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姚芊雪沉浸在YY当中时,夏侯烈勾起的嘴角沉了沉,盯着姚芊雪不满的道,“宝贝,你还落下了一句!”
“落了?”姚芊雪绕了绕发丝,有吗?她落什么了?难道她说的还不够,貌似她说了很多个不许哦,还有落下的吗?
“嗯,宝贝,你落下了最重要的一句没说。【高品质更新】”夏侯烈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似乎,只要姚芊雪不想出来,并且说出来,他就继续刚才没有完的事情。
额……
“不许扯我的衣服!”姚芊雪怒了,这男人太难伺候了,早知道他是这样,刚才就不来了。
“不是这一句!”夏侯烈皱眉,脸色开始不好了起来,要知道,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特别是一个男人,特别特别这男人还是一个皇帝!
“我知道!”姚芊雪理所当然的道,“但这也是其中之一!”
夏侯烈刚想说什么,姚芊雪一个眼神瞪过去,“不许打断我的话!”
“不许……”姚芊雪的眼睛眨了又眨,她终于发现她词穷了。
夏侯烈轻笑出声,手指轻轻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弹动,“宝贝,如果你还是找不到重点,那我想我可以帮你找!”
姚芊雪瞪着他一时晴一时雨的脸,心中泪流满面,可是,脸上还是一副傻傻的表情,一副我真的忘记了,我真的不记得了的无辜表情。
“烈,我好困……”必要的时候耍赖是一定的,姚芊雪可怜兮兮的眨着无辜的眼睛,这男人恐怖的时候太恐怖了。
“宝贝,我想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想多久的,若是我帮你应该很快就能想好了!”夏侯烈抿唇,脸色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他真的不知道,难道一句我爱你,就那么难说出来么?
而他更可笑,可笑到居然要用这种办法来逼迫她的一句爱语。
除了可笑,他觉得更多的是可悲吧!
“烈……”姚芊雪知道他只是在等她一句话而已,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而且,她心中还有一些质疑,一些负担。
夏侯烈瞪了她一眼,瞳孔中有着什么东西跳跃着,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姚芊雪搂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夏侯烈,你是个混蛋!大坏蛋!”软的硬的都不管用,她还能做什么,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一股子的闷气,难道这句话就这么重要么,比她的生气都重要?
“混蛋也好,坏蛋也罢,反正,今天晚上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夏侯烈眼中闪过坚定,说话间,姚芊雪的里衣亦被拨了下来,只剩下了一块肚兜。
雪白的身体在那大红的肚兜的映称下有着一种自然的嫣红,夏侯烈眼神亦渐着迷,那些被他压下去的酒气缓缓的上升,蔓延,欲望开始慢慢的将理智挤掉。
姚芊雪苦着脸却挣扎不开他强势的怀抱,郁闷的瞪他,发现他眼中渐渐闪露出欲望的火花,心中咯噔一响。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真的想起来了!”姚芊雪大叫一声,一掌打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我爱你,我爱你,我爱夏侯烈!”
沉默!
很长的一段沉默。
而姚芊雪则是在这段沉默中倒下了,似乎吼完这句话,也将她所有的精力都吼了出来,只是微微的在他手臂上眯了一下眼,便开始沉入了浓浓的梦乡。
待夏侯烈回过神,姚芊雪已经呼吸均匀的睡在了他的臂弯里,小小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手,如云的发丝遮挡了她有着疤痕的额头,忽然想起,花吉研制出来的那药膏,原本上午去找她就是为了给她送过去的,可是后来生气,没给,此时想起来,便掏了出来,温柔的一点点的为她涂抹了起来。
手指尖轻轻的挑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描绘着她额头上的那个疤痕,想起来,这个疤痕,还是因为他而存在的呢。
“宝贝,我的宝贝……”夏侯烈喟叹一声,在她的身旁躺下,轻轻的帮她拢好衣服,指尖滑过她的肌肤,有一种火一样的热流在身体里攒动,苦笑了一声,每一次想惩罚她的时候,到最后,受惩罚的都是自己。
不过,终于,他等到了这句话,不是吗?
