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张守德磕了三个响头,忍住眼泪没掉下来,说道:“我们五个到底错在哪了?为什么要把我们逐出龙虎山弟子之名?”
“原因?”张道宇怒目圆睁道:“你们五人偷用禁术,在我门派里面,使用禁术者都是要开除道籍,废掉道术的,你们算是从轻发落了,明天之内,给我消失在龙虎山!”
“师父!”五人喊住张道宇,想一再劝阻张道宇留情,张道宇背对着他们几人,准备离开时。
忽然天师殿下,数百名龙虎山弟子一同下跪,纷纷喊道:“望掌门开恩!”
张道宇心头一紧,即感动又悲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是迫不得已,几天内反复卜卦,张道宇算出自己的五位弟子留在山上,龙虎山要是有大劫,没有人接传下去。
龙虎山众弟子跪在大殿前,一再恳求张道宇留情,但是张道宇心意已决,也没有转身,直接进入天师殿后堂,眼泪却在张道陵铜像前滴落下来。
天师殿外的张氏五人想了想这件事,认为自己的师父不可能随意驱逐弟子出派的,这其中一定有不方便说话的情况。
龙虎山那数百名弟子还是一跪不起,张守德站起来感动道:“各位师兄师弟,有缘再见了!”
五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今晚是他们在龙虎山最后的一晚,于是五人准备去给自己的师父最后跪拜三个响头。
此时,五人一同走出房间门,相互对视了一眼,正要一同去往张道宇的卧室时,半空中忽然飞来五张符纸,五人立马接住这五张符。
再次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回各自的房间,手中的符纸正面是符文,背面却写着密密麻麻的龙虎山秘派的文字。
五人手中的符纸都有留言,符纸里无非是说着让他们出门小心之类的事情,唯独老大张守德的符纸有点不同,符纸的最尾末写了一句话。
“天师殿中见!”
张守德撕掉符纸后,打开门偷偷的潜入了天师殿,天师殿中,掌门张道宇早已等候多时,张守德见到自己的师父,立马下跪磕头三响!
“师父!”张守德再次喊出一声来。
“起来吧。”张道宇扶起张守德,苦笑道:“守德啊,从赡养你那天开始,我一直认你为我派掌门传承人,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龙虎山以后有大劫!”张道宇看着祖师爷铜像叹息道。
“大劫?这次大劫难道和我们有关系?”张守德问道。
“不,这场大劫,不仅仅是我龙虎山,上升至整个国家都会有变动,受害最大的是我们道教的人,逐你们出师门,是为了给我龙虎山留后路。”
“这几天我一直在卜卦,已经联系了茅山,崂山,蜀山各大门派如何解决这次大劫,每个门派都留后路,恐怕这次凶多吉少了!”
“师父,我们道法这么高强,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张守德冲动的说道。
“别做白日梦了!”张道宇叹息道:“按照你这样说,道法高,我们就不用抗日,也不用死亡这么多的烈士,这次的大劫,会牵扯到国家,明天你们必须走!”
“师父,真的没有其它解决办法了吗?”张守德问道。
“没!”张道宇肯定的说道。
张守德知道掌门的性格,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正要离开时,张道宇塞给张守德一个类似玉玺的东西说道。
“这是我龙虎山的掌门传人道玺,拿着它以后有用,这次大难本以为道玺可以拯救,但是道玺根本没用,往后龙虎山有什么灾难,道玺可以挽救我龙虎山!”
张守德收好道玺后,正要离开时,转身执着的问道:“师父,我们五个,还是龙虎山的弟子吗?”
“在我的心目中,你们是我的好徒弟!”张道宇只回答这句话。
张守德会心一笑,明白自己师父的意思,第二天一早,便和其它的四个师弟,下了龙虎山。
……再看净空与净心师徒俩。
这俩师徒在炎伙村不知道生活的多快乐,净空这年纪已经到了谈婚的时候了,这炎伙村的村尾山上,有一座庙,庙中有一帅气和尚。
隔壁村都跑来这里瞻望,不少花心泛滥的女孩跑来只是为了看净心一眼,然而净心已经完全被净空教化得忘了凡尘,不问世间红尘之事。
对那些靓丽的村姑娘也没什么喜感。
但是,不是所有的高僧都是看破红尘的,就算净空捉了不少鬼,也见过不少僵尸,最后在救一个凡尘姑娘的时候,动了凡心。
依稀记得那天傍晚,一位名叫梨花的女生,在河岸洗衣服,抗日解放才几年,周围的那些邪气还未散退,河中有一水鬼,早已窥视梨花已久。
在梨花伸手捞衣服的时候,水底忽然一只手伸了上来,扯住梨花的手臂,猛的把梨花扯下河水去。
在暗中偷窥已久的净空,早已注意到这水鬼,但是谁又知道,净空第一眼看见梨花时,心跳就跳的很快,估计已经触动还俗心。
梨花被扯下水后。净空把脖子上的佛珠撒下水底,水底传来那水鬼的尖叫,但是梨花的身体还没有浮上来,净空毫不犹豫的跳下河去,很快把梨花的身体救了上来。
结果梨花救上来后,却已经没了呼吸。
净空第一次感到很伤心,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掉眼泪,他不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净空为梨花哭了有半小时左右,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袋传来。
下地府要魂魄!
梨花是冤死的,被水鬼扯下去害死的。净空瞒着自己的师父,把梨花的身体放在一处草丛中,便开始过阴。
结果刚到地府的入口,就被黑白无常打了回来,净空回到阳间后,自己一个人在懊悔着,如果自己早点出手,这个女生就不会冤死。
“小和尚,在干嘛呢?”一个浓厚的声音从净空的声旁传来。
惊恐抹去眼泪,抬起头看着这人,心想这人穿着这么奇怪,一身黑衣,带着帽子,看不见五官,好像是地府的人似得、
没错,这正是在龙虎山掌门卧室出现的那个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