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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遥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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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柔软而温暖的舌彼此纠缠相依相绕如在灵魂上跳跃舞动清冽芬芳的气息萦于鼻端而各自的呼吸已渐渐急促

他的唇滑过她精致的下颌沿着她的锁骨慢慢往下一只手已挑开了她的腰带……

天气转为炎热的夏天外袍里面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无需多费功夫他的手便轻巧地从她的衣襟里探了进去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纤细有力的腰肢往上是一层层紧紧缠绕的雪色布带他的手指很快便摸索到那个源头轻轻一抽那布带便开始松散开来

束缚渐渐除去下面的丘壑开始显现他的手拢了上去握住她一侧的柔软与掌心相触的一刹好似有万千火树银花绽放

如踏雪惊马回眸一瞥的惊艳如飞鸟游鱼一见倾心的悸动如那一夜她白衣翩跹凌空飞越而来那清澈濯亮的眸光所带来的心动砰然

衣衫尽散如雪的肌肤被火光镀上一层浅金的光越发显得吹弹可破

曲线玲珑天底下最美好的春光乍然呈现如天山上傲立的千年雪莲华光清滟

一声低喘自她口中逸出她眸中泛着水样光泽向来清明的眼眸染上了几许轻烟

双手抚上眼前男子的脸这一张绝艳天下的容颜这一双敛尽世间华彩的眼眸曾几何时开始一不小心便入了她的梦

“天歌帮我宽衣……”他的唇自她胸前缓缓上移轻啃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

她的手指搭上他腰间的玉带随着“嗒”的一声轻响玉带应声而开她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那只手将外袍与里衣除去玉白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在崖壁上被压下的情愫似乎一下子被挑起他俯身望着她幽深的双眸中情潮翻涌

她抚上他的手臂那里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淡淡的伤痕然而却是他们两人这一路行来之初的见证

手指滑向后背凭着深刻的记忆摸到了两处略有不平的肌肤一处扁平那是剑伤一处圆形则是箭伤

都是为她而受的伤

明知道他已经不疼可当指腹抚上这些伤痕之时心头还是不可避免地划过一丝刺痛

“心疼了”他声音微哑不同于崖壁上的戏谑

“嗯”她没有否认抬起双臂攀上他的肩头

他蓦然低下头来……缠绵的吻渐渐深浓由温柔似水而变得炽热如火有喘息自彼此的唇间不时逸出眸色渐渐迷离长发已不知何披散开来如云般落在身侧堆叠交缠于一处分不清彼此

“唔……”她痛楚地阖起双眸秀眉紧蹙饱满光洁的额头有密密细汗沁出

他怜惜地吻去她额上的汗珠克制着自己等待她的适应眸中皆是隐忍

许久她缓缓舒了口长气双眸微启身体亦缓缓放松

他亦吐出一口气深深地吻住了她情动如潮

一波波的潮水轻柔地拍打着彼岸激起层层浪花又悄无声息地退开而前一波的退开只为了下一次更大的冲击

轻波微澜渐至汹涌愉悦的感觉如至云端两两相依浮沉起伏这里面的一景一物都见证了这份世间最美好最真挚的情感暖黄的火焰便是龙凤喜烛的烛光刻下彼此交缠融为一体的身影

凉风习习火光融融万里江山皆不敌此刻这一室的旖旎春色……

——

火光渐熄只留下炭火红色的余光给山洞晕染上一层朦胧的色彩从洞口处望出去星稀月朗天际寥阔突然间便觉得天地间空旷高远唯剩下这半空中暂借于此的两人

宁天歌轻枕着墨离的肩头静静地望着洞口外那一小片宝蓝色的夜空心底亦是一片宁静

墨离轻抚着她后背的肌肤如丝如缎的手感令他久久流连而不舍得离开

今晚她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从此以后她便属于他一个人

“天歌想要有个我们的孩子”他用牙轻咬着她的耳珠声音里还有激情之后的暗哑

自从知道耳珠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便很喜欢去逗弄她的这个地方不论是咬还是啃或是吮她都能带给他令他满足的反应

孩子她转动着脖颈躲避他的刻意挑逗眼前已经浮现出一个白白胖胖雪雕玉琢的孩子来

心里泛起一种柔情如果真有个纯真可爱的孩子天天围着她打转那日子应该也不错

突然便想起了千年前的那个始元皇帝当初他想要楚清欢为他生孩子真可谓费尽了心思用尽了法子最让她钦佩的是他越挫越勇的战斗力让楚清欢最后也发了“慈悲”

