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一声女人**高亢的长叫声,房间内再度陷入寂静。王牌全身赤果地趴在阿克曼身上,一口一口地喘着牛气。他脸色复杂的看着脸色娇红的阿克曼,万万没想到,阿克曼的水果刀,划破的不是王牌的胸膛,而是他的衣服!准备要玉石俱焚的王牌彻底愣住了,不过片刻,王牌全身就被扒得精光,那修炼者结实的肌肉一览无余,阿克曼轻轻丢开水果刀,缓缓趴下去,伸出那性感的香舌,轻轻地舔了下去……
修炼者可耻的硬了。随后的事情,也像是**一般,两人抵死**,卿卿我我,这种逢场作戏王牌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干过,但发展得这么诡异,还是头一着。
男人在干这种事情通常都是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不过压在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在前一刻可是要自己老命的啊!自己堂堂天阶高手都被逼得要同归于尽了!所以王牌虽然尽情欢爱,但体内真气可都还是一直戒备着。兴许是体内的欲|火得以发泄,在一泻千里后,王牌惊奇的发现,体内的真气竟然已经凝实下来,丝毫不乱!伤势也好了许多!这下,修炼者心里除了疑惑就再也没有什么了。先前的那一丝戒备也是随着烟消云散,这可不是已经对阿克曼放了心,而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王牌全心全意地征战,天阶修炼者的持久力用牛来形容都太过寒碜。等到王牌心满意足的时候,阿克曼已经一丝气力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趴在地毯上,似乎连动一下都懒。
王牌看着红潮未褪的阿克曼,伸手轻轻抚摸过她那有些泛红的细腻肌肤。阿克曼身子轻轻扭动一下,靠在王牌怀里,她的美眸里满是温柔,和刚刚冷漠杀人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她搂着王牌,看样子十分满足幸福,只听她轻声娇媚的说道:“艾伦,你好厉害啊。把我整得。”
王牌浑身一震!目光中迅速涌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的真名叫做艾伦这件事,除了他死去的师傅外,根本没有人知道!王牌这个名字是他师傅取的,因为他师傅姓王,他本家姓艾,是陕西人,自从父母死后就一直跟随着师傅。
这些事情连蓝板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得知?等等!难道是……
“你,你是爱尔敏?”王牌颤声道。爱尔敏算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小时候一起长大,后来他去读高中后就没了消息。王牌也曾寻找过他,但始终了无音讯,爱尔敏是个黑黑的外国人,和王牌关系十分好。最关键的是,爱尔敏是个男的啊!
让他吐血的是,阿克曼居然点头道:“我小时候确实有一个爱尔敏的名字。”
“哈哈哈哈!那绝对是巧合?是不是?哈哈哈!”王牌哭着脸强笑道。
“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朋友,叫做艾伦,他小时候是个十分胆小的家伙,读书被人欺负都要我为他出头,小时候他叫我黑哥,我曾是那一带的孩子王。后来他拜了一位姓王的老先生做师傅,练了武功后人又变得十分自大狂妄,还曾经告诉我说会罩着我。那个家伙拜在他师傅门下后,依照门派的规矩,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做王牌。”阿克曼仿佛叹了口气:“十六岁那年他去追一个叫做小美的女孩子,结果把他师傅给他买药的两万三千五百块全部骗走,他还一直自作多情,认为小美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后来害怕被师傅责骂,找我墨迹了半天借钱,不过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还给我。”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王牌:“你说,这个家伙是不是很混账?”
王牌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眼珠子瞪得几乎都快吐出来,脸上的神情好像被捡肥皂的人施暴了一样,不,这,这他喵的……“你,你后来难道是去了泰国?”他手脚冰凉,一想到小时候就被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在背后含情脉脉地盯着看,长大后两人竟然还滚了**单……修炼者差点就昏阙过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克曼的声音有着慵懒,她轻轻捋一下额头前的秀发,淡淡道:“我不管你想什么龌龊的事情,总之,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都是女人,从来都是。”
“女,女人……”王牌彻底懵了,这个消息绝逼比阿克曼是变性人还让他震惊!怎么可能!那,那个……他脑子里忍不住回想曾经那个挚友的面容,有些扭曲的短发,黑黝黝的脸颊,人高体大,壮得跟头牛似的!最重要的是,飞机场!王牌下意识地低头瞄了一样阿克曼挤靠在自己胸膛的胸部,这,这何等丰硕的身材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过去!两人分开的年纪是爱尔敏上高中那年,那时的她都有十六七岁了,可还是平得一如跑道般,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女人!这哪里是女大十八变啊!这简直就是整容!
