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字画飞墨染，一个假期画无言
春雷回到水水市，张远、李近已经来到。他们带着钢球去酒店，商谈工作事宜。张远说：“春节期间，我联系了一家酒店的装修工程，业务还在洽谈中。”李近说：“我联系了一家商场的装修工程，具体事宜已经谈好。”春雷说：“开门红啊，哈哈哈。”张远说：“春雷，你有什么收获？”春雷说：“过年期间，家里的事太多，每天喝酒、帮忙，忙的焦头烂额。”李近说：“送你的书看了吗？”春雷说：“你们、娜娜、春风送给我三本同样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呢。过年太忙了，马上就看。”李近说：“好啊，一起努力吧。”张远说：“吃完饭，买烟花，准备明天营业。”
圆方市。
春风来到学校，心情豁然开朗。他走进宿舍，冯灏南已经来到。他们热情打招呼，过年好。
冯灏南说：“今天不上课，去逛街吧。”春风说：“好啊。”他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在学校大门外遇到了王昭和章筱绮。打过招呼后，春风说：“王昭同学，还你的二十块钱，谢谢。”王昭接过钱，说：“春风，过年也不给我写信，罚你请客。”春风说：“好啊，我买瓜子。”春风到小卖部买了瓜子，他们说说笑笑去等三路车。
三路车来了，他们上车。车上人很多，售票员喊：“刚上车的往里走……”春风买了四个人的票。
一站，一站，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春风和章筱绮被紧紧挤在一起。春风努力保持距离，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
到市中心，下车，他们一起逛街。他们走到圆方市大商场，商场刚开业，人很多。于是，他们一起逛商场。商场里崭新的商品琳琅满目，顾客很多，拥挤不动。他们看到手扶电梯，很是新鲜。只见电梯旁边有一个牌子，上写，禁止踏黄线。他们研究了半天，试着走上了手扶电梯。来到二楼，二楼的人更多。
章筱绮发现了玩具，笑着跑过去观看。春风也跟过去看。章筱绮看了半天玩具，说：“呀，王昭呢？春风同学，王昭她们没了。”春风环顾四周，哪里还有王昭和冯灏南的影子？春风说：“章筱绮同学，咱们去找他们吧。小心，不要挤散了。”章筱绮挽住他的胳膊，春风有些不自然。他们在人群中寻找，三层楼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他们。章筱绮说：“春风同学，怎么办？”春风说：“章筱绮同学，回学校看看吧，也许他们已经回学校了。”章筱绮点点头。他们走出商场，章筱绮松开了他的胳膊。一阵微风吹过，春风感觉好清爽。
他们沿街而行，春风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章筱绮走上花池的围边，摇摇晃晃，说：“呀，春风同学，扶我一下……”春风在旁边手足无措，不好意思去扶她。章筱绮跳下来，说：“唉，又没走到头。”
他们路过小吃街，各种小吃香味飘荡，小贩的吆喝此起彼伏。章筱绮看看手表，说：“春风同学，该吃饭了，到学校，开饭的时间过了。”春风说：“章筱绮同学，在外面吃吧，想吃什么，我请客。”章筱绮说：“馄饨面。”春风说：“一碗馄饨面应该不够的，还想吃什么？”章筱绮说：“一个馅饼吧。”春风说：“好，请坐。”他们找了一个空桌坐下。春风说：“老板，两碗馄饨面，三个馅饼。”
他们对面而坐，春风有些不好意思。饭来了，春风默默吃饭。章筱绮拿着半个馅饼送过来，笑着说：“吃不了了，你吃吗？”春风接过馅饼，说：“谢谢。”
