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快醒来!吃饭了!”张达远频频地喊叫。
“这招没用,看我的。”一位长发飘逸,脸面白净,笑露酒窝,声如含蜜的少年道。
“水秀,你有什么高招数?”张达远凑近了他耳边。
却被水秀一脚揣到张达远那个用来造人的关键零件上,还狠狠道:“死太监,还想占我便宜?”
张达远脸发茄色,撇头嘀咕道:“大家都是男人,还怕占便宜!更起一个姑娘的名字!若不是有个地方曲线不明显,那和女娃有啥两样!小辣椒!”
“你在嘀咕什么?”水秀问。
张达远依旧沉思:“想来奇了怪,他为什么只听苦瓜的话呢?一定有秘密!有空检查他一下身体,哈哈……”
水秀看着这邪笑,浑身鸡皮疙瘩,一下拧住他耳朵转了一圈,疼得张达远快流泪,冷声道:“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
看着这清纯秀美的容颜,张达远差点失控下欲告知真实想法,立低头惊怵不敢再看。
水秀的眼眸魅力充溢,时有触电可能,被他电到的姑娘很难数清,但他入丛不留香,对那等人不领情。
偏又和苦瓜一党胡混,害的那些女娃儿下辈子不想为雌性!
张达远忙道:“没呀,我是说,苦瓜要什么时候醒来?”
水秀一听说到苦瓜精神就来:“马上,就醒。”
葱白的手指半屈压到苦瓜的脸上,然后柔声细语道:“小瓜,快起来看美人了。”
梦闻此语,这好事值得醒来,灵觉归复,睁眼向周围一扫,靠!上当!
“小水,美人在哪?”
水秀用手指指了指他本人,苦瓜突然有想呕吐的感觉道:“你变态呀!”
水秀笑呵呵地搁浅出了小酒窝。
哇!受不了了,快疯了!晚上要恶梦临身了吧!
“我晕!”
“慢点晕,等我说完再晕吧。”说着表情严肃了几分。
观水秀神情,张达远知晓要说正事,也肃立了几分道:“那个灭绝,她想怎样?”
水秀担心道:“小瓜,据传你可能被开除学校。”
“不会那么严重吧?”张达远难以置信。
“传出消息的人是教导处的,很可靠。况且那灭绝师太和校长关系诡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小瓜?”
苦瓜心一凉,事情有点复杂出常,叹息:“开除就开除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可惜……唉……!”
两人一前一后安慰:“别难过,兄弟们会想你的。”
苦瓜皱眉苦脸道:“不是这事。”
“那又为何?”
苦瓜伤感楚楚地道:“混了几年读书岁月,可惜没诓到个美人回家做媳妇,遗憾啊!”
两人似撞鬼了一样,弹身就向外冲,可恨的张达远还回首道:“老大,以后碰到人不要说我是你的小弟。”
说完飞跑而去。
苦瓜笑了笑:“真没趣!调节一下气氛懂不懂啊。”
想再偷懒戏耍一会儿,但这事情变化太快了点,不晓得啥时又要喊打喊杀,只好洗漱打整,出去探探风。
风依然那般轻柔,几片从树上旋圈的小叶子,舒服地落在了地上。一个虽算不上英俊,但很耐看的人,他脸上常挂着淡淡的笑,走在风柔气鲜的树间小径上,眉头突然颤抖了几下,怀疑道:“该不会要发生什么事吧?”
这个人自然是苦瓜,一直以来苦瓜有莫名的特殊直觉,仿佛能预知某事,却又无法说清,很怪!
边思考边想时,一阵诱人幽香飘来,苦瓜忍不住寻视,原来从一位姑娘身上传出,这香很是挑逗人的意想神经。
姑娘很惹眼,秀发半渡,白裙飘飘,柳眉下一双秋水杏目,玲珑粉鼻,稍翘的樱唇彰显她的掘犟,幽幽体香,妙妙曲态,更是让路过的男人哨音狼嚎,眼珠贼亮!
苦瓜心窍一惊,见着女鬼了吧!
快跑!
差点撞歪了一棵似嘲笑他的小树,不禁喃语:对不起,小树!
“嘻嘻……”那少女掩嘴轻笑,妙曼之姿向他而来!
完了,小心肝快蹦出来了!
“小瓜,你走路还做梦吗?”声音清甜,响在耳畔。
苦瓜心怦怦跳动,口吻尽量悠然平和道:“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林夕,是水秀的表妹。”
“小水好像没有表妹。那死小子敢骗我!”他低首恨恨地自语。
却未察觉林夕有了点愁颜。
他不看我打扮,竟不理睬我!
还是拌男生潇洒,现在真是太别扭了!
要不是得确切消息你被开除,我还需要牺牲色相满足你的心愿吗?
哼!
“小水去哪里了?”苦瓜观她美态,不自然脸红问道。
“不知道。找他有事吗?”
“没……没事,顺…顺口问问,呵呵。”
死木人!
驴脑袋!
舌头打结了吧!
“你怎么认识我的,我们没见过面吧。”
林夕盯看着苦瓜,讪讪言道:“听表哥说的。”
“哦,那我走了。”
周围之色狼快朝苦瓜恶扑来,獠牙森然。
只怪此女美貌动人,一颦一动,牵魂引梦!
苦瓜扭头便走,气得她跺脚发嗔,死小瓜!
落花意,流水情。
柔肠语,对何人。
千般心意君可知?
多少回?
只敢望那渐远的背影……
她声音一变,冷厉朝窥视之众色狼道:“没见过美女呀?”
群狼嚷叫连连:“没有。”
哼!
回到住处苦瓜才想起来,我不是要出去探听消息吗?
这林夕真是美妙动人!
不然,心何曾这般悸动过?
苦瓜不自觉地干咽了一下口水。
倾城倾国还是红颜祸水?
不管了,还是睡一觉再做打算!
唉,心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