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双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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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帝转醒,心情很是明媚,姚皇后也不由开怀几分,多了些些笑意,看在皇帝眼里,便又是一桩喜事。

命阿干里宣了郁欢,就连阿干里看着她的时候,也比平日里和顺许多,竟改了那令人生厌的腔调,语气甚为柔和。

郁欢自是知道什么原因。她治好了皇帝的病,也明白皇帝宣她入见,绝不会再苛责于她。

却没来由一阵心烦。

昨晚,浑身湿透的她回到寝屋的时候,正遇上叱木儿换了衣服出去寻她。叱木儿听说了杜贵嫔的婢女春儿被人害死的消息,也知道中天殿起了争执,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她说自己被尹夫人叫去显阳宫小厨做宽条水引,又与那边小厨的王厨娘谈得来,便多耽搁了一会儿。却没想到郁欢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差点引祸上身。顿时一气数落,竟比那过了韶华的妇人更聒噪。

郁欢觉得熨帖得很,似乎她久已忘却被人唠叨的滋味,所以更贪享那一刻发自内心的渴望。叱木儿手脚利落地剥下她的衣裙,换了厚衣,期间,只问了她一句如何这般狼狈便再也没提起其他话题。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找寻叱木儿的时候不慎落水,便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两人坐了一会儿,叱木儿先躺下身,郁欢想起还有事情没办,又往尚药监去了一趟,翻来覆去找,却没找着她要的那味药草。皇帝的病怕不得几日又得发作,若没有师父炼出来的药辅,别想压制皇帝的头痛。

她今日又去找了,夹衣没了,带的小瓷瓶亦不知所踪。

心疼十分。

前面阿干里碎步快急,她小心跟在后头,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和皇帝说。那生机丸是师傅的不传之宝,走时,她也就顺了两瓶在身上,想着总有用到的时候。现在一瓶丢了,还有一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给那狗皇帝再用的。又想起自己看了好多的炼丹谱,师父的札记上有这生机丸的丹方,她的识记能力强,自是记了不少。虽然记了不少,却在跟随师父这几年间,一次也没有炼过药,原因无他,师父只把她当个烧火丫头看丹炉,哪有什么时间机会去炼药?

不过,如今倒可以试试。

打定主意后,她的心里亦明快起来,步子也轻快不少。阿干里回头小觑,见那小婢丑陋容颜,却光风霁月般明媚,连带着他自己也似乎不那么讨厌那张面皮了。

刚进了中天殿苑,还没到正殿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姚皇后身边的碧桃迎了上来,一张欠债脸。

“怎么这样晚才过来?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碧桃盯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又道:“陛下与皇后娘娘都用过早饭了才过来,当真是以为自己了不得了?”

郁欢亦平眼看着碧桃,才回礼道:“碧桃姐姐安好。”毫不理会她的诘问。

“你这——”碧桃正待出口,却被阿干里打断:“姑娘先别忙着教训,本公公正持了圣命,要带无欢姑娘过去。”

碧桃闭住嘴,瞪了郁欢一眼,忙满脸堆笑,上前一福身:“还请大公公勿要见怪!婢子也是见陛下与娘娘等得时长才急了,这便赶快回命去了。”

说完,也不等阿干里与郁欢,当先往前行去。

哼,当真是主宠奴扈,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拿架子拿上瘾了。郁欢冷冷一笑。

皇帝与皇后居中坐在大殿东堂的临窗软榻上,气色很好。姚皇后还点了朱唇,头上堆了髻,插了九珠凤钗,比平日里竟多了几分雍容华贵。

碧桃立在姚皇后身侧,斜着眼看郁水欢,她微抬首,报以轻轻一笑,行礼之后便被皇帝叫起。

皇帝笑吟吟地看着她,开口的却是姚皇后:“无欢,上前来,本宫今日要重重赏你!”

郁欢垂首敛眉,轻轻道:“奴婢不敢要娘娘赏。”

姚皇后站起身来,朝她走去,刚牵了她的手,便见她颤颤一缩,惊道:“奴婢不敢!奴婢如今实在是有辱凤目,还请娘娘恕罪。”

姚皇后第二次牵住她,口气温软:“本宫还要谢无欢这双妙手呢!多亏无欢处置及时,不然,陛下还要受诸多苦楚。陛下说是不是?”

皇帝见姚皇后笑着问他,摆了摆手,眉眼间一派笑意,很是高兴:“皇后说得对,朕也想给无欢一份重赏。无欢可是想好要什么了么?”

郁欢这才从姚皇后手中脱出,跪下回道:“回陛下、娘娘,奴婢医术实属微末,当不得重赏。要说赏,奴婢倒觉得,只要陛下与娘娘贵体安泰,便是对奴婢的莫大恩赐了。奴婢只求一块轻纱,遮住这陋容,不再辱了诸人双目,便可。”

皇帝哈哈大笑,姚皇后也笑道:“看这孩子,心眼忒实,别的宫婢成天争着立功撺掇,都想要本宫的赏,你却只要一块纱,白白浪费这么个机会,还是双份的。”

说着,转身吩咐碧桃:“本宫记着做春装的时候,御府内藏曹曾回禀说,有南面来的烟纱,极是轻薄透气,你去领一些来,叫宫里那些织婆们做些趁面的纱巾面幕。无欢的春装可是做了?”

