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叶几人听完之后,精神大振,就连心里对易水寒还存在异心的刘佳和魏玲等人也立马改变了态度,全心全意做事,能够让几个重量级的国家部门这样,只能说明易水寒的身后有大后台,这些部门不敢动手,想必对付谭振也有胜算。//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舒残颚疈这在无形中已将康鹏原有的那些产业的掌陀人紧紧地依靠在了易水寒的身旁,易水寒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清楚滴感受到这一点。
他们也自然能够明白,如果易水寒真解决掉了谭振,他们还不收心,那么下场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对于杀人抛尸,北京坊间关于寒流在这方面的留言早已有很多个版本;不管是真是假,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而寒流如今的声势和地位早已隐隐有凌驾于新皇夜总会和天上人间等几个顶级娱乐场所之上的趋势。它就像一匹黑马,迅速地崛起,然后迅速地席卷京城,让所有人为之侧目;就连京城周围省市的那些富二代之类的货色都不远千里来寒流消遣。
随着三位大官的离去,杨腾几人则明白了,眼前的白发青年真的说服了那位动动脚能够使整个中国颤抖的人物;只是用什么方法说服的谁也不知道,就连林正也不知道易水寒在国府大院里呆了三个多小时究竟谈了些什么?或许那些只能消失在滚滚的时间里!!!
不到一会的时间,罗浮春和张良两人神采奕奕地驾车前来;当两人看到易水寒之后,立马笑呵呵地迎接而上,没有一点儿当官的架势,看到易水寒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爹娘。罗浮春挺着大肚子,一把抱住易水寒眼泪汪汪地道謇:
“小寒兄弟,哥哥我这次是沾了你的光。官复原职了,你可知道哥哥我这是等了多少年啊。”
“罗哥,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虽然没有一起上刀山下火海,但最起码我们已经站在了同一条船上,一起喝过酒,吃过饭,聊过女人;你在说这话那我可就真不认你们了。”易水寒扶住罗浮春认真道,满脸的笑意,那叫一个灿烂啊;就连那眼神都真诚到能够感动南海观世音。
“小腾腾,你有没有觉得小寒兄弟完全可以去演电影了,那演技真他妈是炉火纯青啊。”老鬼朝杨腾的后背拍了一把小声道拽。
“给老子死一边去,没一句正经的。”杨腾笑骂道。
“我觉得吧,小寒兄弟幸好没去,不然那些影帝卅的岂不让他一个人包揽了,就连那些漂亮的婆娘都被其一个个玩遍了。”瘸子感慨道。
就在几人低声放肆畅言的时候,戴月不知不觉站在几人的身后,低声道:
“你们几个都是坏人,无耻。”一句说罢闪人到柜台忙活去了。
“这丫头,真是的。”老鬼叹息道。
“老罗,小寒兄弟是豪爽之人别那么婆婆妈妈的了,行吗?”一旁的张良摇摇头一把拉开罗浮春大笑道:
“小寒兄弟,我二人虽然是官场中人,但是也知道知恩图报这个理;既然小寒兄弟把我们一直当自己人,我们也就认了;我张良也算是将门之后,就算以后不能为小寒兄弟做雪中送炭的事,但也必定能够锦上添花;对于与小寒兄弟作对的人,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地与其做对,但也能够火上浇油。”
“我也一样,小寒兄弟只等解决掉了谭振;北京就你一家独大,接下来你完全可以去山西与金陵王和独孤雄争取煤炭开产权;想必已小寒兄弟如今的手腕,再加上我和老张两个家族的雪中送炭,必定能够拥有一席之地。”罗浮春立马正色道。身为京城的官员,自然对山西那边煤炭开采权的争取多少知道一些,也通过关系了解过,这一次中央关于山西煤炭资源的整合,肯定能从当中崛起几位猛人。
易水寒如今有强大的后台,加上对自己有恩,而且关系稳定,如果真让易水寒得到,关系稳固不说,这其中的好处自然不是用金钱所能衡量的。
“哈哈,有两位这句话,我易水寒心满意足。”易水寒震了片刻,笑道,幸好自己已派人前往山西,想必那边现在已经很是混乱了,可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那些煤矿的开采权,这方面还真得向罗浮春和张良来那个人咨询:
“怎么样才能取得煤炭的开采权?”