想当初楚清欢虽不讨厌孩子却也对她说过以后跟男人结婚之后只要过两人世界就好孩子这种生物太麻烦不要也罢

她不排斥孩子甚至很喜欢如果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她定然会做一个尽职的母亲不过……

她无声地笑了笑算算日子今天不可能怀上况且她也不能允许怀上

至少在一切问题解决之前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恢复女子身份之前孩子不可以有

“怎么你不喜欢么”见她没有答话墨离的唇齿终于放过她的耳珠抬手勾起她的下颌看着她

她摇头伸手抱住他后背往前胸前靠了靠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遥远了”她闭上眼感觉着他身上独特的淡淡兰香有些想睡

他抚着散落在她胸前的长发静默了片刻他声音微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温馨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她忽而一笑掂起他乌黑柔亮的墨发在手里把玩着嘀咕道:“你说你一个男人头发比女人的还柔软皮肤也比女人的还要细腻叫我们女人怎么活”

“不好么”眸中那丝沉凝散去他好笑地捧起她的脸强迫她张开眼睛看着他“那你觉得男人应该怎么样”

她眨了眨眼开始数手指头“男人么首先就得有强健的体魄刚毅冷峻的外表小麦色或浅棕色的肌肤粗糙的手掌嗯一般来说身上还应该有臭臭的汗味据说那才叫阳刚……”

话还未说完身边的男人已没了言语连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而背着光的脸色虽看不大真切但绝对不会很好看

心里暗笑她摸摸他的脸又在他身上闻了两下有些困惑地说道:“这些标准好象你都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男人了”头顶的语声有些发闷

“我有说么”她的手拂过他看似瘦削弥秀实则肌理紧致的身躯啧啧一叹“身上太瘦容貌太美皮肤太白肌肤太细滑嗯身上不但没有汗臭还带着香气确实不太象男人”

他蓦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昏暗的光线下眸光熠熠闪动唇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怀疑我是男人嗯看来为夫刚才对娘子伺候得还很不够不如继续为夫一定让娘子看清楚为夫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一声干笑“不要了你是不是男人我已经成为很清楚了不需要再验证”

开玩笑她怎么也算是初经人事下面的不适感还没完全消除可不想引火自焚

“不娘子还是再验证一下为好”墨离拨开她胸前的黑发手已开始不安分

那双眸子里闪烁的光芒让宁天歌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刚才只为了图一时的高兴低估了男人在遭到女人这方面的质疑时的承受能力

“我困了想睡觉”她按住他不断游走的手打算动用柔情攻势

“不急”他抵住她想并拢的双腿连眼角眉梢都是魅惑人心的笑意“等体会明白为夫是否是男人之后娘子再睡也不迟”

“……”她还想说什么只是这男人的手指如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以至于她的思绪也跟着渐渐远离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那就索性不想了吧

——

再睁开眼时天光已大亮一缕阳光自洞口斜斜地打进来照在一侧洞壁上清脆的鸟鸣自崖壁间传来在清新的晨间竟有种身不知在何处的错觉

身边的人还闭眸沉睡呼吸轻缓神色恬淡绯色的唇角微微上勾起俊美的面容在辛苦了半夜之后未见丝毫疲倦反倒是她感觉到身上酸疼得难受

忍不住抬手顺着他优美的唇弧细细描绘一遍又一遍百看不厌指尖轻抵在他双唇间正想着昨晚他极尽的缠绵冷不防那双唇一张便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轻轻的吮浅浅地啃酥麻痒的感觉自敏感的指尖迅速传到四肢百骸她刷地一下将手指缩回毫不示弱地抬起膝盖在他某处顶了一下在他扑过来之前迅速起身用脚尖将衣服挑起一个旋身间衣袍已将曼妙的身姿掩住

“天歌……”墨离一脸的气不得笑不得甚是哀怨地望着她

男人在晨间本来就容易激动这女人倒好非但不给他降火反倒火上浇油

眸光却在这时顿住散落在地上的那条洁白的亵裤上面点点落红鲜艳夺目昭示着昨晚的一切

宁天歌弯腰拾了起来背转身去整理着衣衫“大清早地春心动荡可不好”

“回去之后把那条亵裤送给我吧”墨离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初次它正好可以作个见证”

“这个你就别想了”她回转身来斜睨着他“我们还是看看怎么上去你的手再耽搁下去可真的要废了”

墨离支起上身举着左手直叹气“你说你什么时候受伤不好偏偏这时候来坏我的兴致”

她将他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抛“快些穿上吧我去看看怎么上去”