虽然,他有逼迫的嫌疑,可是到底还是她说的,他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因为她的羞怯是真的。
终于,终于,等到她说爱。
与她十指相扣,看着她清秀中有着一点残缺的容颜,夏侯烈下巴抵在她的发丝上,闭上眼睛,一室静好。
第二天。
“恭喜皇上……”太医嘴角微扬,似乎为这个消息而有些激动。
“皇上,贵妃娘娘怀孕了,贵妃娘娘有喜了!”太医越说越激动,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啊,自从夏侯烈即位后,朝中百官皆期待着后宫中能传出好消息来,一来是夏侯国从此后继有人,二来嘛,夏侯烈今年二十一岁,在古代这个年纪却一直没有子嗣,这让朝中百官不得不担心啊。
“宝贝真的怀孕了?”夏侯烈看着太医,似乎一时无法消化掉这个消息,原本昨晚宝贝只是随便说说,虽然他的心里也一直期待,可是花吉曾经说过宝贝的身体受过重创,怀孕的几率比一般人要小得多,他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过。
夏侯烈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但是,他最直接的感觉,除了激动就是兴奋。
屏退下人之后,夏侯烈开心的将姚芊雪打横抱起,一连转了好几个圈。
姚芊雪慌忙去捶他的手,“你干什么,小心孩子!”
“哦,是哦,看我高兴的。”夏侯烈连忙将她放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姚芊雪也很兴奋,难怪她最近睡眠特别好,而且特别容易犯困。
这样一来,姚芊雪更加是后宫人人羡慕妒忌的对象了。一个贵妃娘娘就已经是羡慕死人了,更别说怀有龙种了。
夏侯烈几乎是除了上朝的时间,其余的时间都陪在她的身边,宝贝到了极致。
——
姚芊雪醒来的时候,她明显还处于懵懂朦胧状态,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一觉,鼻子上却有着什么东西,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的将头往里边缩,可是,不管她往那边躲,那东西好似虫子一样爬动着,总是能将她的鼻子蛰住不放……
想到虫子,姚芊雪陡然一个激灵,从梦中强行醒了过来,随便抓了什么东西,便往脸上擦,原本是想一掌打下去的,但是想到,若是用力过猛,那虫子是肉的,到时候皮开肉绽,还不得恶心死她。所以便想抹开就好了。
“小懒猪,快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夏侯烈极其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的身子放正。
这时,姚芊雪才完全的睁开眼,看到是他,身体一重,便想继续往床上躺,“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心中纳闷的想,刚才若是知道那是他在做怪,就该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怪只怪,她毛病太多,该多想的时候不多想,不该多想的时候偏偏胡思乱想。
刚才她还没醒呢,居然还能想这么多,真的是太有才了,她在心中夸着自己。
“宝贝,真服了你了,这么能睡,乖,起来先吃点东西,若是真困,也得等吃了东西再睡!”夏侯烈好声好气的哄着,将她抱起来。
姚芊雪哼了一声,“不要,我就是困,我就要睡觉!”
“宝贝,乖,别闹了,吃了饭再睡,来,乖乖的伸手,穿衣服。”夏侯烈一手撑着她的身体,一手将衣服搭了起来要给她穿。
站在门口的两个宫女皆瞪大了眼,一直都知道,皇上宠爱贵妃娘娘,现在才知道,皇上到底有多宠,好声好气的哄着也就算了,居然还做起了宫女们做的事情,给她穿衣服。
此时,她们才想起,这应该是她们的任务,连忙走了过去,“皇上,让我们来吧!”
“退下!”夏侯烈一个利眼就瞪了过去,将她们的行动冻结在了那里。
两个宫女均抽了抽嘴角,皇上的眼神真可怕……
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慵懒着身子的贵妃娘娘,真的是差别待遇啊,皇上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柔情似水,看她们的,却是比利剑还尖。
哎,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来,穿好衣服咱们就去吃饭了!”
“不要,我不要吃饭,我胃口不好!”姚芊雪说着,又要往床上缩,她最近的胃口越来越不好,还经常恶心呕吐。
夏侯烈无奈的将她扣进怀里,“不吃东西怎么行呢,会饿坏的,来听话,穿衣服!”
“哼,不要,除非你……”姚芊雪眨眼,除非他干什么呢?
“除非什么?”
“咦,我怎么在这里?”姚芊雪被问题卡住了脑袋,左右看看,后知后觉的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
“你说呢?”夏侯烈想起晚上的事情,心中便觉得愉悦不已,昨晚宝贝一直陪着他看奏折,后来她睡着了,他自然是把她抱回自己的寝宫了。
说好是陪他的,结果自己又睡着了,姚芊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随即转移了话题,“你不用去上朝?”
