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日,仍旧多云。
刺青是想早早的走,早早的赶到成都,早上还不到4点钟就起床退房了,路灯下面的路标可是没白天清楚,根据店家临走时的嘱咐,见到有九州大道的路标右拐,可是路灯下,没有发现关于九州大道的路标提示,结果就把昨天打听好的路线给走错了。
“师傅劳驾,我想问一下,去九州大道怎么走?”
“一环路”,环卫用扫把指了下回答说,“走过两个桥再问”。
好在这一环路标志明显,每隔不远就会有一个站牌,可供提醒参考下一站的,按照那环卫工人的指点,这让刺青很快就过了一长一短两座大桥,可就在刺青问到九州大道的时候,全弄拧了,结果是锦州大道,哪里是什么九州大道,完了,又是一个语言不通,全整拧了,
要不说绵阳的的哥够义气,就在刺青心急之下一拍车把,就出口了这么一句,“这可怎么办呢?”当时就有一位小伙子摇下玻璃:
“怎么了、遇到麻烦了、需要帮助吗?”
“唉呀,劳驾、劳驾”,这下刺青可得一字一板的说,“我是外地人,要去成都,打听九州大道,这不,变成了锦州大道,眼下我该怎么办?”
“没事儿,别急”,小伙子打量着刺青,“是骑车去成都吗?”
“我从辽宁丹东过来的”,刺青算是主动坦白吧,赶紧的实话实说,也好免些不必要的多问。
“从辽宁骑车?那得走多少天?”小伙子很是好奇了。
“是,走了21天”
最后多亏小伙子也算有了生意,是有人要坐他的车,这才早些的结束了刨根问底,“一环路返回,左拐再过桥”。
最后刺青总算找到了去往成都的路,快到成都新区时候,刺青遇到路边有好多的桥板等预制件,觉得是休息的好地方,便停下车子,从包里拿出了绵阳买的馒头,一边吃着,一边坐在那预制板上,看着远处成都市的高楼大厦。
就在刺青掏出第二个馒头刚放到嘴边时,一辆车停下了在他的面前,一个五十出头的男子,下来后一直盯着车子,就连刺青向他表示的点头也没有理会,先是扯着车上的旗子念着:“寻找好律师,打败,丹市坏法官”,又是看向前头的牌子,当他见到牌子上的“丹东——21天”时,猛的回头问到:
“你骑车21天到这儿?”
刺青点头就是后,那男子便问起了各个方面的好多,刺青虽然照例回答了自己因为补款被苛,(2009)行终字00072号,与(2010)行终字00037号篡证、编假、枉判,导致两书内容相互对驳否定,出来寻找援助律师申诉再审的,也说了自己2011年11月11日从丹东的家里出发路经河北、北京、山西、陕西等地,可那男子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男子称说他叔父是某区队副令员,下属有好多的律师,表示愿意帮忙,刺青虽然不敢信以为真,觉得人家有那样的势力派背景,怎么会帮自己的小案子,可还是报有了一些希望,心想若是真要帮了自己这案子,那官司肯定纠正无疑,可就当那男子说了,“援助也得付很多钱”时,才让刺青吓了一跳的焕然醒悟。
“你傻呀?”最后那男子对刺青的天真想法很是失望,象被戏弄了一样有些怒了,“寻找援助,只是案件的受理费可以不收,车费吃住哪一项不得花钱?”
男子摔上车门走了,刺青朝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呆看了好一会儿,也想起了西安的那二位的话,心里特别难过,可能真的自己想的简单太天真了,地方的律师坑过了自己,也是没有钱雇不起省城的那些大律师,这才想起了曾经听人说过的援助律师,脑袋一热以为援助律师是不要钱的。
四川离辽宁至少也有三千多公里远呢,车票也一定得不少钱,这要是连跑几趟的话,算起来还不如在当地雇的省钱呢,想到了这里,刺青又想起来太原记者和律师说的话,已经告诉过自己“尽可能回当地找律师”,都怪自己这么笨的竟没明白。
多亏了今天这男子的一顿教导,还真让刺青有了开窍,援助律师也得挣钱养家吃饭吧,人家不要受理费就已经不错了,怎么会让人家再搭上路费吃住的钱呢?一直到了这儿,心里也算明白西安的二位,往信箱里面留条条要教会自己的真正用意了,还真是用心良苦的在对自己着想的。
这让刺青感到了机遇更加难得,谁会也不如自己会,求谁也不如求自己,应该发奋努力才是,只有把自身变成了强势,人家才不会再欺负了,就是这么个道理才让刺青彻底的有了一系列的改变,他不仅要学习法律条条和应用,也要学会五笔字根和基础训练,就连路上的所见所闻与乐谈趣事,也要记录以散文、诗歌、游记、叙事等笔趣方式,并且誓下了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情,通过在网络媒体上传,来让更多的人了知道的决心。
随着刺青的人是越走离家越远,而对寻找援助律师的希望却一点点的渺茫了,已经没有了再象之前那种积极和乐之不疲有劲头了,就连把接下来的行走,也都不再是原来行走之初的寻援目的了,甚至完全当成了一种过程,而这种行走的过程在刺青的眼里,已经远远的大于了自己之前寻找援助的重要性了。
若用换句话说,过去的寻找援助是一种无知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行走必将是一种求知的过程,倘若要说过去刺青是在寻找强势的别人,回来帮助自己的话,那么现在的刺青则是在寻找知识的武器来强大自己,这才是眼下刺青要坚持走下去的动力原因。
