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多想,还是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问题,这才是不能确定的,也是最让人费解的,想到此,我便握紧了拳头,这样子的感觉,真的有些让人抓狂。??中文 w?w?w?.?8?18z?w1.?c8o8m?
悬而未决,就好像自己的后脖颈上架着一把大刀,却无法确定它什么时候会砍下来,也就无法做出任何的防备和反应。
“咔擦”一声脆响,卫生间的锁就在此时落上了,过了片刻之后,便听到水声“哗哗”地响了起来,就好像是春雨下落的声音。
就在此时我也听到了那水滴在,和地面相互接触的时候,所出的声音,那明明就是雨滴和地板地撞击声,同样清脆的传到耳朵里面,我深吸了口气。
“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默默地背出了这古诗词,并不是因为多有艺术细胞,而是因为此情此景,我只想想些什么东西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脑子里面不由得浮出一副别样的情景,心里面默念这词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一下,但是却又不由自主地浮出了另外一词: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
草,明明是想的一比较婉约的诗,怎么又会不由自主地,跳到了这个频道上面了呢?此时,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但是我却仍旧觉得若是让崔明丽来跟杨贵妃比在一起的话,肯定是有那么点儿的不合适的,我恨死了自己如此达的联想能力。
只是听到了卫生间里面洗澡水的声音,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幅“美人出浴图”,并且下半身还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我了个去啊,这到底要怎么弄呢?
看着自己这貌似十分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有些无奈,但也有些紧张,我甚至觉得自己此时就仿佛是一个渣男一样如此的龌龊。
脸颊也在此时不由自主地羞红了,“真他妈没有出息……”我暗自地骂了自己一句,伸手拿来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之后,便仰头喝了起来。
咕嘟咕嘟地喝着,想依靠这冰凉的水,来压下去自己浑身的**,也就在此时,浴室的门再次响了起来,打开之后,崔明丽走了出来,我害怕崔明丽会注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便把一个枕头拿过来挡在了上面。
崔明丽刚刚洗完了澡,脸颊上挂着鲜艳的色彩,长长的黑披散开,耷拉在了肩膀上,在梢处,还有那水滴在一点点地向下流着。
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崔明丽的那张脸,那张脸上肌肤赛雪,并且还有两团潮红慢慢地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儿,这让她的整张脸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块新鲜出炉的草莓蛋糕。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我甚至可以看清楚,在睫毛之上,还沾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儿。
“怎么了?”崔明丽看着我,或许觉得我的表情有些奇怪,便不由自主地问道,我赶紧把自己的头摇的仿佛是拨浪鼓,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挤出了笑容。
崔明丽的目光却顺着我的脸颊直直地移到了下面,慢慢地落在了我手中的枕头上,这让我的裆部不由自主地一紧,而后猛地一凉,我勒个去!不会这样子吧。
好在崔明丽只是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我,并没有继续说着什么,转身便走到了一边开始拿吹风机吹着自己的头。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裆部的高度终于渐渐地垂下,崔明丽在一边吹着头,青丝飘扬间,便可以闻到她的头上面洗香波的味道,我故意把自己的目光转到一边,忽然有些担心晚上自己会不会再有这让人有些恐惧的生理性反应。
“走吧……”崔明丽的头软软地披在了肩膀上,淡淡的香便在这空气之间游移着,我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我们去哪里?”