朝阳初升峰峦叠翠宁天歌立于洞口看着金红的太阳自青葱郁秀的山林间升起微微眯起眼眸

断崖很深且崖壁平滑好在他们所处的位置离崖边并不远若用轻功再借助双手的攀爬以她与墨离的身手并不算难只是如今墨离的左手受了伤可能会有些影响

“莫要担心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身后墨离已走了过来与她并肩站在洞口

“早知道你可以昨晚就不应该在这里耽误了时辰”她抬起他的手察看了一下布带上有点点干涸的血迹只是不知这掌心现在的情况如何“过了一晚恐怕会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若是昨晚离开岂不辜负这良辰美景”他微微一笑执起她另一只手沉静的眸子映着细碎的金光言语中的戏谑不再“如果错过了昨晚我会遗憾终生”

静静地对望万千情绪尽在不言中而他二人又何曾需要多言一个手势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完全意会到对方的心意

“真的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

“那好我们现在就离开”

“等等”他拉住她的手回转身望向洞内这山洞里的一切值得他们回味一辈子

许久两人相视一笑纵身跃向洞口上方的崖壁

初升的朝阳映着这一碧一白的两道身影在青山绿水中如一对世外仙侣

当再次感受到脚踏实地的感觉时两人同时回首望向下方却什么都无法再看到心下涌起一丝怅然宁天歌拿起墨离的手察看上面果然已是一片血色

“主子”一个大嗓音突然自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便是一片惊喜之声“殿下是殿下还有宁主簿”

脚步声纷至沓来墨离与宁天歌回头见墨迹与阿雪带着一批人奔了过来

“主子昨晚你们去哪儿了我们都要急死了”墨迹人未至声音便一路过来

“殿下宁主簿你们没事吧”孙武等人喜悦之下又皆是担心

阿雪默默地立于一边却是最先发现墨离受伤的那个“主子你的手受伤了”

“受伤了伤哪了我看看”墨迹顿时大急忙不迭地一连串发问这才看到墨离手中裹着的布条

墨离将手负在身后阻了一干人等上前察看淡然道:“回去再说”

众人明白昨晚事出惊险亦不敢再多问立即返身往回

其间墨迹与孙武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告诉宁天歌他们昨晚已经找了一晚上将这附近一片地方都找了个遍还以为他们出了意外今早如果再找不到就要进月都找国主苏屿去了

而阿雪则悄声向墨离禀报她与墨迹昨晚进城并没有发现他们沿途所遇到的那些跟梢甚至可以说相当的平静正因为如此两人没有想到城外会有如此大的事情发生便偷偷潜入了桑月宫城

桑月皇宫中戒备颇为森严他们只能在光线不明处暗中观察后来时间一久便觉得其中一座宫殿有些蹊跷

那里守卫的禁军尤其众多而且有人定时巡逻但很长时间也不见有人进出只能从窗户里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如果说那里面住的是桑月国主未免也太过奇怪还从未见哪个皇宫里的皇帝寝宫外会特别安排这么多的人手

墨离听完之后沉默片刻只是点了点头

而宁天歌则记挂着冉忻尘“陈先生可安然无事”

“陈先生没事”孙武答道

“他能有什么事”墨迹大手一挥“只不过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睡觉一个人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说话也不睡觉闷坐着

想起昨晚分开时冉忻尘眼里的沉凉如水宁天歌有些头疼该怎么向他解释解释了之后他会不会原谅她会不会再也不理会她

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便到了会合的地方其他守候在那里的侍卫见到墨离与她回来皆兴奋得欢呼她眼尖地看到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帘迅速地开合了一下里面一个人影一闪之后很快又重新归于平静

尽管很快但已足够让宁天歌看清那张熟悉的脸

唉看样子他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她了

“点齐人马进月都”墨离沉声下令便与她一起上了马车

车帘掀起冉忻尘坐在马车里侧手里正捧着医书见他们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却并未看宁天歌而是将视线直接落在墨离的手上

这是不是作为医者所特有的职业敏感

宁天歌很没志气地朝他笑了笑他却连眼梢都不动而是等墨离落座之后便放下医书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马车很快启动墨离伸出手淡淡一笑“有劳冉院正了”

没有客套也没有敬畏冉忻尘以他一贯的作风冷淡地点了点头手中的动作却利索而仔细不会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天潢贵胄而特别上心也不会因为是连诊费都掏不出的贫民而轻慢鄙视