“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早下朝了!”夏侯烈帮她将衣服穿好,又开始帮她穿鞋子。
姚芊雪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眼,的确是天好亮啊。
回头看,夏侯烈正半蹲在床边给自己穿鞋,心中一动,眼中竟隐隐有些酸意,真的,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情节,一个男人为他的女人穿鞋子,虽然自己是在他强迫的情况下说过爱他,但其实她明白,那个也是她心底的心声,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已经悄悄爱上他了。
曾经,她幻想过很多种很浪漫很浪漫的情节,可是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的,实在的,却感人肺腑。那么尊贵的一双手,却在为她穿鞋!
姚芊雪没有拒绝,只是咬着唇,看着他的侧脸,完美的线条,肌肤没有一般男人的黑,也没有女人的那么白,但就是好看……很好看!
“宝贝,看够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侯烈已经起身,与她对视,一双墨色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笑意。
姚芊雪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其实,我就是看看,你脸上有麻子没有!”
“那你看仔细了,有吗?”夏侯烈的笑意更深,语气轻缓。
“恩,没有,你的脸很漂亮!”姚芊雪实话实说,只不过脸上的酡红却始终没有消散,无端的她就想起了以前,那个关于美女与野兽的区别,然后画面直接跳跃到夏侯烈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美女而化身野兽将自己吃掉的情节!
“宝贝,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咳咳……”姚芊雪一个激灵,想起自己想到的东西,顿时咳啊咳,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难受极了,到最后,还干呕了起来。
夏侯烈非常心疼,一边安抚着她的背,一边从宫女手中接过茶喂她低声的问道,“好点了没有?”
“都怪你,若不是你突然说话,我才不会被呛到!”终于止住了咳嗽,姚芊雪劈头就是对夏侯烈一顿好骂,如果不是他吓到了她,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一旁的宫女为贵妃娘娘的大胆抹了抹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皇帝呢,就算是以前皇帝的母妃在,恐怕也没有吧。
这贵妃娘娘也真够大胆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夏侯烈倒是应得快,将责任都揽到了身上。
姚芊雪还是觉得不够,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你的错!”
夏侯烈苦笑一声,女人果然是宠不得,越宠越爬到你头上撒野,可是,即使如此,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去宠她,爱她,想让她满心满眼里都只是他而已,即使是骂他,瞪他,责备他,那也是在想着他,心中是他,而不是别人!
花吉说他疯了,他想,是的,他就是疯了,为了她而疯!
——
“宝贝,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夹!”夏侯烈挫败的盯着姚芊雪,花吉说,孕妇是最难伺候的,特别是饮食方面,原本一直喜欢吃的,怀孕的时候可能就都不喜欢了,而且,早上喜欢吃的,中午也可能不喜欢,反正那胃一直在变。
就拿现在,他特意让御厨做了很多种菜,就是为了配合宝贝的饮食,可是,她却只是盯着那些菜,一直看,一直看,一点也没有动嘴的念头。
“我没有胃口!”姚芊雪摇着头,其实,刚才还想吃的,可是,看着这些,她突然就没胃口了。
“尝一尝嘛,吃起来可是非常好吃的哦!”夏侯烈挨近她的身子哄道。
“可是……好吧!”孩子要生长,她这个做妈的就是为了他,也要吃点东西的,叹了口气,随便的夹起菜,吃了起来,可是,才在嘴里打了个旋,胃中便有了翻涌之态,姚芊雪连忙放下筷子,想跑到外面去。
身体却被夏侯烈给抓了住,一块非常精致的手帕适时的挡住了她的嘴,“这么急,若是摔倒了怎么办!”
唔……姚芊雪难受得很,吐不出来,就是一直干呕,一张脸都惨白了颜色。
这孩子,还没出生就如此的折腾她,真是淘气。
“宝贝……好点了没有,要不要喝点水!”夏侯烈一旁看着,心疼不已,好看的眉都拧成了麻花状。
手缓缓的移到了姚芊雪的小腹边,头探了过去,“小兔崽子,你再敢折腾你母妃,等你出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姚芊雪舒服了点,喝了口热茶,才轻笑出声,拍了拍夏侯烈的手臂,“等他出来,你敢收拾他,我就收拾你!”
“宝贝,我可是在帮你!”夏侯烈一边无奈的摇头,一边念念有词,“都说慈母多败儿,等他出来,我教训他的时候,你只能看着,不能说话,明白吗?”
姚芊雪被他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但还是假装严肃的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个女儿呢,我告诉你,女儿就是用来宠的,我才不准你教训她!”