崔明丽翻了我一眼,“咱们去村子里面走走啊,你看看,现在时间还比较早,不能现在就休息了,何况又刚刚吃完饭……”
我点着头,崔明丽走出房门,我则抹了把自己的脑门儿,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嘟嘟在房间里面看着,毕竟我们的行李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这里处处都透露出一种诡异,我们二人还是多多小心为妙。
嘟嘟听到之后朝着我们打着敬礼,“好,你们放心吧,我肯定好好看着这里。”
走出房门,来到了这二楼的客厅,没有想到,这几个人仍旧在这边上网,几乎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动作,玩电脑的玩电脑,玩手机的玩手机,那眼睛几乎眨都不带眨动一下。我心中不由得感慨,没有想到,竟然和一波网瘾少男住在一起。
“怎么,你们要出去啊?”胖嫂仍旧在一楼的柜台后面坐着,她一手拿着账簿,一手拿着计算器,看这样子,应该是在对账。我和崔明丽笑着回应了两声,但是当我的目光扫到了柜台上面的一种摆件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呆住了。
“叮铃铃……”此时,从柜台一侧的房门上,也传来了如此的响声,我转身看去,却现了这间房门之上挂着一件东西,并且这东西还有些奇特。
就在此时,我的目光突然一紧,与此同时,崔明丽也使劲地拉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赶紧和崔明丽走了出去。
我深吸了口气,这个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我和崔明丽仍旧是处处有难,步步该栽吗?怎么这么一连串的麻烦,全部都被我们给碰到了呢?我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几乎都拧成了一团麻花,擦,不会这么倒霉吧。
“你刚刚肯定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吧……”在走出了旅店二十多分钟之后,崔明丽如是说着,但是此时的她在跟我说话的时候,说的却仍旧是“唇语”!
我点了点头,“看到了在柜台上面的是嘎布拉和人骨念珠,在那房门之上挂着的却是观音灵感玉!”说完了这两种东西,崔明丽的目光里面猛的一闪。
嘎布拉,西藏民间亦称“嘎巴拉”,为梵语“骷髅”的译音,在藏传佛教当中,是大悲与空性的象征,即头盖骨的意思。
用嘎布拉制作的碗或鼓具,是诵经时用来盛酒供佛的高贵供器。嘎布拉碗大多为古代高僧的头骨制成,又称内供颅器,是藏传佛教常用的法器和供养器。
嘎布拉鼓是藏传佛教在驱鬼仪式中常用的法器,属敲击乐器,是手鼓的一种,按密宗经典规定:修双身法用的手鼓的头骨要用童男、童女的头骨制成,童男要十六岁,童女要十二岁的。
另外,因难产而死的妇女的骨骼,是由死者亲属捐献给寺院的。佛教信徒认为,一个妇女之所以难产而死,是因为她前世的罪孽太重。把她遗体上的骨骼捐献出来作成法器,就能洗清她前世的罪孽,以求得来世转生为善趣。
人骨念珠只有佛教中的密宗才用。密宗又叫真言宗,是大乘佛教的宗派之一,流传于西藏、青海等地,由于其在实践中以高度组织化的咒术、礼仪,本尊信仰崇拜为特征,所以一直具有神秘主义的特征,其法器多用人骨。
当然人骨念珠所用人骨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它必须是喇嘛高僧的遗骨,我们知道西藏喇嘛死后流行天葬,把自己的尸体喂食给老鹰,以达到世祖割股喂鹰的佛教境界,**已经成为生灵的食物,骨头便捐出来做法器。
而人的身体当中的骨骼中,用来做“人骨念珠”的,最多则是手指骨和眉骨,因为佛教讲究因缘,僧人作法手指自然用得最多,而眼睛则是阅佛经明世情的地方,这两个部位可谓是最有因缘,是具有悟性的骨骼,当然可以成为开启后人之智的法器。
手指骨做成的念珠一般来说较为容易,一般一副念珠十个手指的骨骼,便可制作而成,而眉骨是比较硬的,所以一副念珠可能要用十几位高僧的眉骨制作而成。
试想小小的念珠竞有十几位高僧的因缘在里面,对于一个佛教徒来说那将是多么珍贵,而且人骨念珠的制作十分复杂,因为全是手工制作而成,所以僧人要用有非常高技艺的。
每天还要磨出其光泽,这样可能要用十几年的时间,同时要凑足一副念珠所有的眉骨,需要等十几位高僧圆寂,这样一来可能一副念珠需要花去五、六十年,甚至一百年。
而刚刚放在柜台之上的那个摆件儿,我看的也十分的清晰,在那被磨得几乎光的嘎布拉之上,放着有三颗人骨念珠,这自然是不够做成一整副的念珠,那到底为什么这嘎布拉还有人骨念珠会出现在柜台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