“这个不难,这一次中央关于山西煤炭的改革,说白了也就是一场合并,那些有实力有后台的合并那些小型的煤炭场,到时候谁手里得到的股份越多,那么谁的可能性就越大。这次中央规定只允许五个名额,其中两个已被中央认定,还剩下三个名额。”张良缓缓道。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易水寒笑道。
“那到时候如果小寒兄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支一声,完了我去吧把中央的那份最新出台的关于煤炭经济的政策表给你,你好好研读下。”罗浮春正色道。
“好,那就麻烦罗兄了。要不先上去喝几杯?”易水寒笑道。
“小寒兄弟,我们现在要去查抄天上人间,捉拿谭振,等解决了谭振我们在一起好好喝。”张良笑道。
“哦,对了;小寒兄弟,我估摸着谭振肯定已经知道中央要查抄天上人间的消息,这次绝对不能放虎归山,所以他必定像上次一样会开车从天上人间的后门提前逃走。我们只负责查抄,至于谭振,就看小寒兄弟你的了。”罗浮春笑道。
易水寒笑了笑点点头,罗浮春与张良两人朝易水寒打声招呼上车朝天上人间而去;看着两人坐车远去,易水寒转身朝杨腾道:
“那边监视可又结果?”
“小朝带人一直在那边待着,只要有结果会立即穿消息过来。”杨腾答道。
听着杨腾所说,易水寒点点头;王朝做事细心谨慎,他倒是很放心,但是谭振是一只狡猾的老虎,人间都说狡兔三窟,狡猾的老虎可未必就只有一个洞。其实从国府大院出来之后,易水寒早就做好了各方面的防备,让杨腾安排人手在谭振的几栋别墅以及天上人间附近随时监视,以防止谭振逃跑。
谭振是一只老虎,如果放虎归山,迟早是自己的一个隐患,易水寒能够混到今天的地步,自然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
“谭振从内蒙那边请来的一些悍匪应该还在身边,加上身旁还有哪两个保镖。二十来个人不可能一起逃走。最多就是利用那些悍匪来迷乱我们的路线。小朝他们也未必能够盯得住谭振这只老虎。”易水寒暗自嘀咕道。
随即拿出电话,给程佳怡打去电话,身为天上人间的半个掌陀人,她应该多少知道点谭振的消息。而就在他要给其打电话的时候,程佳怡早已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消息很简单的几个字,谭振和几个保镖打算走八达岭高速去内蒙。
看着程佳怡发来消息,易水寒嘴角挂出一抹微笑,拿起桌上的一张北京地图看了看朝道:
“谭振要去内蒙。”
“撒,这个***竟然要跑,小寒兄弟,那我们得赶紧追,不能放虎归山啊。”瘸子急切道。
“他想跑,没那么容易;虽然现在还没有下达通缉令,但是他要出北京城还得要一会的时间,我们去居庸关大桥等他就行了?”易水寒笑道。
“对,小寒说的有道理,他要去内蒙,必须要走八达岭高速,而居庸关大桥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杨腾点点头。
“寒哥,那个消息可靠吗?”在一旁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罗开忽然开口道。
听着罗开所说,众人皆注视着易水寒,易水寒看了看众人,又看看罗开,这个方面自己确实还没有想过,但是这确是唯一的道路;只能赌一把:
“应该可靠,杨腾,让小朝他们全部撤下来,不用注视谭振了,我们现在就去居庸关大桥等候这只猛虎。”
夜晚的北京城灯光耀人,昏黄的街灯散发着慵慵懒懒的光芒,下班的人群拖着疲惫麻木的神情或忧伤或开心地回家,谁也不知道今日的他们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而路边的小商贩们推着车子,载着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开始了他们的生活,汽车的声响,发动机的轰鸣;一切的一切传进耳膜,汽车的尾气,淡淡地雾霭,整个城市仿佛似充满了烟波的海面。热浪滚动着,发出一声声呼唤。呼唤中带着几分哀愁,带着几分苍凉。