吃完饭，他们坐三路车回学校，坐车的人还是很多。
到学校附近，他们下了车，往学校里走。他们并肩而行。来到学校门口，春风和章筱绮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来到女生宿舍门口，春风说：“如果他们没回来，我来找你想办法。如果他们回来了，那你就好好休息，逛了半天，应该累了。再见。”
春风回到宿舍，冯灏南已经回来了。冯灏南说：“春风，小章回来了吗？”春风说：“回来了，王昭呢？”冯灏南说：“回来了。都回来了，好啊，终于放心了。商场的人太多了。我以为你们被大灰狼叼走了呢。”春风说：“累了，休息一会儿。”
下午。
春风被说话声惊醒，他睁眼一看，舍友们都回来了。桌子上摆着香烟，干果，肉食，一瓶白酒。舍友们说：“同学们，尝一尝家乡的特产。”春风赶紧下床，人们笑着打招呼。蔡绍兴拉着春风到小卖部买了花生瓜子，他说：“他们都带来了特产，咱也表示一下，回去庆祝。”他们跑回宿舍，人们团团围坐，喝酒畅谈。班长来了，发寒假生活费三十元。舍友们笑翻了。
到了开饭时间，他们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回到宿舍，舍友们下象棋，玩扑克。
吕海亮说：“我说两句。”春风说：“舍友们，请听吕海亮笑谈。”舍友们团团围坐。吕海亮笑谈：“我是吕海亮，请同学们听吕海亮笑谈。学校有一个习惯，放假归来，同学之间都要打个招呼，还要和每一个女同学打招呼。下面，请宿舍长马绍才带领舍友们去男生宿舍打招呼。”马绍才很。”
班主任走了，同学们了，有的聊天，有的串座，有的玩扑克，也有学习的。同学们都很一直持续了几天，在课堂上听课没心情，课间休息时一片说笑声，自习课更是玩疯了。晚自习，很多学生换座，主要是男女生。王昭和章筱绮也换成和男生同桌，每节课都换人，聊的很开心。春风和同桌都没换座，前排和后排的女生经常和他们聊天。春风环顾教室，他很迷茫。
晚自习放学后，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春风、蔡绍兴、吕海亮和冯灏南走在最后。吕海亮说：“同学们。最新消息，很多男生常去女生宿舍，更有甚者熄灯后还恋恋不舍。这也是增进同学感情，咱们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行动？”冯灏南说：“好啊，咱们只去过一次，太不近人情了。现在就去。”他们高高兴兴来到女生宿舍楼，只见门口有很多男生，他们过去一看，只见门卫大姨站在门口一脸严肃，旁边有一块木牌，上写，男生止步。吕海亮说：“呀，学校又有最新消息了。”他们来到男生宿舍门口，看到也有一块木牌，上写，女生止步。
他们回到宿舍，男生们下象棋，玩扑克。楼道里有人弹吉他，唱起忧伤的歌，归来吧……
第二天，班主任说，同学们，学校不准谈恋爱。同学们，以后不准串座、换座。男生去女生宿舍串门，是增进同学感情。然而，有的男生不自觉，不预约，随便进门，到很晚才走，打扰了女生的正常生活，女生都有意见了。同学之间的友谊很珍贵，但是学校不准谈恋爱。这里是学校，你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家长和学校都希望你们平平安安，学有所成。希望同学们不要辜负家长的期望。为了丰富同学们的业余生活，学校有图书室、阅览室和很多社团。同学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报名。
班主任走了。同学们都默默无言。同学们情绪低落，都无精打采。
几天后。