“我说是儿子,他就是儿子!”夏侯烈挑眉,非常肯定的道。
“那我说是女儿,她就是女儿!”姚芊雪也不甘示弱,反正,话就是用来说的,儿子女儿都一样,随他们说了去。
“可是……”夏侯烈生怕这个问题惹了姚芊雪生气,连忙打了住,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嘀咕,“可是,他这么皮,这么小就将她母妃,折腾成这样,只有儿子才会这么皮!”
姚芊雪转了转眼珠,也是哦,这么皮,说不定真的是个儿子哦!
其实,她还是希望生个女儿,除了她觉得女儿贴心外,另外一个方面,也是私心的觉得,这毕竟是帝王之家,若是生了个儿子,到时候,帝位之争……她不希望她的孩子受到伤害!
“宝贝,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他肯定很可爱!”夏侯烈自豪的道。
“真不害臊!”或许是夏侯烈的话让她心情好了起来,突然又觉得饿了起来,姚芊雪便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真的,你看他父王这么英俊潇洒,她母妃这么美丽温柔,儿子女儿再怎么也不会差啊!”
自从怀孕以后,夏侯烈的呵护备至,姚芊雪也似乎打破了某种禁忌,与夏侯烈的心愈发的近了起来,而夏侯烈也是对她宠爱有加,就连立皇后的事也被他压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夏侯烈的呵护起了作用,还是花吉配置的药材起了作用,反正姚芊雪的身体愈见健康,干呕的次数少了,饭也吃多了点,人也逐渐圆润了起来。
又也许是夏侯烈下了令,不许人靠近暖香阁,自从上次梅妃和柳妃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人过来过,这让姚芊雪感到舒心了不少,说真的,她一点也不想应付那些女人。
今天傍晚的时候,夏侯烈就派人过来说,晚上有事情要处理,可能不来暖香阁了,姚芊雪便早早的睡下。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醒了过来,便再也睡不着,问了身边的小红,是什么时候,小红说是亥时。
姚芊雪往窗外看了看,斜对面那就是乾清宫,还有着灯火,这个时候,他还没睡哦。
上次他就责备自己从来不去乾清宫看过他,原本是怕打搅他,不过看来,他是宁愿她打搅了,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反正她无聊的很,去看看他也好。
想着,小红已经帮她收拾好,姚芊雪便要出门。
“娘娘……”小红她们连忙恭敬的尾随其后。
“你们去睡吧,不用跟来了!”姚芊雪微微一笑,和善的说,这么晚了,若不是睡得太多,她现在也该是睡了的,她一个孕妇,作息时间不规律,害得这些宫女也跟着受苦……
“可是……”
“我去乾清宫,所以,你不必跟来的!”姚芊雪解释道。
“是,娘娘!”小红她们连忙称好,退了下去。
回廊各处都有灯笼高挂,除了模糊了点,对于走路来说,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姚芊雪很快便到了乾清宫,看着那被黑夜模糊掉的三个字,姚芊雪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门口有两个太监侯在那里,见到姚芊雪,刚想行礼,却被姚芊雪拉了住,“嘘……”
这两个太监一直伺候在皇上身边,自然知道这贵妃娘娘在皇上心中地位,再加上皇上早就吩咐过,若是贵妃娘娘来,不用禀报,可以直接进去。两人便退在了一旁,不再多话。
里面更是明亮,今天夏侯烈从下朝后就开始在这里办公,一直到现在,姚芊雪心中有种隐约的想念。此刻,他就在里面,而她是第一次主动到这里看他,心中便有一种奇异的,特别的,兴奋的,期待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脚步自然而然放轻了,或者,她是在期待,他看到她时的表情吧,惊喜,抑或是平静的?
“烈,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体很虚弱,若是这次生产出什么意外……”
“朕知道!”
里面隐约的有谈话声,可能他还在忙,姚芊雪原本想打道回府算了,可是……生产出什么意外,这说的难道是她吗?据她所知,目前整个后宫就她一个怀有身孕。
关于自己的?她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是什么内容。
“你知道,你还如此投入你的感情,若是你一直下不了手,到时候,你的一辈子就毁掉了!”花吉的语气格外的气愤,“当初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假戏真做,可是,你偏偏……她一个丑女有什么好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没有假戏真做,只是现在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夏侯烈眉头拧成麻花状,心猛然疼痛了起来,他可以欺骗花吉没有假戏真做,可是,自己呢?
姚芊雪的脸色一点点煞白,她有种要冲进去的冲动,没有假戏真做,她怀了他的孩子,这说的是她吧,这说的是她!
