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白目视着司马蔷薇四人慢慢远去,等到对方都消失在了街角,他才慌张的爬进满花楼的围墙,他神色紧张,脸上汗如豆大。
“牡丹姐,你千万不要有事!”赵太白心里焦急的喊道。他或许不曾注意到,他此时的后脊椎第三节豪光大放,金光耀眼。
来到花牡丹独属的小院儿,赵太白看都不曾看那一缸红尾鲤鱼,慌张的冲到小楼的二层,推开古色古香的杉木制成的名贵木门,甚至连最起码的敲门也忘记了。
“牡丹姐!你在哪?”赵太白大声喊道,等他看到屋子里的景象霎时间便满脸通红。
只见那花牡丹,身着贴身衣物,睡眼朦胧的静躺在那凤翎塌上,惊讶的看着眼前那莽撞的少年。
“你这小厮,难不成对姐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如今想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花牡丹嗤笑道,看着赵太白慌张的神色,花牡丹心里已经大概猜出了赵太白心中所想,心下大慰,不亏平日里自己对他百般照顾。
“牡丹姐,你没事吧?”赵太白赶紧别过头去,以前牡丹姐给自己插牡丹花的时候偷偷看几眼已经是他的极限,如今花牡丹香肩外漏,洁白而且匀称的玉腿大半裸露,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兽语,而且被勾引的还是一个未经认识的少年。
看着赵太白那有些愚笨的样子,花牡丹一脸媚笑,对着耳根子都已经通红如布的赵太白轻声说道:“太白,回过头来。”
赵太白以为花牡丹已经穿戴整齐,便果然回过头来,只不过这时的花牡丹却摆出了更加令她喷血的动作。一条腿微微抬起,那女人最为神秘的地带若隐若现,勾魂引魄。
“啊!”赵太白赶紧再次别过头去。
“不是说不让你来这满花楼么?怎么不听姐姐的话?”花牡丹收起调戏的心情,有且生气的问道。
赵太白也不说话,径直走出门口,到了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啜泣的说道:“牡丹姐,你既然没事,太白就放心了,那琴花魁已经被司马蔷薇斩了头颅,以后和你做不成对,而且以后太白也不会再来了。”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了。”花牡丹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虽然很疼,却很短暂。有些事情不是她自己能说的算的,她的儿女情长相对于花族的大事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以后太白不会哭了,永远都不会了。”赵太白不想停留,出了满花楼。
“解决完了?”刚跳出墙外,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
“风大人。”赵太白赶紧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恭敬的说道。明天就要出发了,就要去那神圣联盟了。
“一个猎魔者是不需要泪水的,就算敌人千万,就算身受重伤,哪怕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需要眼泪。”风大人的眼神坚定而且肃穆,默默的看着赵太白。
“是!”赵太白大声答到。他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猎魔者,一个能取面对凤凰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个因为舍不得一个人就要流眼泪的懦夫!
“出发!”风大人给了赵太白一个板栗,然后大笑说道。
“风大人,你还有酒么?”赵太白揉了揉脑袋,笑嘻嘻的问道。
“没了!”风大人不知道赵太白突然问这个事情做什么,要知道花牡丹给的二十两黄金已经让他用来买空间戒指了,两人手里如今连一点碎银都没有,虽然酒瘾难耐,却也无可奈何。
“你看这是什么?”赵太白变魔术一般拿出一锭金子,在风大人的眼前晃了晃。
“哇~你小子从哪里搞来的?”风大人坏笑着问道,在他看来这金子的来源无外乎就是花牡丹赠送的。这三年来,赵太白在满花楼给花牡丹做小厮,虽说没赚下大钱,却也比其他奴仆获得打赏的多,可见花牡丹对着小家伙喜爱有加,如今更是两锭黄金,不得不让风大人遐想联翩。
“偷的”赵太白傻笑着说道。
“啪!”风大人又是一个板栗,然后怒目问道:“哪里偷的?”
“一个死人的身上。”赵太白冤枉的说道。
原来这锭金子,是赵太白回来之时偷偷在那琴花魁身上找到的,其实战利品远远不只是二十两金子,金银珠宝还有一大堆,不多赵太白知道他和风大人不需要那么多,二十两黄金足够开销了,不过你别想着这个勾栏小厮能留下什么,那足足价值四百两黄金的金银珠宝统统被这家伙塞到了怀里。
“死人?”风大人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
赵太白便把琴花魁死亡的事情统统告诉了风大人。
“哈哈,小子,像我风大人调教出来的徒弟。”风大人一把拿过那锭金子,塞到怀里,继续笑道:“这下有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