下午，三点四十放学，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一些同学还在教室闲谈。吕海亮说：“同学们，请听吕海亮笑谈。”春风看到一些男生围过去，他也凑了过去。吕海亮笑谈：“今天的话题，学校生活该怎么过？我打听了各个班级的很多学生，总结了三点。第一，课堂上好好学习，不求分高，但求及格。以免到了考试时，临阵慌乱。第二，课外，常去图书室、阅览室，增加阅历，开拓视野。各种社团要报名，业余爱好要丰富，不求学精，但求爱好广泛。第三，谈恋爱。老师说学校不准谈恋爱，但是爱情是美好的，很多人恋恋不舍。虽然成功率很低，但也能学习经验，为毕业后恋爱打基础。别怨学校严厉，有人太明目张胆。学校也有情，最新消息，男生宿舍门口的女生止步牌子马上撤掉，这叫网开一面。今天的吕海亮笑谈结束，同学们，下次再见。”春风带头鼓掌……
晚自习，同学们都找班长，办理图书证、阅览证，报名社团。吕海亮笑谈：“图书室、阅览室和各社团，你们认识吗？”同学们都说：“不认识。”吕海亮说：“我认识，明天我带你们去转一转。”同学们都笑了。放学后，他们发现男生宿舍门口的牌子不见了。同学们又兴奋了。
星期天。蔡绍兴说：“我想练毛笔字，谁去买笔墨纸砚？”冯灏南说：“我想练钢笔字，一起去买笔墨纸砚和字帖吧。”吕海亮说：“我也想练，一起去。”春风说：“我想练书法、画画，一起去吧。”他们高高兴兴去市里，先洗个澡，然后逛商店。冯灏南有教室的钥匙，他提议每人配一把钥匙，是为了学习方便。
晚自习，春风、蔡绍兴、吕海亮和冯灏南练书法，很多同学围观，也想练。冯灏南说：“希望同学们都能达到书画大师墨染先生的高度。”蔡绍兴说：“太高了。”春风说：“登梯子。”人们都笑了。
吕海亮笑谈：“社团有象棋比赛，有人提议扑克比赛。”同学们又掀起了下象棋和打扑克的热潮，放学就往宿舍跑，抢位，有人因为抢位争得面红耳赤。春风感觉无趣。
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匆匆跑回宿舍玩扑克、下象棋了。教室里只剩了春风。
春风忽然想起书画社，他走到书画社一看，里面没人。春风想，这里清静，更适合学习。于是，他找个空位坐下，画了一幅画雁归图，画的是杨柳和大雁，又附古诗一首：含烟一株柳，拂地摇风久。佳人不忍折，怅望回纤手。
“能写会画，双手写字。”春风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白发老人。春风想，他一定是学校的老师，于是恭恭敬敬说：“老师好，请老师指点一下。”白发老人说：“只是有形无神，可惜。”春风行礼说：“老师，我知道，只是没人指点。还请老师多多指点。”白发老人说：“偶遇也是缘分，好吧。”春风说：“谢谢老师，请坐。”白发老人指点书画技巧技法，春风受益匪浅，茅塞顿开，他洗耳恭听。一直到开饭时间，春风道别，他恋恋不舍。
从此，春风喜欢上了书画社，每日下午放学后就去，星期天也去。白发老人也天天去，他指点书画技巧，刻章、印章和落款，还教给春风写各种字体和蝇头小楷。哎呀，春风痴迷了，课堂上想的是白发老人的教导，放了学就往书画社跑，自习课练习书画技巧，晚自习的说话声，他视作耳旁风。
春风感觉书画技艺迅速提高，他兴奋异常。他在老人的指点下完成了几幅作品，蝇头小楷三字经，梅花篆道德经，乡野风景图，四季花图，雁归图，美人图等等。
晚自习。班主任说，同学们，两周后期末考试，抓紧时间复习吧。七月一号放暑假，同学们全部离校。九月一号开学。学习委员发演草纸。班主任走了。同学们议论纷纷。
春风感觉时间过的好快呀，他赶紧制顶复习方案，课堂上努力复习，重点放在学习差的课程，只求及格。王昭回头说：“春风，你的学习怎么样？”春风说：“很差，赶紧努力复习吧。”王昭说：“你怎么这样呢，我也很差，换座好不好？”春风说：“随便了，反正我也不会作弊。”王昭笑了。