都说每个城市的夜晚在昏暗的路灯下充斥着***和黑暗,光明不在了,统治这个城市的主角也换了一个陌生而狰狞的面孔,每天都有不幸的事情发生着,谁也不知道今晚又要发生怎么样的故事,明天又有怎样的结局。
随着易水寒等人离开寒流,戴月爬在栏杆上,望着人流拥挤的酒吧门口自语道:
“我看到了他充满着淡淡哀愁和刚强的眼眸,抑抑的郁郁的深邃地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低语着什么?可是他又在诉说着什么呢?他曾经沉默、、、、、生活曾经很无奈、、、、、、、可是他终于挺直了腰杆站了起来。”
易水寒几人开车迅速地前往居庸关大桥,北京繁华的夜景开始慢慢地疏远,郊外的天空明朗而高远,月光明净如水,一向坐上车喜欢闭上双眼的易水寒,侧头看向窗外的夜空;月亮一如当年那般明亮,可是当年的那些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路边的店铺里放着最近很是出名的一首歌曲,汪峰的《北京北京》: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就让花朵妒忌红名和电气致意
我似乎听到了他这不慢的心跳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寻求
、、、、、、、、、、、
易水寒缓缓地闭上双眼,手指拍打着车窗,沉浸在那带着苍凉,带着粗狂,带着悲伤和哀愁的音调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杨腾在身旁小声道,到了。易水寒睁开双目,眼睛有些湿润道:朋娃,如果你能早一点听到这首歌曲,你会不会提前离开?如今你不在了,这片天下,兄弟帮你收下。
易水寒几人缓缓地下车,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朝马汉道:
“把车里面预备好的啤酒瓶拿出来,然后在里面装上汽油。”
一旁的瘸子有些迷糊道:
“小寒兄弟,给啤酒瓶装汽油做毛用?”
易水寒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旁的杨腾忍不住朝其屁股上踢了一脚道:
“让你多看看香港动作警匪片你不看,非要看打屁股大**的婆娘。”
“就你知道。”瘸子有些气愤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谭振开车过来,你去站在路中心去阻挡啊,人家还不把你给报废了,等他车已开到我们就把弄好的汽油瓶扔出去,保证他立马下车。”杨腾笑道。
“腾哥,说的很对,这东西叫,砸在汽车上面,温度一高,汽车会爆炸,他不下车也不行。香港的枪战片里面,大多都会用到燃气弹来炸毁汽车。”正在弄的马汉把玩着手中的一个汽油瓶得意道。弄这东西他可是行家,想当初和王朝干抢家劫舍的勾当的时候,没少用这种东西吓唬人。
几人很快地弄完十几个,随后躲藏在路边只等谭振的到来。午夜的风徐徐吹来,八达岭高速上已极少有车辆来往,易水寒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几人有些怀疑谭振会不会走这条路的时候;两辆车疾驰而来,前面一辆是奔驰600,后面一辆是美制“悍马”豪华吉普车;这两辆车正是谭振的座驾,易水寒朝身旁的杨腾自语道。想当初谭振开着这两辆车在北京城横冲直撞,无人敢阻拦,奔驰600挂的是中央警卫局的车牌,据说有一次开车直接把某个开国元帅的座驾给撞了,而且把开国元帅的老司机给暴打了一顿,此事后面都闹到了主席那里,最终还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谭振只好拿出五万块钱,赔礼道歉方才了事。
对于这些挂有特殊车牌的车辆,公安局,交通局都无暇干涉;当然他们也不敢去惹这些车牌背后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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