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排斥,只要那个人是墨澜渊,他的一切她都不会排斥。
她一声倒吸凉气中,身后的人已经埋首于她的颈窝间,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垂之下,撩的她心神不稳。
这个人其实很冷,只有抵在她腰上的某物滚烫炙热,而他的呼吸都是冰冷的。
这样一对比下,本就还在冰火两重天的苏北落当即就有种自己要融化的错觉。
“坏东西,不许再惹火了。”墨澜渊紧紧的抱着她,大手落在她的柔软上,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样一句话来,却不再有下一步动作了。
苏北落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浑身肌肉紧绷,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强行隐忍着。
坦诚相对,手都上了,却也到此为止,这得需要多大的定力。
这身体是无极的,便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克制自己,不再碰她半分。
苏北落简直一百个冤枉啊,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迷迷糊糊什么的,不能怪她啊。
更何况,明明是他拉着她撞上去的-
她只是神志不清的将那啥当成暗器兵器了什么的。
她家榆木疙瘩的渊男神,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以后还得了?
苏北落几乎预见了她幸福的未来了。
家里有这样一枚强悍的男神,估计她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吧?
她如是想着,胸|前那只大手又是轻轻一动,顿时让苏北落浑身一颤,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吃她豆腐又浅尝辄止,弄的她浑身都难受。
一边觉得自己有那么些可耻,一边又想翻过身去调戏他,要更多。
这一刻的苏北落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身体却僵硬的被墨澜渊抱在怀中。
从某方面来说,她比墨澜渊更紧张,却又不是那种紧张-
唉,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
只得任由他抱着,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墨澜渊抱着她,即便已经全力去压制身体的变化,那一股子从内心深处生出的火热却还是折磨着他,只得轻轻的揉|捏着她的柔|软来释放一些那极为难受的感觉。
苏北落浑身紧绷着,像个木头一样伫在他怀中,她怕她一动身后这个人就要暴走了,第一次什么的,她想给的也是渊男神本尊呵。
两人几乎都是满头大汗,墨澜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几乎都笼罩上了一层迷雾,这只磨人的小猴子,真是快要折磨死他了。
看得见,摸得着,偏偏就是不能吃了她。这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可从未对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
不,应该说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从未入过他的眼过。
更别说什么感觉与反应了。
两人都好不容易才熬过一个时辰,菩叶那只大忽悠还守在殿外的,时辰一道就听见他的声音了。
“殿主大人,这药浴可还有用?天真尊者舒服么?”
他一句话出,苏北落简直恨不得将鞋底印按在这家伙的脸上,太特么坑爹了,敢情这丫还一直在外面偷听呢?
这死|变|态!
“甚好,你也回去泡一次罢。”墨澜渊冷冷出声,声音里压抑着一股说不出的情愫,导致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低沉性|感。
“哈?”菩叶半天没反应过来,殿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却也不敢多问,殿主大人发话了,那就是吐血也要照做啊。
只是等他回到药峰时,见到自己丹房里突然出现的一个大浴桶,以及浴桶中那只猥琐死变态绿毛龟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老幺啊,你别这样看着我,是殿主大人叫我来的,让我跟你一起泡药浴,顺便帮你搓个背什么的-”绿剑也不知哪里来的羞涩劲儿,绿脸双颊上冒出两大坨高原红来,脱|光|光的身体在浴桶中忸怩的就像个小媳妇儿一样。
而后绿爪子又是一挥,非常粗狂的道了一声,“真是讨厌啦~”
菩叶顿时浑身汗毛倒立,差点都要吓萎了,这视觉效果冲击简直不是一二般的大啊!
看来殿主大人是对方才的药浴很不满意啊,这才召唤了绿剑这只猥琐的绿毛龟来恶心他!
“你,你怎么还不来啊,人家,哎呀羞死了-”绿剑盯着菩叶一脸便秘的表情,别扭的转过头去,手却已经一把抓住菩叶,将他哐的一声拖进浴桶来了。
“哗啦啦-”顿时间水花四溅,落在炼丹炉上,被高温灼烧的滋啦啦直响。
“老幺啊,你知道么,劳资早就想和你一起泡澡了!”绿毛龟逮住菩叶当场就不撒手了,强悍的臂力紧紧的禁锢着他。
菩叶的正职是个炼丹师,在纯身体的力量上,他还真比不过菩叶。
“别特么恶心劳资了-”他一句话顿时让菩叶都想吐了。
“恶心什么呢恶心,看你说的,连殿主大人都看得出来我们两关系这么好,我们可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诶-”话落他就开始动手扒菩叶的衣服了。
“卧槽,你特么放开我!”菩叶顿时如临大敌,心中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忽悠殿主了,这下可好了,指不定他会被这只绿毛龟给折腾成什么样子啊。
“别害羞,大家都是老大不小的男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有啥见不得人的。”绿剑根本就将他的话当耳边风,手中力气大的很,三两下就将菩叶的上衣给脱了。
这小子,平时看起来瘦弱的很,这衣服一脱,还是很有料的嘛,啧啧啧,都有六块腹肌了!
绿剑顿时看的眼睛都直了,一把就摸了上去,还在那两个小红点上捏了一把,满声赞叹的道,“老幺,你小子可以啊-”
菩叶,“……”
“吱呀-”就在此时,门却开了
“师尊-”药童一步跨进就看到眼这幅景象,吓的手中的药盘都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了。
“那个,弟子什么都没看见,师尊,师叔尊,你们继续-”下一刻,那药童便很是淡定的捡起药盘,关上门,默默的转身,然后飞一般的狂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