“烈,你向来不是心软之人,这一次却偏偏……不管怎么样,药引必须要她半碗鲜血,三滴情殇之泪,不然,如果生产时出现什么意外,你就是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花吉沉重的道,有些事情,他是必须得说,因为他可以看的出来,夏侯烈并没有他说的那样,没有假戏真做,只是为了孩子!
姚芊雪脑袋嗡嗡作响,再也听不到后面的话语,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腿脚一软,只觉得心在那刹那沉到了最底层,原来,原来!
左手搭在右手上,原来是如此的冰冷。
“宝贝……你什么时候来的?”
抬头,夏侯烈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姚芊雪扯了一个虚弱的笑,“我刚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你……没事吧!”夏侯烈拧眉,瞪了花吉一眼,花吉抿了抿唇,离去。
“没事啊,就是走着走着,肚子不太舒服,可能是宝宝又在里面调皮了吧。”姚芊雪尤觉得耳边夏侯烈与花吉的对话还在,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
“如果不舒服,让小红过来一下,我就可以过去的。”夏侯烈小心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她……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若是听到了,她怎么也不会如此的平静吧?就算没有翻脸,应该也会质问他吧,可是,都没有,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刚来?!
“我是想你了嘛,而且,你不是说过,我可以随时过来看你么?”姚芊雪的笑越发的轻柔,原来,一个人伤心之极的时候,反而会想笑,笑的温柔而甜美,只是眼底的那一抹伤痕……
“宝贝!朕……我们去暖香阁!”夏侯烈轻轻的揽住姚芊雪的腰,或许是他多虑了吧,她并没有异样。
“嗯!”姚芊雪点头,木然的随着他移动。
隔天早上,姚芊雪起得很早,在夏侯烈上朝之后,便醒了过来,或者说,她一晚都没有睡,只是,闭着眼,一直一直闭着,脑袋空白的彻底,什么都没有,就是那种白茫茫的感觉,让她无助而无止境的悲伤着。
夏侯烈,你真的……是个混蛋!
姚芊雪在心底呐喊,手紧紧的握住被子,她就知道,堂堂一个皇帝,如此宠爱一个被毁了容貌的女子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可是,她却宁愿相信,这世界上,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所以,她输了,受伤了,果然是活该!
“娘娘……”小红担忧的看着在窗前整整坐了一上午的姚芊雪,她这是怎么了,以前每天的这个时候,她该是睡着了的。
“小红,有事吗?”姚芊雪回头,淡笑,所有的思绪都被沉淀。
“额,没事!”小红摇了摇头,只是不睡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
“皇上!”小红她们恭敬的行礼,一如既往的退下。
姚芊雪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
“宝贝……我好想你!”夏侯烈轻轻的拥住她,低低的轻喃,“宝贝!”
姚芊雪终于张开了眼睛,淡淡的,“皇上!”
夏侯烈皱了皱眉,“宝贝,今天这臭小子折腾你了没有!”
“没有!”依然是淡淡的,目光幽幽,眼底没有任何的投影。
“皇上,我想出宫玩儿,整天呆在宫里好闷!”姚芊雪摇了摇他的手,祈求的道。
“可是……我还有很多的事情!”夏侯烈顿了顿,随即找了一个理由。
“我只是出去走走,不然你让展明展清他们跟着我!”姚芊雪歪着头,眨着眼睛,楚楚而可怜。
“宝贝,等过段时间,我有空了,陪你去好不好,你一个人去,又怀着孩子,我不放心!”夏侯烈拒绝的道。
“就是怀着孩子,才要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嘛,不然整天待在这皇宫里,吃了睡,睡了吃,对孩子也不好嘛!难道你是怕我不回来?”姚芊雪突然转头贼兮兮的道。
夏侯烈拍着她的手,安抚的道,“好了,怕了你,明天就出宫玩好不好!”
“嗯,好!”姚芊雪仰头给他一个炫目的微笑,心却是如寒冬的冰一般,冷得彻底。
爱情果然是最信不过的东西,从前是,现在更是!