“你,你去了韩国?”王牌忍不住问道。
“唉。”阿克曼叹了口气:“我以前长得确实有点像男孩子……”
“啊不!那根本就是个男孩子。”王牌插口道。
“那年我考上了吴起高中,而你名落孙山……”
“啊不!那是我要跟我师父专心练武,那个时候我师父的病情已经挺严重了,怕是活不了几年,才赶脚将武功全部传授给我。”王牌义正言辞的说道。
“逐渐长大的我,才意识到了某些感情和某些事情,比如,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所以我一直努力减肥和宅在宿舍,希望在暑假和你再度见面的时候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那个时候,我想借这个时机和你表白一切。”阿克曼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十分动人。
王牌心神微微一动,问道:“可你,以前为什么不和我说?呃,你是女孩。”
“我从小野大了,而且错误的认为,那样子就能够和你一直在一起,一直无话不谈,一直搂着肩头欢声笑语,假如在很久以前你知道我是个女人的话,你会把追女人的事和我说吗?你会半夜跑来和我借那两万三千五百块吗?你会肆无忌惮带我去游玩吗?”阿克曼反问道。
虽然依然是青梅竹马,依然是最要好的朋友,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一早知道阿克曼是女人的话,王牌绝对不会和她这样亲密,所谓兄弟,不是什么都能够和女人分享,特别是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在刻意的维护和提高自己的自尊,无形中阻隔了许多话。
他轻轻摇头。
“而且我那个时候日子过得很快乐,每天就这样瞎玩,并没有考虑太多。”阿克曼眼底流露出一抹悲伤:“一个学期后,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能算得上什么校花,但也已经是班花级别的美女了。我那丑小鸭变白天鹅般的美丽过程一直被室友看在眼里,而这一切,也成了我悲剧的开始。”
“悲剧?”王牌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沉声问道。
“嗯。”阿克曼轻轻点头,她似乎挣扎想了片刻,最终有些自嘲般摇了摇头,“反正我也已经这样了。”
“那是考完试后的晚上,第二天我就准备收拾回到乡里去找你,但是,我没有想到,原本和我关系很不错的几个室友,把的关在宿舍里,我因为帮助老师收拾善后才再留宿一晚,其他学生和老师都已经在当天下午回家了。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她们拿着刀,威胁我不大声叫喊,几个人围着我殴打,把我的手机摔掉,她们撕掉我的衣服,强行拍我的,我一直和她们没有过节,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笑的是,换做以前的我,几下就能够干翻她们。”
“在追问下,她们终于说出了目的,原来她们收了当地官员一百万,为他物色还是处|女的女学生,她们自己也曾经被人这样逼迫过,现在就这样的逼迫我,最终,我被她们带到那名官员面前,当天夜里,我一直为你保存的贞洁,就这样流失在这个恶棍身上。”
王牌握紧拳头,他深吸几口气:“后,后来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事后我悲痛欲绝,想要自杀,但又忍不住想见你,却又不敢见你,在这种反反复复的心情下,我竟然无所可依,我的父母都在外国,我爸是菲律宾人,小时候被外婆带大,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和我的外婆讲?这件事情没过多久,在一位受害人的揭露下,被媒体曝光出来,那位受害人,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那几位曾经迫害我,又去迫害其他人的受害者,因为是未成年人,所以并没有被判刑,而是被强制教育,但所谓的教育,无非就是开除学籍之类的,长大后的我曾经去找过她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天一天等着糜烂,我都没有兴趣去下手。而那位被抓的人大代表,到现在已经是位高官了,我虽然现在地位很高,但依然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