于自己,她在自己怀里。
不知不觉来到一座酒店前,“当啷”一声,辰南将酒瓶扔到了一边,跨步进入酒店,在前台开了房间,一路扶着丽人进入二楼,插卡进入房间,将丽人放在床,将床头灯扭开。卐?小說?網w-w、w-.、8-1`z、w.
暗红的光线笼罩着房间,暧昧的氛围,窗台下一株火红的玫瑰正在悄然绽放。
丽人娇喘声越来越剧烈,呻吟越来越急促迷人,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向辰南投来渴求的目光。
“下午我说让你做我老婆,你嗤之以鼻,现在却来到了我床,真是造化弄人啊!”辰南望着呢喃的丽人有些感概。
丽人不仅没恼,反而仰起雪白的秀项,将自己的美丽更加完美地展现在他面前,此刻,因为醉酒,她的脸庞娇媚而妖艳,她象一朵激情燃烧的玫瑰,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和气息,迷离的目光越的渴求,更让人无限怜惜。
辰南甩手点烟,站在床前欣赏着女人诱惑的身体曲线,渐渐地那股狂躁的气息越的狂暴,呼吸越粗重,眼睛里似乎有血光涌出来。
忽然,丽人起身向辰南身爬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难耐地扭动着,水眸春意无边,樱桃小口香气冉冉,胡乱地啄着他厚重的嘴唇,零乱而没有章法,出一声声渴望的呢喃。中??文网w、w`w.
触手的柔软恍如白天鹅羽毛般滑腻,面对这种极品的诱惑,辰南再也难以克制,一把将丽人恍如无骨的娇躯紧紧拥住,低下头,狠狠地吻了那火热娇艳的樱桃小口。
“噢”似乎是辰南的粗暴弄疼了她,又或者是唇齿间的空虚得到了满足,一声如兰似麝的悠长呻吟从喉咙深处喷吐而出,柔若无骨地身子却将辰南缠的更紧。
……
清晨,阳光明媚,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
纳兰诗语从疲倦醒来,向两边望了望,那个男人已经不知去向,她呆呆得望着自己光洁的身体,猛然掀开被子,便看到了床单点点殷红的血迹,如同一朵朵桃花般镶嵌在洁白的床单,是那样的刺眼。
纳兰诗语了半天愣,渐渐理清了头绪,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她眼神倔强地用力抿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出任何声音,默默地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啊!”更加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纳兰诗语跌倒在地板,昨夜两个人一番缠绵,坐了不下五六次,她虽然了迷药,意识不太清晰,可毕竟是第一次,初承破瓜之痛哪能禁地住哪个强壮男人屡次凶猛的鞭挞,此时即使想站立行走也是格外吃力。
丽人水眸溢满了泪花,樱唇颤抖,倔强地扶着桌子想站起,却看到了桌子身份证下压着的五百块钱和一张纸条。
身份证是她自己的,纸条写着房间是用你身份证开的,这五百块钱你留着结账。
纳兰诗语从桌子旁滑落在地,再也控制不住心的委屈,捂住脸嘤嘤抽泣起来,香肩抖动,美丽的剪影既诱人,又让人无限怜惜。
而此时辰南早已返回洗车棚,将车棚打开,取出一应物件,开始一天的工作,昨夜的一切于他来说是一场酒吧艳遇,在夜店,若想得到极品美女,总要生一些争执甚至打斗,这才能体现美女的价值。
毛头揉着眼睛从车棚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走到旮旯里撒了泡尿,而后走向旁边不远处的包子铺去用早餐,时间不大老沈头也赶到了,一天的工作正式开始。
这处洗车行在路边,来此洗车的车辆虽然不是特别多,倒也能供手,辰南正在擦车,却听身后一声娇呼“辰南哥哥,我的工作定了!”
“哦?恭喜秋荷,在哪里班?”辰南无需回头,知道来的女孩是老沈头的女儿沈秋荷。
“在市立医院当实习医生!”沈秋荷身材高挑,白皙的瓜子脸透着清纯,双峰高挺圆润,尤其那丰满的臀儿已经育的初具规模,处处展示着成熟少女的魅力,笑意盈盈地望着辰南,美目满是欣喜。
“怎么是实习?为什么不是正式工作?”辰南眉毛挑了挑问道。
“院方说开始先实习,等我熟悉了医院流程,表现好了可以转正。”沈秋荷揪着衣摆,水眸秋波莹莹,表情温婉却自信。
旁边老沈头叹了口气,“哎,现在工作太不好找了,妞妞能有个地方接纳我已经很知足,你看看大街,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遍地都是。”
辰南沉默,他又想起了姚清雪,有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按理说她是重点大学,毕业也较早,找个工作应该不成问题,为什么沦落到去夜总会坐台的地步?难道也是业压力?
沈秋荷见他沉默,以为他是为自己担心,俏笑道“辰南哥哥不用替我担心,我相信自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