她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最角落里,面上却是若无其事。
第二天是个阴天,可是丝毫不减姚芊雪的兴致,将曾经夏侯烈给她的东西藏进怀里,便打算出宫。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才走出暖香阁,夏侯烈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她,非常柔和的一笑。
姚芊雪低下头,他这样的笑,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非常温顺的任由夏侯烈拦腰抱进包车里,纵使他的体温温暖着她,可是却丝毫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宝贝,你想去哪里?”夏侯烈细心的用披风将姚芊雪包住,今天的温度不高,若不是怕她闷坏,他真的是不想带她出来。
“随便,越热闹的地方越好!”姚芊雪斜斜的靠在马车上,挑开侧边的帘子,慵懒无比。
“好!去青石街吧!那里是最热闹的街。”夏侯烈一声令下,马夫便驾着马车行驶了起来,速度不快,让姚芊雪不会觉得颠簸,只不过,一得空闲,夏侯烈便靠了过来,一会儿拉着她的手把玩着,一会儿又绕上了她的发丝,一会儿甚至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朵上吹气,总之就是一心要逗弄她。
姚芊雪气恼的皱了皱眉,不可否认,他的碰触对她仍然有极大的影响,甚至有着淡淡的依赖,特别是他炙热的怀抱,总是让她很贪恋。
可是,她知道,这个怀抱总归不是属于她的,一切都是假象而已!
闭了闭眼,姚芊雪往侧边移了移,继续看着自己的风景。
“宝贝,难道外面会比我好看么?”夏侯烈皱眉,对于姚芊雪的忽视相当的不满,别扭的想引起她的注意。
姚芊雪回头一笑,“你,可以天天看,可是,这外面,却不能!”
然后转头,继续将夏侯烈抛在脑后。
夏侯烈一脸哀怨,可是又不敢将她强势拉回来,只好坐在一旁抱着她的腰,以防马车可能的颠簸,而吓坏了她。
待夏侯烈将姚芊雪从马车里抱出来的时候,花吉和展清他们已经在一旁等着。
夏侯烈生怕姚芊雪饿着,便提议先去用餐,皇上提议,底下的人自然是随声附和,这一行人,说不多,但也有五个。
夏侯烈揽着姚芊雪的腰走在最前头,花吉随后,展清展明恭敬的跟在最后面。
“宝贝,想吃什么就和我说!”,在奢华精致的包房里,夏侯烈握着姚芊雪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左眼睛老是跳个不停。
“我就想吃点酸酸的东西……”姚芊雪将自己想吃的味道说出来,夏侯烈便让小二将店里所有带酸味的东西都一样上一份。
姚芊雪只是斜眼看了夏侯烈一下,鼻子微微一酸,心便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之于他只是解毒而已,此刻他做的,她该是感动不已的。
只是现在,她感动不起来,只觉得假,假得让她窒息。
顺手便将夏侯烈身边的杯子端了过来,一口喝了下来,原本只是想喝点茶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却没想到居然是一杯酒,一下子就将她的眼泪呛了出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原本藏了浓浓忧郁的眸子,此刻朦胧的如披上了一层薄雾,看不透,摸不着,却让人忍不住的想去靠近。
“宝贝!”夏侯烈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自从第一次见到宝贝干呕之后,他就很自然的有了这么一个习惯,随身准备帕子。
姚芊雪怔了一下,看着那雪白的帕子,狠狠的拽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缘故,她看着夏侯烈便不再移开眼睛,只是那眼神,不是深情款款,也不是柔情似水,只是一味的哀伤……
“烈……”姚芊雪开口,格外的沙哑。
夏侯烈心中一乱,只觉得宝贝的眼神太不正常了,可是,他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姚芊雪忽然揪住了他的衣领,身边一阵抽气的声音,估计是花吉他们被她这个举动吓到了吧。
“烈,你能不能不叫我宝贝,叫我一次我的名字!”姚芊雪咬唇,只觉得眼角酸涩的就要流下什么东西来。
“宝贝!”夏侯烈一怔,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可是搜尽脑中的记忆,只得到了两个答案,一个是萧文口中的雪儿,一个是宁国太子口中的芊儿,可是他却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
“烈,叫我一次好不好,我想听!”姚芊雪一个伸手将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撒娇,如果是别的事情,就算是摘天上的月亮,夏侯烈恐怕是眼睛都不眨的答应了,可是,此刻,他却真的叫不出来,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
“叫一次啦,我真的很想听!”