不等碧桃回答,郁欢便回道:“是,奴婢谢娘娘厚爱!嬷嬷们做的衣裳很是好看,奴婢很喜欢。”

那些裙衫都是上好的菱锦做的,平常宫婢只能布缯加身,除了主子们封赏,是万没有机会穿着的,便是连深受姚皇后喜欢的叱木儿都羡慕不已,说她只有两身娘娘赏的花缎冬衣,那差的可不是一个层次呢。

碧桃哼哼了两声,算是应下了。

姚皇后却又笑着向皇帝替郁欢讨赏,皇帝亦吩咐阿干里从内库取一副碧镯给她,姚皇后才复坐到榻上。

郁欢却不谢恩,道:“陛下这病症怕是还有反复,奴婢昨晚回去找寻师父留下的丹药时,才想起月前不慎落水遗失了。还求陛下恩准奴婢重新炼一炉药,正好将那配药也炼进去。”

帝后心情很好,一连准了她的请,并且准郁欢启用太医署的御炉,太医令从旁辅助,若是有需要,便是请西山的仙人博士们来亦是可以。

郁欢得了帝后的许诺,欢喜非常,忙忙谢恩。碧桃心里忿忿不平,自己随着皇后熬了这么些年,才得如此待遇,便被刚来不久且目无尊长的小丫头抢了风光,这口气如何叫她能咽下?遂恨恨盯着水欢,一双眼珠子似要出来一般。

阿干里不动声色地看了碧桃一眼,领命退出。

碧桃与郁欢一前一后亦出了中天殿苑,临分别时,碧桃没好气道:“真不知你这丑女修了几辈子福,娘娘对你那么好。哼!我去找内藏曹领烟纱,你且回去等着罢!”

说完也不等郁欢,径自走了。郁欢也郁闷得很,不知自己是倒了几辈子霉,无缘无故便得罪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时时处处等着给她穿小鞋。

想了一会儿,正想着先去太医署捡药,却瞥见碧桃去的方向并不是丝绵布绢库,而是正南向。她是个路痴不假,奈何平城宫她前世也是住过几年的,且如今也是多走多记,基本晓得这一世的布局路途。

见那碧桃朝左右一顾,一闪身没入天安殿前面,样子有几分诡祟。

一路弯弯绕绕,郁欢远远地跟着碧桃,看她进了好像是天文御殿前殿值卫的地方,忙紧身上去,躲在殿后的一排石阶下面。

距离不近,一些声音却也能清晰入耳。

“程大,昨日你不是去找寻你妹子了么?”这是碧桃的声音。

“哦,是,还谢碧桃姑娘多加提醒,那事是做了,小人替含冤屈死的妹妹谢谢姑娘。”程大的声音根本没有别的男子们所有的浑厚,清脆中带着一丝悲伤,竟也好听。

郁欢心里一惊,听着他的声音像是昨晚御湖边的男子。

“程大,先别忙着谢我,我也只是好心,不忍你那妹子死于非命,另外,也知会你一声,春儿的尸身被杜贵嫔宫里的领回去了,宫里除了我没人知晓她还有个嫡亲哥哥,想必今天就会扔到乱葬岗去。你便去那里等着罢!”碧桃的声音一开始还高,现在却渐渐低下去,“刚才陛下和皇后娘娘赏了那医婢,人家正春风得意呢,你可要小心了......”

“怎么会?”程大的声音陡而高,一顿,又压低声音道,“昨晚我明明......难道不是她?我是亲跟了她后面的......那儿又是鲜有人知的绝命地......也罢!是她命大,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的恨意十足,躲在石阶下的郁欢也感到凉风嗖嗖。

竟是碧桃要害她!

她与她无怨无仇,便是平日里不服顺她,怎可惹得她下这样的狠手?她百思不得其解,又仔细想了一遍,确认自己与碧桃的确没发生什么非得要人命的大事,脑袋再次茫然一片。

“放不放过是你的事,我也是好心提个醒。我估计着,让阿干里公公去查,也就是个名头,日子长了,宫人们也就淡了心思,最后就不了了之了。我还有事,这便走了。”

碧桃说完朝着另一边走去,踩着绣靴的步声,还加重几分,郁欢分明觉着是没有得偿所愿似的发泄。她不敢动身子,与程大离得不近,方向却是不好,若此时离开怕是被那程大发现,可就不妙。

程大征立半晌,忽把手中长剑向下一掼,地面却是青石铺就,没有钉入,剑身撞上石板,“呛啷”一声便横躺其上,嗡嗡之声犹自不绝。

郁欢手中握着的石阶长石一角,不期间滚下一粒石子,眼见要落下来,她一躲,便发出一声声响。

很是轻微,却在这旷无人影的御殿后,足够引起注意。

“谁?”程大飞快拿起长剑,四处环顾,见没有人,便要循着石阶下来察看。郁欢的心咚咚乱跳,却也平静,只是她拿不准被程大发现该如何应对,是装不经意路过还是......看看自己蹲着的身形,哑然失笑,还不经意呢,明显就是做贼的样子。

到得此时,她明白,便是程大如何动作,不能承认,亦不能出手制他。

眼看程大离她不过几步远,却见一道花线自程大后脑飞过,铮然落于他脚下,竟是一柄不过三寸长的小匕刀,刀把系着杂色线穗。

程大神色一凛,停下脚步,转首看了下,回身捡起那柄小刀,复又朝小刀飞来的方向大步追了过去。

郁欢便于这不一会儿的功夫,退回殿后路径,直直朝着北边寝屋的方向快步离开。

边走边想,是谁这么巧帮她解了围呢?

正想着,一声“无欢”自身后传来,她回头一看,便见叱木儿快步追了上来,笑嘻嘻地问:“得了赏也不知会姐姐一声,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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