布条一层层解开但最后那层却因为与皮肉粘在一起而很难剥离宁天歌倒了杯清水帮着将那布条润湿了再由冉忻尘去揭

即便作了湿润即便冉忻尘已将动作放至极慢那布条揭起之时仍然无法避免地带起了一些皮肉她别开视线不忍再看

“这是谁裹的伤”一声愠怒将她的视线拉回

冉忻尘望着墨离的手掌已眸现怒意

“怎么”她一惊低头看去却见墨离掌心处鲜血淋漓那一条条的血沟虽被布条粘去些皮肉但已基本合拢

“这些伤口伤及筋脉未作处理怎可将简单地将伤口合拢”冉忻尘冷冷地抬头“是你做的”

面对他的目光宁天歌竟一时无法回答

她虽知道这些伤口伤及筋骨也知道需及时医治却不知道这样裹了伤口却是做错了但当时那种情形如果不将伤口裹好受到感染后果将更为严重

“是我让天歌替我包扎的”墨离睁开眼眸朝她安慰地笑了笑

冉忻尘垂了眸未再说什么取了药箱过来将墨离的伤口仔细地检查之后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刀片

“用刀片做什么”宁天歌凝眉望着这雪亮的刀片心头已有不好的感觉

“这几条最深的伤口必须重新割开将里面的筋脉复位用药方可不会留下后遗症”冉忻尘将刀片一递冷着脸道“要么你来”

她来宁天歌苦笑“还是你来吧”

以冉忻尘的医术水平这里完全不需要她来动手只是想到墨离要再忍受一次这种割肉之痛她便无法忍心再去看墨离一眼

“没事不过是皮肉伤”墨离伸出右手握住了她

她反手将他回握住

冉忻尘看了眼他们交握的手眼中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然而再低头去看墨离的伤口时便已只剩下专注与沉着

过程怎样宁天歌没有去看她只是为墨离一次次拭去额头的冷汗墨离望着她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掌心处的冰冷潮湿却显示出他此刻并不如表面那般好受

宁天歌默默地垂下眸光不经意间却发现专注于处理伤口的冉忻尘亦已湿了发际

如果不是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将全部精力高度集中在眼前这件事如果只是以无谓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伤又怎会使他流汗至此

心头顿时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堵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她别开视线望向摇曳不定的车窗忽觉什么话都说不出

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冉忻尘一直在低头忙碌而墨离的掌心已越来越黏湿她看着车窗在默默数着时间

马车却在经过一次短暂的停顿之后彻底停了下来墨离已在车外禀报“主子我们入月都了是住店还是怎样”

墨离眸中掠过一缕寒光“直接去皇宫”

马车再次行进冉忻尘也在此时终于缓缓吐了口气直起身来

“这几日每日需更换一次药在伤口愈合之前希望殿下不要碰水”他收起药箱站起身来

“辛苦冉院正”墨离微笑致谢

“不辛苦这是忻尘的本分”冉忻尘微一颔首走回原先所坐的位置坐下之后才用袖子擦拭发际的汗水

宁天歌在墨离手臂下放了个垫子为他调整了舒适的位置便走到角落里放置衣物的箱子里取了块干净的棉帕递到冉忻尘面前“用这个擦吧别脏了衣服”

冉忻尘擦汗的动作一顿看着那棉帕许久没有动她也没有动心里却开始不淡定只道他不会给她这个面子了

正当她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棉帕收回来之际他伸手接了过去却并没有擦汗而是放入了药箱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嫌弃

不过到底是嫌弃她这个人还是嫌弃这块棉帕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好歹他总算接了过去

忽然便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她将车内的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确定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某物只得冒着再次受冷遇的风险开口相问“冉院正可有看到我那只狐狸”

“没有”未想冉忻尘这次都回答得极快甚至还看了她一眼“你也没看到么它到底会去哪里”

此言一出他自己倒没觉出什么宁天歌却惊讶了

这话里面的急切那是显而易见啊他是在担心四喜的安全么

这个发现也未免有点惊世骇俗了冉忻尘担心一只狐狸不不信什么都不能信这个

没有得到她的答复冉忻尘的脸色又冷了下来默然不语地拿出他的医书

宁天歌意识到自己冷落了他连忙说道“我也没有看到不过狐狸生性狡猾四喜虽然笨了点也不至于遇到危险不知道逃命你无需担心”

“我不担心”他埋首于医书说得没甚感情

……这口是心非的话她听着甚是无语

“我看等它回来你最好每日想办法给它捉只活鸡来”榻上的墨离已低笑道“总是这样跑出去也不是个办法你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它若不然它就未必能找着你”

“你还真当我是它娘了”宁天歌满头黑线“每日给它捉活鸡我是上辈子欠它的”

“那狐狸就是把你当作它的娘了”墨离支着颐笑“只不过娘不给它想要的东西它就只能自食其力说起来也没什么错”

她闻言头一偏看着他似笑非笑“这么了解它你们果然是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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