“雪儿?”,抵不住她期待的眼神,夏侯烈试探的道,第一次发现,他居然因为一个名字而紧张的手心沁出了汗水。
姚芊雪摇了摇头,难受得有些喘,随即认真的倒了杯茶,喝了下去,自然无比,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握着被子的手有多重,心有多痛。
“芊儿?”夏侯烈求救的瞪向花吉,花吉亦是一脸的茫然,从夏侯烈叫她宝贝开始,他们就认定这女人是夏侯烈的宝贝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眼见着姚芊雪的脸色渐渐的苍白起来,夏侯烈愧疚的无法自持,他知道,他的回答已经伤了她的心,只是他不明白,她从来没有提起过的名字,为什么突然会问出来。
“哈哈,被我骗到了吧,其实,我就是鄙视你,居然一说就能说到我的名字上,居然能将我父母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名字一猜就猜了出来!”姚芊雪突然笑了,笑得傻傻的,可是,众人还是无法从刚才的那份反思里退出来,特别是夏侯烈,心中的那份不安更浓烈了。
他忍不住想,宝贝真的只是骗人么,他就真的猜出来,她叫宝贝?但是谁就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宝贝了,除非事小名还差不多,可是,刚才,宝贝问的明显不是小名。
回想当初,他找遍了天涯海角的女人,居然就藏在自己的皇宫里,那时候,他就觉得她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给他解毒的宝贝,然后,她的丰富多彩的表情,即使是额头上的疤痕也无法遮挡,都让他觉得是一个活宝贝,让他在郁闷枯燥的皇宫忍不住的开心了起来,她便是他个人的宝贝,认定的宝贝!
“呵呵,纠结了吧,我父母就是有那么强,居然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名字,若是,我还有机会再投胎,我一定要抗议!”
众人无语,姚芊雪顿觉得无趣,非常认真的扒起了眼前的饭来,就像一个认真的学生一样。
一顿饭吃下来,很是沉默,姚芊雪虽然吃的认真,可是却吃的极少。夏侯烈又是一阵心疼,连忙往她碗里夹菜,“宝……贝!你不是说想吃酸的么,多吃点哦。”不知道怎么的,被姚芊雪这么一问之后,他喊这个词语的时候就多了一份别扭,叫起来总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他总感觉隐隐的不对,他甚至猜想,她是听到了那天他与花吉的对话。可是,她又表现的那么正常,一时间竟让他猜不到她的想法,只能处于非常被动的地位。
“怎么了,宝贝!”夏侯烈低头紧张的道,她肚中的孩子向来调皮,老是折磨他的宝贝,让他心疼无比,此刻见姚芊雪皱眉,以为她又不舒。
“没什么,我就是想去……,肚子有点疼!你们慢慢吃,我先失陪!”姚芊雪一副憋急了的样子,可是又顾忌着大家在吃饭,不敢明说出来。
“我陪你去!”夏侯烈连忙站起身,不知道怎么的,他此时就是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不用,我可能要很久……”姚芊雪在心底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算是演戏,也没必要演到这个份上,她这是去茅房,又不是去厢房!
“可是……”夏侯烈还想说什么,姚芊雪已经一溜烟的往外面跑了去,好似随时都会崩溃的样子。
“烈,你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还怕她跑了不成!”花吉取笑道。
夏侯烈回头瞪了他一眼,若不是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的对话,他根本就不会这么没底气,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屁股还没坐热,夏侯烈的心猛然的一紧,随即脸色有些难看的往外面走了去。
“烈……”花吉也是眉头一拧,紧跟着出了门,这时间虽然不是很久,但是夏侯烈在向他报备宝贝怀孕的身体状况曾和他开过玩笑,宝贝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上茅房的时间比一般人要短,因为她怕蹲得太久而掉进茅坑……现在,明显已经过了她通常的时间!
——
姚芊雪一路慌乱的往外跑,她只知道,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逃离那个男人,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想,更坚定!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她突然去找他,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居然只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宠她说爱她,说心里只有她,永远只爱她,都只是因为他想得到她情殇之泪,与半碗鲜血!
半碗鲜血容易取,他是皇上,要她的命都容易得很,更何况是她的血,只是,情殇之泪……必须是她为爱受伤的眼泪,所以,他为了得到她的眼泪,他温柔,他缠绵,他演戏,欺骗了她,也伤害了她!
一直都没有哭过,她以为,她爱的还不够深,她还有后退的余地,可是,在离开他以后,才发现,不是爱得不够深,而是被伤得太深!
直到走在人群中,她的眼泪,一直隐藏得极好的感情都轻易的被勾动了起来。
“烟云,我爱你,我要去你家求亲,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青哥,我……也是!”女人娇羞的低头,引人无限的遐想。
姚芊雪抬头,正好看到一对有情人在互诉衷情,男的温柔深情的看着女的,女的害羞的不敢看男的,可是却还是不时的去偷偷看他。
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扑簌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他们的爱情能够如此的简单!而自己的却如此的坎坷?
