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咱们确实得好好算算总账了。”吴东对着陈文狼狈离开的背影说道。
“我最看不惯他这种小人得志的表情了。”汪曼丽朝着陈文的背影捏捏拳头。
“你这么看不起他,你还叫他姐夫。”吴东有点看不懂汪曼丽了。
“哪有什么办法?我二姐都没反对。再说我们这种身份,从来都是家族利益的交换品。”汪曼丽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沧桑,富家子弟又富家子弟的难处。他们没办法左右自己的人生,因为他们一出生就被烙印上了某种标签。
; ;“走罢。”吴东搂着汪曼丽走进了庭院里,他还得再找机会教训陈文。刚才那两个保镖,让吴东吃惊不小。那两个人好像有一股不容小觑的至阳能量。老爷子早就说过,修炼气血能量的人不在少数,但他还是今天第一次遇到。
; ;宴会紧张有序地进行着,宾客到齐后,汪相国敲了敲杯子,开始讲话:“今天各位能够来参加小女的订婚晚宴,我汪某不深感激。毕竟我家的别墅不太好找……”汪家自有公馆,只是最近因为家里人接二连三的生病,就搬到了这里。为了宴请方便,宴会也在这里举行。宾客们发出了一阵笑声,汪相国用一个笑话打开了局面,几句话就调动起了宴会情绪。宾客开始觥筹交错地交际起来。
; ;吴东端起酒杯,眼睛还在搜寻陈文的踪迹。汪曼丽拉着他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吴东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终于惹怒了汪曼丽,她甩手而去。吴东也没有追过去,反而乐得清净。一边已经应酬了一圈的汪相国走了过来,和吴东碰了一下杯子说道:“神医啊,我已经在安排你为汪雅治疗的事情了,您还要等几天。”
; ;吴东看汪相国说得客气,于是点头说:“没事,我可以等。”汪相国哈哈一笑,拍拍吴东肩膀,继续应酬客人去了。他意识到,汪相国虽然“神医,神医”叫得客气,但终究把他当一个外人。宴会一开始并没有打算邀请他。
; ;吴东的观察有了结果。陈文换了一身礼服,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几个人迎上去和他说笑。一个保镖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陈文告别了众人,一个人向别墅后面走去。终于等到他落单了,吴东放下杯子跟了上去。
陈文一个人走向了别墅后面。汪家的别墅建在新港市边缘地带的一处高地上,可以从侧面观赏新港市的夜景。环境清幽,交通方便,去市中心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别墅后面是有一个小小的后院,摆了座椅,是主人闲暇小坐的去处。
陈文疑神疑鬼、左顾右盼地走到了后院,他没有发现吴东已经悄悄跟了上来。来到僻静处,宴会的人声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只蟋蟀的鸣叫。陈文抢先来到后院里,好像是约了什么人。吴东还没看清他们的身影,先听到了陈文戏谑的笑声:“你让我好等啊!”紧接着一个娇媚的女声说道:“你都有汪雅那样的美人了,还看的上我这样的胭脂俗粉吗?”
吴东走近看,只见陈文和一个打扮艳俗的女人搂住一起,正一脸温柔地哄着她:“那个冷冰冰的汪雅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床上功夫是我见过最好的。”
女人痴痴地笑起来:“死鬼,吃不够吗?”两人痴缠起来,似乎迫不及待地就要在后院来一发。
陈文把女人翻了个个儿,用下身顶在女人的屁股上,双手在女人敞开的后背亲吻摸索起来,他眼神迷离,“好妹妹,可想死我了!”
吴东走了出来,轻轻地咳了两声。陈文和女人吓了一跳,但他紧接着一抬头看到是吴东,原本的惊慌中由有了几分轻蔑。他把女人拉起来,伸手在背后小心地打了个手势,让她赶紧消失。
女人躲在边上,从吴东身边溜走。吴东并没有打算截住她,任由她消失了。看到女人离开,陈文松了一口气。他慢条斯理地系上裤门,也准备离开。但是吴东却一下挡在他的身前。陈文心虚了,单枪匹马他可不是吴东的对手。他那套手段自己可是见过的。
“你……你想干什么?”陈文色厉内荏地叫道,“这里可是汪家,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你不是说,咱俩的事还没完吗?”吴东冷笑,“我就是来和你算算总账的。”
“来人……”陈文的一声呼救还没叫出口,吴东一把掐住陈文的脖子,陈文还要叫骂:“操!你敢动老子,我叫你……”吴东手上加紧,让他把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吴东掐住陈文的脖子把他拖到了角落里,陈文的脸被憋得通红,咳着低声求饶:“咱们的事儿算了……咳咳……车我不计较了……咳咳……你要多少钱……”
吴东没想到他如此软弱,更加不屑道:“你的事儿了了,我的事儿还没了呢!动我可以,动我家人……哼……”他从身上掏出一瓶酒从陈文脑袋上却浇了下去。
陈文吐了一口,发现这是吴东从宴会上顺出来的度数极高烈酒。他眼睛被刺得生疼,接着眼前一亮。只见吴东手里点燃了打火机,他立刻吓得魂不附体。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陈文原本还有的一点俊美,这下全变成了烂泥扶不上墙般的懦弱。
“你不是很喜欢玩火吗?”吴东把打火机在陈文面前晃了一晃,“你想烧死我,我也想烧烧你看看。”
“我什么时候想要烧死你了?”陈文辩解道:“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是你干的?”吴东看着陈文的眼神,分辨他说的是不是假话。
“是我派人做的!”
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吓了一跳,陈文却像看到了救星,连声呼救:“叔,救我!”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陈文的叔叔陈道。他朝吴东示意,让他先放开陈文。吴东松开了陈文的衣领,陈文立刻像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