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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少,洛少,”女人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然后又推了他几下,他才眯起眼睛来,眼里是蕴藏的怒意。
“洛奇,怎么阿斐还不来啊?”李安华无聊的在旁边修修指甲,他一向对于女色这种东西敬而远之,所以他身边基本不会有女人。
李安华的一句话正好打断了他的怒气,他在人前一直是很彬彬有礼的,差一点就毁了他多年来建立的伪装。
“唔,应该是马上来吧!”东方洛奇躺在沙发上,无意识的回答着。
正在说话间,右一推门而入,身后是一身正装的南宫斐。
东方洛奇抬头看了一下南宫斐,撇撇嘴的说道,“我说,阿斐,你有必要每次来都穿的那么一丝不苟吗?这样显得我和安华好没有水准啊。”
南宫斐却不在意他的话,他不喜欢这里的气味,非常不喜欢。
“咦,阿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李安华看着南宫斐的身后,似乎真没有别人。
“安华,他不一个人来,还两个人吗?他肚子里又没有小宝宝。”东方洛奇好笑的说道,说完他的心情就愉悦了不少,果然逗逗南宫斐是他生平的一大快事。
南宫斐没有理会他们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坐下来,修长的指尖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不是,洛奇,我上次看见南宫斐带来一个女人,我还以为会是嫂子呢。”李安华凑到东方洛奇身边小声的说着。
东方洛奇听见他的话,连忙看向南宫斐的反应。
果不其然,南宫斐的身体僵直着,夹在手中的玻璃杯也停止了摇晃,他周身泛着冷冷的气息。
李安华看见二人的反应,也一时摸不清头脑,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南宫斐端着玻璃杯一饮而尽,湛蓝的眸子明明灭灭,里面似乎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今天看见夜月了。”东方洛奇试探的问道。
南宫斐并不回他的话,只是在指尖把玩着玻璃杯,透过杯中鲜艳的红色他仿佛看见了夜月那张清冷的脸。
她以前脸上少有表情,总是淡淡的,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让他很想把她的心破开,看看她是什么做的。
然而自从他们承认了彼此,她似乎是多变的,时而开心时而忧郁,但是总归她在他的眼里大多是笑着的,他喜欢看她的微笑,暖暖的,总是能透过无数冰刃暖化他一颗早已冰冷的心。
可是现在呢,她没有问过他的解释,一厢情愿的认为是他伤害了林榭,原来她从不曾信过他。南宫斐想到这,自嘲的笑着,她爱的始终是那个温瑞如玉的男人,就像当年的辛颀,最终还是选择了他的哥哥,只因他是南宫家的长子。
“你不问我在哪里看见她的?”东方洛奇拂过正替他捶腿的女人,让她坐在身侧,接着询问道。
南宫斐适才抬起眸子看向他,“然后呢?”他的嘴角是一抹邪魅的冷笑,这让东方洛奇有些纠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但是,东方洛奇才不管南宫斐是否生气,他就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毕竟让一向喜欢什么事都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南宫斐吃瘪的女人可不多见。
东方洛奇又向沙发上靠去,用双手垫着头,闭起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我在医院看见她的,好像在照顾一个叫林榭的人吧!”
看着南宫斐不说话,东方洛奇又添油加醋的说着,“我看他们俩之间似乎很熟悉的样子,相处方式也好像情侣啊。”
南宫斐依旧沉着眸子,看不出情绪,倒是李安华在旁边郁闷了半天。
他们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半天,结果他一句也没听懂,他只是隐隐觉得这跟南宫斐的情史可能有点关系,但凡是涉及到南宫斐,就算他再八卦,也不敢当着老虎的面前拔毛啊,他可没有东方洛奇那么大的胆子。
“好了,你们说了半天,我一句都没懂。”李安华说道,“今天是想大家一起聚聚的,别搞得神神秘秘的。”
“咦,谁神秘了?”东方洛奇转头看着李安华。
李安华撇撇嘴,“不是你还有谁?”
“安华,那是你不知道啊,当初我们家阿斐可是热脸贴着人家的冷屁股,结果还是让人家小妮子跑了,说来也怪……”东方洛奇絮絮叨叨的说着,完全不顾旁边南宫斐黑了的脸。
“安华,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吧,那可是把我们斐少完全不放在心上啊,要我说啊,斐少真的是在女人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李安华想说一声,他见过,那样清丽脱俗,神情冷淡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还跟在南宫斐的身边,要知道他可是一向不近女色的,但是他没敢说。
李安华只能好心的扯扯东方洛奇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哪知东方洛奇却回他一句,“你干嘛扯人家衣角啊,人家这身衣裳可是很贵的。巴黎名师设计,由意大利名师纯手工制造……算了,不说我这身衣服了,还是说说斐少最近的情况吧,我说啊……”
李安华无语了,看着东方洛奇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只是默默睇过去一个多保重的眼神,然后一溜烟的坐到远离东方洛奇的地方。
意料之中的暴怒却没有袭来,反而是东方洛奇越说越有劲了,最后他干脆坐直身子指着南宫斐对旁边的女人说道,“悠悠,斐少最近可能缺女人,你去给他降降火。”
叫悠悠的女人一脸花痴的看着南宫斐,然后听从东方洛奇的话坐到南宫斐,一只手抱着南宫斐的胳膊,一对胸脯有意无意的从南宫斐身上拂过。
一阵玫瑰香水味充斥在南宫斐的鼻尖,对别人来说或许很香,充满着诱惑力,但是在南宫斐闻来却是很刺鼻的味道,南宫斐皱着眉头。
“斐少,不要不理人家嘛。”女人依旧媚眼如丝,嘟着一张红唇嗔怪道。
南宫斐身边一向是没有女人的,如果运气好,被他看中,那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就算不能当成南宫家的夫人,能当个情人也会让她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啊,她已经看见了珠宝钻石再向她招手了。
闻惯了夜月身上的栀子花香清淡的味道,再闻道这个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南宫斐只觉得恶心。
况且那个女人还不自知的用自己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胳膊,真是愚蠢之极。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然后薄唇轻启,隐约可以从他的嘴型里看见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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