放学后，回到宿舍，同学们都抢着下象棋、玩扑克。
春风想，我还得坚持去书画社请教，马上要放假了，机会难得呀。白发老人似乎也意识到了即将放假，每天积极指导春风，到了开饭时间，他还好像意犹未尽。
考试结束，同学们忙着准备回家。春风又来到书画社，向白发老人请教，直到天黑。最后，春风说：“老师，我马上要回家了，谢谢你这一段时间的指导。我还不知道老师的尊姓大名呢。”白发老人说：“我是墨染。”春风大吃一惊：“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书画大师墨染先生？”白发老人笑着说：“是我，其实我也是个普通人。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沐春风。”春风兴奋又惊讶，书画大师墨染先生怎么会是学校里的老师呢，为什么没人说起过呢？
墨染先生说：“偶遇也是一种缘分。希望你能坚持练习，获得更好的成绩。再见。”墨染先生走了。春风有一种预感，也许放假归来时，他不再来了。春风很烦恼，为什么要放假呢？
春风回到宿舍。吕海亮说：“你怎么才回来？马上放假了，去校外喝一杯，吃最后一顿团圆饭。”冯灏南说：“春风每天神神秘秘，啊，一定是谈恋爱了。”蔡绍兴说：“小树林，芦苇滩。”吕海亮说：“是谁？咱班谈恋爱的我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春风和谁。咱们是饭友，不能隐瞒，说吧。”春风说：“我是去图书室、阅览室和社团了。”吕海亮说：“一般人们很少去社团，你感觉有意思吗？”春风说：“人少，清净，有意思。”吕海亮说：“是啊，学校生活该怎么过，一直是一个难题。”春风、蔡绍兴、吕海亮和冯灏南一起去校外喝酒、吃饭。
七月一号清晨，春风和舍友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沐家庄。
春风到圆圆县，步行回家。乡村小路，细雨蒙蒙，玉米和棉花长势良好，偶尔有一片果园。春风的心情很好。
春风回到家，沐和平夫妻很高兴。甄氏做了一碗面条荷包蛋。沐和平说：“说说外面的情况。”春风说学校里的事，他们听不明白，但是连连点头。甄氏说：“有时间去春雷家和同宗家坐一坐。平时别总闷在家里，经常去村里人家串个门，也是走人缘。咱村的小孩只有铁蛋在家，铁蛋退学了。听说贾志胡回来了，好像是回家养病，在外面养病花钱多。你可以找他们去玩。”春风说：“暑假两个月，怎么过呢？农活我包了。我还要写字。”沐和平说：“你会做小生意吗？”春风说：“不会。”沐和平说：“算了，你管理庄稼吧。我专心做小生意。”
吃完面条，甄氏说：“你去春雷家看看孩子们吧，孩子们会说话了，会叫妈妈了。”春风说：“为什么叫妈妈呢？听起来怪怪的。”甄氏说：“现在时兴教给小孩叫妈妈，不叫娘了。这都是打工的从外面学来的。淘气包家的小孩是第一个学的，还在城市上学了，回来和村里人显摆。村里的年轻人都想学他家，教给小孩叫妈妈，以后让孩子去城市上学。现在人们有钱了，都说要让孩子受到最好的教育，考大学。以后，春雷家的孩子也去城市上学，咱家的孩子们不能比别人家差了。”春风说：“为什么非要和别人家比呢？”甄氏笑了。
