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先说说看，那两人都教了你什么。”
“内功就一个《大鹏决》，嗯……其余嘛……武技挺多的，震地法、十步一杀、春秋刀法、将进酒，大概就这些。”
项羽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他摩挲下巴的动作像是在拿捏粗糙的石头。
“你学了多久？《大鹏决》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差不多两年多，内功感觉熟悉差不多了，就差御剑了。”
“两年多学会三阶功法，内功天赋相当不错，不过御剑是什么玩意儿？奥……我明白了！是太白胡说八道对吧？”项羽兀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决定好练什么属性的内功了吗？想走哪条路？”
“啥？”秦毅直接懵了。
属性？
内功还带属性？
“属性是什么？”
“嗯？那两人连这个都没和你说，看来是把烂摊子都甩给我了，明明他们知道我不怎么会教人。”项羽露出极其懊恼的表情，在原地来回踱步，大概来来回回走了十分钟，他才组织好语言。
“是这样的，内功分五行，金木水火土，对应金刚、紫霞、玄阴、纯阳、归元这五种属性。五行真气相生相克，每一种内功都带着自己的属性，修炼时要小心选择内功，否则遇到冲突的内功，很容易走火入魔。”
秦毅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目瞪口呆盯着对方，他从未听过这种理论，这种基础理论，老师不应该直接在课堂上讲吗？
不对！武道刚刚兴起，或许连老师都不知道这种东西！如果有的话，走火入魔的理论也不会这么单薄了。
“五行怎么分辨？”秦毅问道。
“问得好，纯阳如火，特征是爆发力强威力大，用于摧破效果极强，但不擅长防御；金刚则恰恰相反，坚固稳定，用于护体效果极佳，却不好用在进攻，其他真气也各有效果，你记住一门口诀即可。
摧枯拉朽选纯阳，坚不可破要金刚。
若要持久选紫霞，养生长寿要归元。
阴险无耻选玄阴，走火入魔要混元。
大概就这样，记住了吗？”
秦毅将这打油诗念诵几遍，感觉朗朗上口，土得掉渣。
“这首诗，以前传下来就这样？”
“不是，改了一下，太白说这样接地气。”
又是李白。
总感觉没有她，整个长生界的档次都会提升一个境界。
项羽见秦毅沉默不语，以为他还不懂，于是解释道：
“简单来说，你想要攻击力强就选纯阳，想要防御力强就选金刚。
玄阴真气的特点是打出来都是内伤，对方越运气伤势越重，适合磨死敌人，另外玄阴真气的轻灵内功特别强。
归元真气特别适合调养自身，用来炼丹和恢复伤势非常好，不过并不适合战斗。
而紫霞真气则是内功循环非常好，往往不会有一套打下去真气接不上的情况。”
秦毅点点头，细细思索一番后，反问道：“既然我是主战斗，就不能选归元内功了。”
“也不能这么说，五行真气相生相克，你用归元打玄阴，效果比纯阳强太多。”项羽回道。
秦毅又陷入了沉思，感觉有点想不好，忽然他想到了自己修炼了大鹏决，或许并没太多选择了。
“大叔，我学了大鹏决，是不是不能选了？”
“这大概是李白帮你考虑好的吧，大鹏决是紫霞内功，而且三阶不算高级内功，你现在五种都可以选。我和云长是走纯阳路子的，若是你选纯阳，那原来修炼的紫霞内功，也能提升你的真气威力。”
项羽和关羽都这么选，明显是猛男的选择，既然身为男子汉，当然要纯阳如火！
练功就像打游戏，哪有人一开始就选坦克的，谁不想做输出！
攻击越高越好，苟赢哪有割草爽，一招秒人和别人打不动两个选项放面前，谁都会选前者，老子好不容易做了先贤传人，还不准开无双吗？
“那还犹豫什么？你走的都是纯阳，现在我选个玄阴谁来教我？就纯阳了！”
像是早就预料到秦毅的选择，项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好，回头给你一本《九烈霸典》，你好好修炼，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平时多来这里，我手把手传授你一套霸王举鼎和狂狮怒龙枪！”
秦毅听了倒吸一口凉气，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豪爽痛快的老师，前两位老师都是一套一套教，项羽却是一口气丢三套，看来他对学生的个人能力非常有信心。
“大叔，那内功也是三阶的？”
“不，四阶的。”
“四阶？！”秦毅的嘴巴长得老大，他从小耳濡目染，知道这些内功等级代表什么。
比起能阻挡狙击子弹，却不能阻挡能量渗透的三阶功法，四阶功法更进一步，变得可以阻挡短时间的高温，这境界基本上只有导弹才能杀死武者，或者长时间处于极高温或低温的环境，被温度渗透。
听说到了五阶，不但足以承受导弹的动能打击，更是能阻挡热量的渗透！
有个笑话说，到了五阶内功的地步，即使用核弹，运功者也不会死，只会像皮球一样被冲击波吹飞。
传统的四阶功法，是那些顶级武道世家的家传宝典，需要传人得到家族所有人的认同后才能学习，威力之强无法想象。
而所谓的五阶功法，据传只有八大家族才有。
万万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刚上大学，就要接触如此珍贵的内功了，一时间秦毅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
等等……四阶功法……岂不是非常容易走火入魔？
“大叔，四阶功法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项羽拍了拍秦毅肩膀，和蔼道：“总归要碰的，早学晚学都要学，不到五阶怎么找嬴政？这千年下来，练功走火入魔不知几多，有很多前辈铺路，练功心得也越来越多，你可以自己在系统里兑换一本看看。”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也没办法？”秦毅问道。
“多看看心得。”
“看过心得的前辈们都成功了？”
“要比他们看得多才能成功。”
“……”秦毅沉默了一阵：“项羽大叔，练功会不会走火入魔，其实是玄学对吧？”
项羽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望着大湖长吁一口气，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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