姚芊雪慢慢的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因为跑得太快,肚子有些不适了起来,心底渐渐的升起了一层不安,她知道自己身体向来虚弱,原本怀孕就是一件奢求的事情,所以,她平时都很小心,宁愿躺着闷着也不想给宝宝造成伤害!
可是,因为夏侯烈的欺骗,纵使她平静如此,心底却茫然的冲动的激动的只想彻底的离开,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想离开他。
不要再看到他的样子,不想知道他的任何!
只有如此才能忘记,那些他说过的甜蜜的谎言与伤害!
“雪儿?!”
姚芊雪气喘的在一颗柳树下坐了下来,手下意识的轻轻安抚着肚子,宝宝,你一定要坚强,要比娘亲坚强才好!
陡然听到这么一声,姚芊雪一时有些晕眩,为什么,每当她最狼狈的时候,遇到的总是他。
上次醉酒是这样,被夏侯烈和慕容天天追赶是这样,这次亦是这样。
姚芊雪鼻子一酸,泪水顿时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阿文!”
“雪儿!”萧文心疼的用拇指将她的泪水勾掉,但是马上便又涌了出来,他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伤心的哭泣,就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阿文……”姚芊雪就如见到久违的亲人,一下子就扑进了萧文的怀里,眼泪鼻涕毫不留情的一一留在了萧文的衣裳上。
萧文的心中一紧,雪儿她……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夏侯烈呢?
“是不是他欺负了你!”萧文沉下了脸,看着姚芊雪哭得梨花带泪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姚芊雪额头上的疤痕已经慢慢的淡化,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清秀绝丽的脸蛋,一双眸子如一旺秋水般吸引着他的心。
“阿文,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兰谷?”姚芊雪摇了摇头反而追问起了当初。
萧文一怔,一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我知道,是我不好的原因吧!”姚芊雪傻笑一声,却是比哭还难看,“其实,我早该知道的,一个男人,特别是像你们这种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爱上我这种女人呢,爱上我这种又丑又笨的女人呢?”
姚芊雪自顾自的说着,虽然是止住了哭泣,可是那张脸却流露出了比哭泣时还要悲伤的表情。
“雪儿,不许这么诋毁自己,你不丑也不笨,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还有一颗很敏感的心!”萧文想要将姚芊雪抱进怀里,他不是不爱,只是不敢爱,不能爱啊!
“阿文,就算要骗我,也要给我一个好点的理由啊,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姚芊雪苦笑一声,伸出苍白的指尖在额头上滑过,“如果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那阿文就是世界上最有眼无珠的男人!”
“不,我不是有眼无珠,是说你丑的人才有眼无珠,他们看不到你的美,看不到你的好,那是因为他们的眼睛是斜的,心也是斜的。”萧文抱住姚芊雪,“雪儿,相信我,你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也是独一无二的!”
“阿文……”姚芊雪的眼泪又被勾了出来,扑在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阿文,他骗了我,他骗了我!”
“当我终于从你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想开始另一段感情的时候,却被我听到他爱我宠我,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情殇之泪,半碗鲜血……”姚芊雪抽泣的有些难受,“你可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
“雪儿!”萧文的心中疼得发怵,是不是他终于还是错过了她,她可知道,他不是想离开她,他是不得已才离开的。
既然知道他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那他宁愿自己一个人承担,她选择夏侯烈的时候,他虽然心痛,却是祝福她的,只是,那男人居然惹她如此的伤心,欺骗她的感情。这让他如何不心痛,如何不气愤!
“雪儿,你恨他吗?”萧文叹了口气,他真的是恨不得马上去杀了那个人的,但是,他尊重雪儿的意见。
姚芊雪抽噎的点了点头,恨,恨死他了,可是为何,却还记得他为自己穿鞋时的那种温情。
心中马上又否定,那都是装出来的,都是演戏而已,感动的只有她,被欺骗的也只是她。
可是却不曾如此的让她爱恨难以抉择,想着想着,姚芊雪的眼泪又管不住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萧文的离开虽然让她伤心难过,却也不曾让她掉下泪水。
“既然你恨他,那么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萧文淡淡的道,就好似杀一个人对他来说是一件比吃饭还简单的事情。
姚芊雪一怔,然后马上摇了摇头,她是知道萧文本事的,只要他说得出来,他是一定能做得到,是的,她……她恨夏侯烈的欺骗,可是,当萧文说要杀了他,她的最心底却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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