春风去了高秀梅家。高秀梅很热情，拿烟，又沏茶。她让孩子们招呼叔叔，孩子们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孩子们偶尔说一声妈妈，高秀梅很高兴。沐白、沐红说了一声叔叔，高秀梅更是高兴得了不得。春风说：“嫂子，有时间去买一些关于幼儿早教的书吧。小孩应该进行启蒙教育。”高秀梅说：“好，我不懂，你和我一起去吧。顺便我给你买一块机械手表，你的电子手表太寒酸了，在外面不能让人笑话。”春风说：“以后再说吧，你家也不富裕。”高秀梅说：“春雷给家里寄钱了，有钱。”春风说：“谢谢嫂子。我放假两个月，你家庄稼地里的活我包了。我看过关于幼儿早教的杂志，朗诵诗歌也算早教。孩子们，听叔叔朗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外面传来一阵说笑声，沐和平夫妻、张大娘、赵婶、张大凤走进来。春风和她们打招呼。高秀梅说：“孩子们又学会了一句话，会说叔叔了。春风说，孩子要早教，刚才教给孩子们三字经呢。”张大娘说：“孩子还不会说话呢，不能教给他认字。”张大凤说：“使不得。听说，学校还要减轻学生的学习负担呢。孩子太小，大脑还没发育好。现在教给孩子认字，那就不是书呆子了，会累傻了。”春风说：“我没有教给孩子认字，是让孩子们听，这叫熏陶。孩子们能听你们说话，听一段三字经岂不更好。”
张大娘说：“春风也是好心。以前，咱们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教给孩子说话，教给孩子儿歌，小白白鸡，钻苇苇，腰里掖着花手巾，也会走也会扭，也会上山吃绿豆。”春风说：“儿歌好。有时间去买一盘儿歌磁带，如果没有卖的，我就学几首儿歌，教给孩子们。”张大凤说：“儿歌，我也会，哈哈哈。”赵婶说：“淘气包的孩子会城市的儿歌，麦收时，四处显摆。春风，你在城市上学，你应该会吧。”春风说：“我的学校不教儿歌。不过我可以学，我识谱，绝对不跑调。”张大娘说：“春风老厉害了。”
铁蛋走进来，说：“听说，春风哥哥回来了。”春风说：“是啊，咱们去下象棋吧。”铁蛋说：“好啊好啊。”
春风回家和铁蛋下象棋。铁蛋说：“我不上学了。俺娘说，我还小，等两年再让我去学手艺。贾志混回家养病，我经常和他下棋。现在他的病好了，他要去打工了。我正愁没人玩呢，你回来了，好啊。”春风点点头，他不明白铁蛋为什么退学，但是他不想问原因，他感觉一切都是命运。
到了中午，甄氏做熟了饭，铁蛋告辞回家。
下午，铁蛋又来了。春风说：“我想在院里种菜，黄瓜、豆角、辣椒、茄子、西红柿、胡萝卜、花生、冬瓜、南瓜、向日葵、韭菜，环境美观，天天有新鲜蔬菜吃。”铁蛋说：“好啊，我也想在院里种菜。”甄氏说：“再种一些花。”春风说：“种什么花？我以前种过的不再种了。”甄氏说：“种月季，春雷家有，很好看的。”春风说：“好吧。先把院子收拾干净，再开地。要规划一下，以美观为主。”春风收拾院子，开地。铁蛋帮忙。
高秀梅走进来说：“我买了韭菜，春风回来了，咱包饺子吃吧。”甄氏说：“好啊，你也在这里吃，吃好饭，团圆饭。”高秀梅点点头，说：“春风是想种菜吗？”春风说：“是啊。”高秀梅说：“俺家的院子闲着了，也想种菜，你帮忙种吧。”春风说：“好啊。种菜不只是为了吃菜，也美化环境。”
忙了一下午，院子里的地弄好了，等待种植。春风说：“明天给铁蛋家开地，最后一起种。铁蛋，今天受累了，在这里吃饭。”铁蛋推辞不过，留下喝酒、吃饭。
吃完饭，铁蛋说：“下棋吗？”春风说：“小雨还在下，我喜欢淋雨，咱们去溜一圈吧。”
他们在村里闲溜，细雨蒙蒙，春风感觉很好。当他们经过五保户吴老太家，春风说：“吴老太还好吗？”铁蛋说：“以前得过一场大病，现在病好了，身体比以前还好。村里养着她，还给她家买了一个旧电视机呢。咱们去看看吧。”他们走进吴老太家，吴老太正在看电视，是十四寸黑白电视机。春风说：“吴奶奶你好。”吴老太说：“呀，这是谁家的孩子呀，好，认出来了，好啊。”春风说：“以后我们常来玩，有力气活就说一声，我们帮忙。”吴老太说：“好，村里人都这么说，全是好人呢，好啊。”春风说：“吴奶奶，说说以前的故事好吗？”吴老太说：“好。”他们听吴老太讲故事。
夜深了，春风练习书画。他想到漫长的暑假，有些迷茫。