虽然现在的刺青仍旧还是打着“寻找好律师.打败.丹市坏法官”的旗子,以及车把上的牌子也是“找援助、讨*权”,甚至就连传单也是照发不误,但较之原来是要少那份期望或者是等待的那种心理了。
刺青沿着新都区通往成都的公路慢腾腾的走着,这时的G108国道已经变成新都区的‘蓉都大道’,再走又变成了蓉都大道,既而又变成了将军碑路,过了川陕立交桥后,这路又改成了叫解放路,
此时的刺青只是在沿着道路,而是把大部的精力都已放在了背五笔字根,和信箱里面的法条了,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这脚下的道路名称变换,奔往哪个区的还是通往了车站的广场还是泊位码头,甚至刺青还不及弄得明白嘴里唠叨的那句,“G是王旁戋五一”的字根所指,自己就已经拐上了人民路,不知道怎么来到了一个叫文殊院的广场。
又是因为地图册的差劲,刺青只能返回到城市外面的G108路,沿着原来进来时的路线儿重新的进来一把,在地图上顺查一下人民路与解放路的一点点对照,仍旧是没有找到文殊院的字样,即使他的地图册这样没用,但是那里面已经记载了太多太多的经历信息,刺青也不能换掉,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运到车站,那里才是城市主交通枢纽,所有的方向感就将在那里重新找到。
虽然不同的地域城市,有着各自不同的人情风俗与地域风貌,但都相差不多的楼房街道和车水马龙,大都相似的路过人的好奇心理,和刨根问底的打听问题后的径自走开,还有路出一辙的自称,同样的只是指指点点办法,和没有帮助具体的路子,每每都是重复的不能再重复的招数,对于刺青来说,早已不及西安的二位信箱留言。
已经到了车站广场上的刺青,再也没有了重复自己经历,来满足那些好奇提问的信心了,离开,此时的刺青不如离开这繁杂的服饰,和那些出于好奇的面孔,他要去往下一个城市,看看那里的援助都是什么样子的,哪怕再找一个信箱留言,能够扩大一下自己的知识面也好。
可是刺青竟然找不到出城的路线了,还是他的地图册子太差太烂,于是也只能走向了路边的警察:“打扰一下”。
“不客气”,一本正经的一个立正行礼,差点吓刺青一跳,“有事请讲”。
“我迷路了,要去重庆方向”,刺青递上自己的那本地图册子。
“要去重——庆方向的路,在这,车站广场”,是个年轻的警察二十出头,看上去挺帅,好象刚从学校分来的,要不就是体验生活的演员,反正是特别英俊的那种,嘴里虽然在不断的念叨着重庆方向,可就是找到路线在哪,这才向另外的三个招手。
刺青这才发现还有两男一女三个警察,就在右边的步道上,可他们四个共同的指指点点加在一起,最后也还是没有指出去往重庆的路线,便朝正在执勤闪灯的警车示意,要刺青去问那里。
“人家正在执行任务,拿着枪呢。”刺青一见还得迈过栅栏,不太情愿去问。
“没事儿,拿枪也不会打你的,去问吧”,说着把刺青送了过去,结果车里的警察也是没有弄明白,那的地图册子上到底哪条路才是奔向重庆的,实在没有了办法,又给出了一去问出租的哥的建议。
“你这地图不行”,人家开出租的的哥仅看了一眼刺青的地图册子,就明白了,一口挺标准的普通话,“买张成都的吧。”
“有吗?”
“刚才还在这呢”,开出租的哥人有好几个,“哪去了”,
“去那边买”,成都的的哥就是热情了,“别去了,喊过来”。
虽然等待之余的哥们也问了很多的问题,可刺青也算是尽着量的简单周全,做到态度和气有问则回,很多的成都地图就给喊过来了:
“去重庆,两天也到不了呀”。
“人家是问路,没说今天就到”,马上有人反驳了,“明天后天再走也是得问”。
“也对,那就走龙泉驿最为合适,还有一个小时”,的哥用笔在地图上划了一个圆圈,“看着没有,脚下这路就是二环路,就是图上的这条带有绿色的路,沿着这条二环路一直向东,到了一个叫双桥立交桥的地方,也就去了外环路,再走就条叫双桂路的,看着没”。
最后的哥给刺青指到了双桂路之后,就变成了两条路线了,一条是顺着汇泉北路也行,是古雅坡路也可以,等到了一个叫五福桥的上河铺,端直的往东经过静明路,也就到了航天立交桥了,只要一过了航天立交桥后,就可上到了驿都大道,端直就走就可到达龙泉驿了,龙泉驿才是成都去往重庆的必经之路。
刺青谢过了各位的哥,原本也想找个旅馆住下,等到明天再走的,可没有想到价格太贵了,便宜一点的也要九八十元或者上百,本来刺青自打有了每晚的信箱,和练习五笔字根的网吧消耗,以及路上背记字根和信箱留言条条等,让刺青走路速度不断的减慢,这些都已经让刺青感到了费用上的压力了,这一个晚上就要花掉上百元的,那已经差不多是他正常消耗的两天费用了。
于是刺青拿着站前的哥帮他标记的地图,沿着指的那条高架桥下的二环路,不断的打听着,也是正巧问到有人去往航天立交桥附近的,这样刺青跟着他们,也算免了不少口舌费劲的时间,等到龙泉驿找到了旅店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